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省心的老三,小小年纪就四处勾引男人,到底不是从小养在自己身边的,没摸准她的脾气,被她害惨了。
陈凯旺知道元为民是为吴爱仙来的,就是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免得得罪人。
这事他不好出面解释什么,只要他不出声,默认,那就是告诉大家,程鹏说的都是真的。
他没有说谎。
吴爱仙是真的被胡浩给那啥了,她找后账找错了人,不然也不会被爆出来。胡浩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他什么都不说,就那么静静的等着。
估计那晚吴爱仙喊程鹏的名字,他是听见的,只是装作没听见而已。今天开宣传大会他也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说两句呢?是怕被吴爱仙打击报复?
这也有可能,毕竟这个女人有后台撑腰,别说胡浩了,就是他也还憷她三分呢。
看了眼吴爱仙,程鹏依然沉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说起今天的事很奇怪,本来纠风办的头,我们村被调上来的另一个陈朋跟我不是很熟悉。破天荒地来叫我出去走走,碍于他的身份,还是从京都来的老乡,我没多想,跟着他去了。
他也没跟我说什么具体的事,就只是闲聊,聊了好一会儿,他就说他要去上厕所,还问我去不去。我没跟去,正打算回大礼堂来,后脑就被人敲了一棍子,晕死了过去。大家如果不信,可以看看我的后脑勺,到现在还钻心地疼呢。”
说完,程鹏让风城带来的警察检查,他的后脑勺果然有一个很大的肿块,摸上去很是吓人。
风城也过来仔细看过了,证实了他说的话没有撒坏。
“男当事人程鹏的后脑勺是真的被人打的肿了一个大包,这点毋庸置疑。”然后对着程鹏道,“请接着往下叙述。”
听说他被人打晕了,王思含眼底有怒气,觉得这吴爱仙也太可恶了,还安排人袭击?还有那个陈朋,居然助纣为虐?太恶心人了,真的,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怎么说他都是京都来的,就像是程鹏说的那样,他们是老乡,又叫同一个名字,还分在同一个生产对。
这得是多大的缘分?为什么就不珍惜呢?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的老乡?还是人吗?
她能想到的,王家村的人和别村的人也都想到了,觉得这纠风办的人就没一个是好的。以前那个程鹏在的时候还真的能给他们老百姓调解纠纷,办实事。
换了这个陈朋上来,也就比老油子在的时候稍微好了那么一层皮,对老百姓好的事是一件也没干过。
吴爱仙怕程鹏把她干过的事都说出来,马上制止:“不用再让他说什么了吧?他这明显是在东拉西扯。是他要去我宿舍里对我干坏事,怎么又扯上他被人打了?谁知道他后脑勺的伤是怎么来的?”
程鹏冷笑:“怎么?吴爱仙!你怕了吗?敢做不敢当?哪怕你是个女人我也鄙视你。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肯定很清楚。我被打晕后醒来,就躺在你的床上,而且身上的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除了一条短裤,什么都没给我留。
而她自己,也同样是什么都没留,要不是我晕过去了,你说这是谁对谁用强?吴爱仙!你觊觎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以为一个女人,被人三番两次地拒绝已经知道羞耻了。可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为了得到我,无所不用其极。
连打晕扔床上的事都能做出来,你说我想对你用强,请问你有那个魅力吗?我招惹谁不好,要招惹一只破鞋?再说了,你是胡浩的女人,他虽然也离开了纠风办,到底是一起工作过的兄弟。
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不管你以后能不能跟胡浩成婚,在我眼里你都是他的人,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还强你?在你眼里我是没见过女人吗?
吴爱仙!这次你惹恼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刘会计帮我报警吗?因为你实在是太可恶了,一次又一次地算计我。就跟个见了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动道的女流氓一样,让人头痛。
我要说的话说完了,究竟会不会被采信,那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哪怕我被判了流氓罪,也要把你给拉下来。你这个女人,见一个就祸害一个,恶心的要死。”
被点名的胡浩听了程鹏的话,猛地站了起来,对风城道:“我就是程鹏说的胡浩,关于吴爱仙给我递纸条的事是真的,我们两个在清明节那天晚上发生了关系也是真的。她不待见我,不愿意嫁给我,只想着嫁给好看的男人。
其实,吴爱珍在跟我发生关系之前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她的第一次应该是给了老油子。那是五年前的一天晚上,下着大雨,老油子摸进了吴爱仙的宿舍,被我撞见了。
后面我就偷偷地关注了他们好几次,一共发现老油子去了她宿舍三次。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闹翻了,再没有来往。
她在我的抽屉里塞了张纸条,我去了,然后我们什么话都没说就做了那事。我以为她是喜欢我才找我的,原来不是,她把我当成了程鹏。我很生气,回了乡下,再不来公社找她了。”
胡浩说完,看了台上脸色惨白的吴爱仙一眼,低着头坐了下来。
元为民都傻了,他阴沉沉地盯着吴爱仙,恨不得将她掐死。
老油子的案件那可是安西县的典型,这个该死的老三居然跟老油子还有关联。老天还是帮他的,好在没把这个女儿留在身边,不然丢死人了。
台下的民众这会儿看吴爱仙的眼神彻底的变成了厌恶,别的事他们可以说没听说过,老油子的事那是人尽皆知。
这个女人竟然跟老油子还有纠葛,可见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要这么看起来,那程鹏说的话都是真的。
为了得到他,这个女人做了许多恶心人的事。
太不要脸了,简直丢女人的脸。
有人感叹:“天呐!女人要是浪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