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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记账
大概是快乐的日子过起来总是那么的快,而悲伤的日子过起来又总是那么的漫长。陶鲤觉得,自从顾尘坷手术成功之后,他的时间流逝速度就忽然从度日如年变成了一日三秋。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因为顾尘坷的身体状况调养的十分的好,医生主动建议两个人出院。
出院的那天,刑承景作为顾尘坷多年的“好兄弟”,以及陶鲤的“好哥哥”,亲自来到医院接两个人回邢宅。毕竟是第一次见陶鲤的亲人,顾尘坷实在是不想就这么空着手去,这样实在是有些失了礼数。
可是刑承景却是直摆手说没问题,硬生生的把顾尘坷拉回了邢宅。
刑承景说没问题真的不是自己在那里瞎说,而是真的没问题。车子在邢宅中停下来,陶鲤跟顾尘坷才刚刚下车,陶妈妈便已是热情的迎了上来,同她一起出来的还有邢爸爸。
顾尘坷看到陶妈妈便是十分礼貌的叫了句:“阿姨好。”,随即又看向了一旁的邢爸爸叫了声:“叔叔好。真的很抱歉,这次太过匆忙了,什么也没带就空着手来了。”
陶鲤看着顾尘坷这副恭恭敬敬拘拘谨谨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有些想笑,原来顾尘坷在来见家长的时候也是会这样拘谨的呀。
陶妈妈一听顾尘坷叫自己阿姨,不禁开口说道:“小顾,这你就生分了啊,还送礼,送什么礼送礼,自己家人见个面还用送礼?老邢,你说对不对?”
邢爸爸这会儿忽然被陶妈妈的胳膊肘怼了怼,他立刻会意,连忙说道:“对对,小顾啊,你这也太生分了吧,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了,不用这么见外。”
“还有就是,怎么还叫上阿姨了,叫的这么生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我们不熟呢。”陶妈妈继续说道
邢爸爸这个时候也接受到了陶妈妈的按时,配合到:“对啊,叫什么叔叔,这么见外,你就跟鲤鲤一样直接叫我爸就行了,啊。”
刑承景这个时候从车上下来,将车钥匙交给佣人,随即走了过来,好巧不巧的就听到了邢爸爸的这句“直接叫我爸就行了”,他不禁抽了抽嘴角:“爸,这称呼改的是不是有点早啊?”
无论如何,刑承景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他的铁哥们好兄弟,忽然成了他的弟夫,而且还要开口管他爸叫爸爸,还得跟着他弟管他叫哥,咳咳违和感真的不要再大了。
“早什么早,不早了,小顾本来就不是外人,就应该这么叫的。”陶妈妈却是对刑承景的观点并不赞同。
顾尘坷见此,不禁笑了笑:“妈,爸。”想了想,又看向了一旁欲言又止的刑承景,满脸笑意的道:“哥?”
刑承景的小心肝一颤,顾大总裁叫他哥,真实要折他的寿咧。
听到顾尘坷改了口,陶妈妈十分的满意,对着顾尘坷热情的道:“咱们别在外面说话了,外面冷,小顾才刚出院,身子骨虚弱着呢,咱们进屋里说,进屋里说!”
在陶妈妈的提醒下,几人一同进了邢宅。担心顾尘坷和陶鲤到家的时候,饭菜会凉,陶妈妈是在给刑承景打电话确认几人已经往回赶的时候,才开始吩咐佣人做饭的。这会儿还有几个菜没有炒完。陶妈妈便是主动要求陶鲤带顾尘坷先去楼上坐坐。
于是,陶鲤带这顾尘坷上了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顾尘坷这是第一次进陶鲤的房间,房间东西摆放的很整齐,也很干净,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摞着的搞搞一摞练习册,不禁微微勾了勾唇角,果然是他的小家伙的房间。
顾尘坷虽然现在已经能正常行动了,但是陶鲤还是不太放心,一边轻轻推着顾尘坷在他柔软的床上坐下,一边说道:“你现在身体还不行,别老是站着,让身体受了累就不好了。”
顾尘坷看着小家伙一脸认真的碎碎
念,不禁勾起了唇角,他家小家伙什时候变成了一个小操心鬼了?想来应该是在医院的这段日子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伸手将小家伙揽入怀中,一个翻身,小家伙已是被他压在了身下,呈现一个完完整整的床咚姿势。
“你说谁不行?”顾尘坷唇角边勾起了邪魅的微笑。是不是他这段时间在小家伙的面前表现得太弱势了,所以他的小家伙竟然说他不行。
“你别这样,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呢!”陶鲤被这忽如其来的方向转变弄得愣了半秒,却是在下一秒回过了神,提醒道。
“我身体好着呢。”顾尘坷的眸色渐深,俊美的脸微微俯了下来,他的唇贴上了他的,却是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就这样贴着说道:“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过了?”
然后,顾尘坷便是发现身下的小家伙竟然真的开始一本正经的计算起了时间:“从你手术结束到现在是一周的时间,然后之前的话,手术的前一天......”
顾尘坷看着小家伙认真回忆的小模样,不禁抽了抽嘴角,在下一秒直接吻了下去。看来他调教他家小木头之路还是任重道远的。
大概是太久没有这样好好地接过吻了,顾尘坷只觉得身下小人的唇瓣软糯的不行,让他竟然怎么亲都亲不够。亲到后面,甚至连他自己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终于不舍的松开了小家伙的唇,顾尘坷就这样隔着很近很近的距离,看着小脸红的像颗小番茄的陶鲤,眼中溺满了温柔的爱意。他的小家伙怎么这么诱人啊。
不合时宜的敲门上在这个时候响起,紧接着是刑承景的声音:“吃饭了吃饭了,快下吃饭。”
顾尘坷抽了抽嘴角,是在是想无视门外这个破坏气氛的傻子都难。
“咱们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陶鲤看着顾尘坷,软着声音说道。
顾尘坷这才认命的从陶鲤身上起来,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又帮着陶鲤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牵着陶鲤的手去开门。
只不过,无论如何,刑承景这笔账他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