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使我们马上离开o国不接触羊派,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只有死人才能做到真正闭嘴。”鹰钩鼻子得意的望着我们,仿佛我们就是待宰的羔羊。
我假装被他的话吓住,摇晃了几下,脸色苍白,其实我在暗中运行宙气,随时准备施展技能。
鹰钩鼻子见我露出畏惧之色,更加得意,头仰地高高的,得意道:“为了你依然美丽,请说吧。不然我会先一枪一枪把你的朋友打残,让你看到他在你面前痛苦,失望,甚至憎恨你,你们之间的友谊从此土崩瓦解,一直带到……你们炎国说的那个地方叫黄泉。”
我慢慢吞吞一字一句道:“可我只想跟你们说一个字,不!”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脸色一变,手向后一挥。
他话音一落,百名卫士已经一起举起枪向我们发射。
我没想到狮派这么决绝,完全没有商谈的余地,一言不合就开枪。
我把澹台清濯推到身后,澹台清濯想阻止已来不及。子弹已射到我面前,只见从我身上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个防护罩,把我和澹台清濯罩在里面。
我维持着现有的姿势,一只手为澹台清濯渡气保持着他的体温,他的防寒衣已被撕破。另一只手汇集的宙气已澎湃而发。
“绝对零度!”
整个废弃的学校以肉眼的速度被冰封。鹰钩鼻子还保持着高昂的头颅,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来不及收回,便冻成一具冰雕。与他一起的一百个卫士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永久的停驻在这一刻。
我走到鹰钩鼻子跟前,仿佛他还能听得见我说话:“我既使不使用冰冻球,一样可以让你们全部变成冰雕,因为这个球也是我捏出来的。会冰冻术的从来不是球,而是我这个人。”
透过冰层,好像鹰钩鼻子的眼球子转动了一下,高昴的头颅突然从身上掉了下来。
“啪”一声,惊吓走了刚飞来觅食的小鸟。
“知秋,怎么回事?你身上发出的光是从哪里来的?”
我伸出尾指,澹台清濯一眼就看到了凤悸,“难道是它?”
“唉!在除魅过程中还没用到它。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是不是很讽刺?”
“哼,是该说o国狮派强大呢?还是卑鄙呢?”
我在澹台清濯的嘲讽声中咬破了中指,在空中绘画着,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片刻,泛着涟漪的镜子出现。我们周围五米内的空气发生了扭曲,既使有人路过也看不见凭空出现的镜子和我们。
我与澹台清濯先后跨进了镜子。
穿越镜子后,我们却并不知道这里属于js国的哪个地区。
正想去买张地图,回头才发现澹台清濯嘴唇发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绝对零度”还是给他造成了影响,毕竟他还受着伤,身体虚弱,我后悔前一天晚上又对他动了手。实在是他表现的太好,一度我以为他受伤并不严重,却低估了狮派的刑具。难怪他一直都没说话,他全凭着毅力一直坚持到穿越镜子。
我扶他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马上为他疗伤。左手顿时浮现一层碧莹的绿光,在澹台清濯惊讶的目光下,绿光贴近了他的身体。
帮他用木属性全身梳理一遍后,他的气色稍稍好了一点。但他的内伤更为严重,刚刚又受到了冻伤。
我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澹台清濯恢复一些再去寻找文轩他们。于是蹲下身子要背澹台清濯,他却不配合,说什么也要自己走。
我无奈的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挺大男子主义的。”
澹台清濯呶了呶嘴刚想说什么,只见我已转变成白发的青年,笑盈盈的望着他。
“这样可以上来了吧?”我又蹲身让他上来。
他也不再多说俯身下来,我小心站起来背着他前行。
突然,我感觉脖子痒痒的,一股热流瞬间感染了全身。我身子一僵,他在我背后说:“别动,让我靠一会。”
“这才是我熟悉的味道,我感觉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一起涉险,一起逃离。虽然苦不堪言,但我还是怀念过去。”他深深地吸了口我身上的气息说。
我默默地往前走没有接话,因为他口里的往事我一点也不记得。
“知秋,还记得那次你发配到采石场。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又脏又黑,我一度以为那是别人,心里好一阵失落,没想到更让我失落的是这次。那次你很快为自己洗脱了冤情,又重新回到了我们身边。这次你是回来了,可为什么我总觉得离你的距离是那么遥远。”
我背着他来到宾馆,开了一间套房。把他放到床上,正要帮他脱去外衣。
他紧紧抓住衣襟,我说:“我帮你疗伤,不然对不准。”
他还是不放手,盯着我的样子令人发毛。与他相持了许久后,最后还是我妥协。
我使用木属性把绿色宙气捏成一根又细又长的莹针,凭借着印象隔衣帮他穿刺。先助他把淤血融化散开,再用绿色宙气覆盖了他整个身体。
木属性虽说我用的不多,平时有空也会经常运行操作,还算熟练。我听说如果运用的好,除了可以治疗外伤,还能帮助恢复气息治愈内伤。
“有没有痒痒的感觉?”我擦着头上的汗问道。
“嗯,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好想睡觉。”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快要睁不开,像被催眠了一般。
“那你睡会,休息有助于恢复。”
“你别走开。”他虽睡意已浓,但意识还清醒,抓住了我的衣摆。
“我不走,还要继续帮你疗伤,而且我会一直看着你。”我放低音量柔声细语的说道。
他嘴里最后是模糊不清的话语:“终于感觉你有点女人味了……”澹台清濯的手慢慢松开。
他整个人被绿色包裹成一团,我则在他身旁操控着绿色均衡输入。当他全身上下无遗漏都修补了一番后,我也因透支宙气累得趴在床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