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相信,程咨他们的父辈也会懂这个的,所以今天张尚他们被刘静揍了,根本无需向程咨他们的父辈们交代。
大家都知道现在打击刘静的锐气,就是等于打击刘馨的锐气与威风,日后就算刘馨嫁给孙权,来到了吴国,她也的必须收敛。
如果今次不能够成功,让刘静继续在建业嚣张下去,日后刘馨过来了,他们的日子别想好过。
因为看刘馨在燕国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了,刘馨是有能力的人,日后来到吴国,继续折腾的话。
那吴国还算是吴国吗?说不定会被刘馨个折腾成为刘哲的地方了。
所以,今次无论是于公于私都是为了吴国好,大家也是默认这一次的行动的。
张纮老奸巨猾,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所以他才会那么淡定。
“那尚儿他们现在这样子,该怎么办呢?”张玄又问自己的父亲。
“还能怎么办?”张纮生气的道,“难道败了一次就不敢去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将他赶出家门,”张纮道,“当老夫没有这个孙子。”
我去,这么狠?张玄吃惊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看到儿子吃惊的表情,张纮更加生气了,怎么最近才发现自己的这儿子这么蠢的呢?
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张纮都快要在心里怀疑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带了绿帽子。
张纮对张玄道,“就算失败无数次,也得继续去,不能虎头蛇尾,否则只会让人笑话,助长那几个丫头的嚣张气焰。”
“是,孩儿明白。”张玄先是应道,然后又道,“父亲,尚儿他们还年轻,论狡猾,斗不过河间公主她们啊。”
“父亲,不妨帮尚儿想想办法?”张玄还是很心痛儿子的,儿子两次都被揍了,说明儿子玩不过河间公主,所以他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帮张尚想个办法。
“还年轻?”张纮又生气了,骂张玄道,“河间公主才多大?尚儿他们多大了?”
“还敢说斗不过河间公主那个丫头,这话你不觉得脸红吗?”
张尚看起来都要比刘静大上那么五六岁。
而张玄说张尚斗不过刘静的时候,张纮都想将张玄给按在墙上算了。“父亲,”张玄知道自己的父亲十分生气,但他还是要为张尚争取张纮的帮助,他道,“尚儿一直在家里,极少出去,再说了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狡猾的丫头,
吃亏是正常的。”
“尚儿是你的孙儿,如果他在河间公主手上吃了太多的亏,传了出去,只会让父亲你的脸不好看啊。”
“传了出去,更会丢你的脸。”张纮很不爽的道。
不过他心里虽然生气,但心里是认可张玄说的话的。
张尚在刘静面前吃亏丢脸,除了张玄会丢脸,他这个作为祖父的会更加的丢脸。
所以,最后张纮生气归生气,还是为张尚想了一个办法。
“河间公主不是仗势欺人吗?”张纮道,“只要让她无法依仗她的侍卫不就行了吗?”
“老夫都告诉过他了,为何他还想不到这个办法?”“很简单,派人散播流言,在建业中派多一些人散播流言,言称河间公主胆小无能,除了依仗手下人侍卫外,就没有别的本事了。河间公主不过是一个小丫头
,老夫就不信她可以受得了这样的流言。”
“只要她上当,到时候尚儿他们这些人还打不过宁河公主身边的那几个小鬼吗?”
“父亲英明。”张玄闻言大喜,“孩儿这就将这个办法告诉尚儿。”
张纮没好气的挥挥手,让张玄离开。
张玄呢,则兴冲冲的跑去找张尚。
“父亲!”张尚看到张玄来了,想要从床上爬上来行礼。
“无需多礼。”张玄进来,板着脸,对照顾张尚的妻子道,“你且回避一下,为夫有些话要对尚儿说说。”
等到张尚的母亲退下后,张尚问道,“父亲,祖父说了什么?”
看到儿子淤肿的脸上有着担心,他摆摆手道,“无需担心,你祖父并没有责怪你。”
“是孩儿无能,让祖父和父亲失望了。”张尚道。
张尚语气带着沮丧,今次是第二次被刘静揍了,这种打击很让他手挫折。看到儿子丧气了,张玄继续板着脸道,“说什么呢?男儿大丈夫,难道遇点困难就想要退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出去了就不要说你是为父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