这少年三分五次羞辱自己,如今她的内心快要憋炸了,相信只要孟易再多少一句话,落寒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出击。
“火气小点,听在下一言之后,若是你选择离开,我自然不会阻拦。”孟易胸有成竹的说道。
“说吧。”女子美目凄然的答道,此时她已经不对这个出尔反尔的少年抱任何希望,等这少年话一说完,自己立即逃离。
“请问姑娘是不是每逢月圆之夜,胸口会不自觉的隐隐作痛。”孟易神色毫无波动。
旋即,落寒刚要提起的内力陡然溃散,眼睛直盯着孟易不放。
“我来算一下。”孟易来回的踱着步子,右手托着下巴,好似一高人吟诗一般,“应该有两年外加两个月,不知在下说的是否属实?”
落寒的神色再次变了几番,绝美的脸上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确实如这少年所说,自从两年前,每逢月圆之夜,胸口处的确开始作痛。
刚开始还没感觉,可月到后才,那种隐痛就越加重,特别是上个月,要不杀绝刀堂的老祖宗出手相助,甚至可能有生命之危。
“听你的语气,应该是神医了?”落寒的言语中略带期盼的说道。
“神医算不上,不过自问天下能在医术上胜过我的倒也没几人。”孟易一边谦虚,一边骄傲,表情极其欠揍。
“当我没说,好吧,只要你治好我身上的毛病,要求尽管提。”落寒毫不罗嗦的说道。
“我像那样人吗,走吧,这种毛病必须在发作的时候才有办法根治。”孟易淡淡的说道,“其实那是你自己的本名毒液伤到自己而已。”
孟易留下一句话,便向众人走去。
神无暇见孟易竟然把那女子带了回来,顿时脸上生出几分不起来,不过人家是殿主,有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这位是?”一个非常不瞅眼色的长老突然上前,向孟易问起落寒的身份来。
“额…”孟易被老者这一问,顿时焉了一下,“我女人…”
孟易说了一句让众人目瞪口呆的话,直接拉着木内的落寒向前走去,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无懈可击。
“人才啊。”九尾率先醒悟过来,对着这所谓的殿主狂赞一句,一个时辰搞定一个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发出由衷的赞叹。
神无暇则是满脸的不屑,直接与孟易拉开距离,司春则还是看着孟易,眼神里尽是欣然之色。
“你真是恬不知耻!”落寒怒骂一声,甩开孟易的手,不过却也没用多大劲,旁人也没看出来。
“别人都是这么说我的,再说我这摸了摸过了,看也看过了,这女人二字不算胡编乱造,放心,以后到哪就说我孟易罩着你,保准管使。”梦魇贼溜溜的眼神在落寒的双峰贪婪的看了一下。
“以后再提这事,我当场跟你急。”落寒毫不让步,怒气冲然的对孟易说道。
“好好好,不说了,你也不用急,你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做小爷女人的美妙之处。”孟易阴笑一声后,便不再答话。
众人的行进速度很快,毕竟都是罪恶大路的巅峰强者,一个时辰千余里对他们来说也不为过。
这不,两个时辰刚过,距离北冥派仅剩下百余里了。
偌大的道路上没有多少行人,甚至连一个农夫都很少见到,孟易知道鬼物四处作孽,连凡人也不曾放过。
因此没有人敢在这节骨眼上耕种,当然这也给孟易他们带了一个好处,不必担心闪电般的速度给那些凡人造成的震撼了。
众人的速度确实很快,对凡人来说确实仅是一闪而过。
然而,当孟易眼见两里之遥的地方有个老人模样的老农时,速度急剧降了下来,后面众人也都紧随其慢了下来。
老农与孟易他们相向而行,手中的锄头迎着阳光,很是显眼。
“老人家,这年头,在家里多呆着,外面的世道太乱。”孟易走到老农身边,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老农放下锄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人,道:“乱是乱,可要是没人种田,那何来口粮?”
“这倒也是,总之老人家小心点就是了。”孟易客气的点头说道。
老农捡起锄头,重新扛着肩上,穿过众人,独自摇头离去。
“神族的人早已帮你们种过田了,你们晚了点。”
孟易与众人突然猛回头,却发现那老农早已没了踪影,就像一个幽灵一般,消失于虚空中。
神无暇的面色微动几分,道:“小易,你知道吗,什么样的人在我们面前会做到无声无息。”
“巡察使!”孟易毫不犹的回答道,当年腾山给他的震撼至今还没退去,当时那种绝望时刻的在提醒孟易,自己有多么的渺小。
“巡察使在我面前也没有这般空静,在老头定然不会弱于巡察使,不过神族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呢,他们不是隐藏在某个地方,千年未曾现世了吗,而且还非常凑巧的与这鬼族相遇在一起,难道是巧合,还是什么。”神无暇一口气说了诸多疑问。
“在这瞎猜不如上前一看,反正也就百里的路了。”孟易对身旁的神无暇说道。
看着孟易清澈的眼神,神无暇突然想到适才那小贼挑衅落寒的那一幕,而后直接把头一转,转向其他方向,丝毫不给这贼一点面子,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咳咳…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那就这样说了。”孟易话毕,一个箭步走到队伍的最前方。
北冥派的门人此时正在忙碌着,一群身穿白色衣物的人正坐在北冥派的议事堂,大约有十来位,每位脸上都洋溢着高傲之色。
然而北冥派的弟子却依旧神情恭敬,毕竟人家现身灭了那些不可一世的鬼物,挽救北冥派于危难之中。
包括北冥派的门主逍遥轩,对这几人也都是满脸的恭敬之色。
上好的茶水弥漫着袅袅余香,逍遥轩与其中的领头人详谈甚欢,好似多年未曾谋面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