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几人都吃撑了,大家倒在沙发上,吃着健胃消食片。
夏冉冉给他们熬一些开胃的汤,免得他们的胃难受。
厨房里,一道黑沉的影子笼罩在她的身上。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在她身后环上,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在做什么呢?”
“熬点开胃的汤,我见他们都吃撑了,怕今晚胃会难受。”
这个汤其实很简单,她已经把材料都放好了,只等煮个三十分钟就好。
只是,她现在想动,却被霍铮搂住腰,转个身都能来个亲密的接触,她脸皮薄,所以一直僵着不动。
“没想到我未来老婆这么贤惠。”
夏冉冉脸微微一红,她可不想霍铮有太高的期盼,“我的厨艺就是你之前的认知那样,不要对我有太大的期盼,我就只会弄这个酱汁而已。”
夏冉冉做菜是真的不行,她觉得上帝把她这扇门给关死了,却又害怕她会饿死,所以给她打开了另一扇门,让她弄点酱汁,好歹饿不死。
“谢谢。”
男人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暖暖的。
霍铮突然的道谢,让夏冉冉有点措手不及,她笑道:“只是一点酱汁,这还需要道谢?”
此时外面很是热闹,有朱小萌,宋寅,冯远,贺易生的叫声,还有慕初笛时不时的笑声。
跟之前的冷清完全不同,今天的房子里,特别的有温暖和生活气息。
“你知道不只是代表这个。”
他说的是安夏的事情。
他知道夏冉冉今天会弄火锅,把大家都聚在一起,是为了他。
安夏的死,是他去让人办理身后事的。
虽然安夏的死实际上与他是扯不上关系,但是,怎么都是一个认识的人在他面前跳楼死的。
安夏死的时候那些诅咒的话,依然留在霍铮的脑海里。
他不是同情安夏,他只是想到了安夏死之前的恶意,还有那些诅咒。
若是他跟夏冉冉真的会生离死别,那他真的会忍受不了。
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已经决定跟她携手共度余生。
这辈子,他都要跟她纠缠到底的。
所以,不要分离,更不要死别。
这几天,他心情的确不太好,就是因为安夏死之前的诅咒。
霍铮原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此时他却有点害怕安夏的那个诅咒会成真。
夏冉冉应该也感觉到他最近情绪的变化,所以才会把大家都叫过来,让他心情好一点。
“我以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自己的男朋友不开心,作为他的女朋友,应该是要哄一下的。
不然每次都是霍铮哄她,这可太不公平了。
眼前的灯光是那样的柔和,眼前的女人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气氛很好,霍铮低头吻住了那片柔软的唇。
很快夏冉冉也进行了回应。
双向爱恋的人,吻起来都十分的激烈。
夏冉冉觉得胸膛一阵缺氧,大脑一片空白,有点晕晕的。
霍铮似乎察觉到怀里的人有点不对劲,他松开了她。
夏冉冉大口大口地喘气,然而还是觉得大脑有点晕,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霍铮把她抱了出去,还在大厅上打牌的几人此时转过身。
“要不要这么恩爱。”
宋寅以为他们在厨房情到浓时,所以笑着吐槽了几句。
看着是吐槽,实际上却是幸福的祝福。
“没男人的女人不懂这些了。”
冯远又暗搓搓地开口用刀直刺宋寅心窝。
宋寅张牙舞爪道:“冯远,我要杀了你。”
“你好意思说我吗,你有对象吗?”
冯远反击道:“我没对象是我不稀罕,而你没对象是没人稀罕你。”
“这可是两个不同的走向。”
“你滚,就你这乌鸦嘴,谁会看得上你。”
宋寅才不管人多不多,伸手就要撕冯远的嘴。
“贺易生,快点过来。”
见霍铮那么急着叫贺易生,大家都知道他们那样不是因为要耍恩爱了。
大家那笑咧咧的脸也倏然地变得严肃起来。
贺易生上前,“怎么了?”
他跟着霍铮上了二楼的房间。
其他人也担心地跟了上去。
霍铮把刚才的事跟贺易生说了一下,贺易生翻了个白眼,然后给夏冉冉做了一下检查。
很快,夏冉冉就觉得没什么事了。
好像刚才的窒息只是一瞬间,是个错觉。
“我没事了。”
夏冉冉说道。
贺易生忍不住挖苦道:“有时候长时间的深吻就会有短暂的窒息,若是介意,那么下次别吻那么长时间。”
“老弟,你到底吻了多久,才把人家给吻得窒息过去啊?”
贺易生拍了拍霍铮的肩膀,若有深意地问道。
其他因为担心而跑上来的几人,此时想笑但是却不敢笑。
被霍铮冷冷地瞟了一眼后,他们都不知道要不要下去好。
下去嘛,能够保命。
但是不下去呢,就能够看霍铮吃瘪的脸,这可是很难得的。
更何况有慕初笛在场,其他几个人更是大胆放肆了。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对夏冉冉来说简直就是社死现场。
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身体会这么虚的,竟然因为亲吻而不适。
真的让她太丢面子了。
夏冉冉恨不得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脑袋,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见人了。
霍铮脸皮厚,他也知道夏冉冉脸皮薄,于是掖了掖被单道:“好好休息。”
霍铮转过身,对着众人道:“跟我下去。”
众人笑着看了夏冉冉几眼,这才跟霍铮下去。
“我说老弟,你跟夏冉冉进行到哪一步了?你现在亲个吻都能闹出事,我担心你们到关键的那一步,又出事要找我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点视频,让你回去好好学习学习,至少别把人家女孩子弄晕过去啊。”
宋寅连忙捂住朱小萌的耳朵,“小孩子不能乱听。”
朱小萌其实根本就听不懂,现在宋寅捂住她的耳朵,她更是听不到了。
霍铮脸都黑了,特别是贺易生挖苦的时候。
当时,因为贺易生的确诊,没有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