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脸被湿哒哒的鸡巴拍了好几下,脸上全是他鸡巴上的口水。严格来说,鸡巴上的口水全都是她自己的口水。平时闻着恶心的口水,可在这一刻却好像成了催情剂,越发的好闻,就像是精液的气味。
“老公,你的鸡巴又硬了,是想操我的骚逼了吗?”安宁主动把婚纱卷起来,背过身去,趴跪在齐辉的面前。安宁把婚纱卷起来,能看到她的屁股,就看不到她的上半身。“老公,婚纱好重,你要操人家的骚逼就快一点,人家撑不了多久。”
齐辉看着泛着水光的嫩肉,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推开曹金,搂住安宁的腰。但婚纱的裙摆太大,他不确定是搂着安宁的腰,还是搂住了裙摆。
他的鸡巴对准了安宁的骚逼,骚逼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只要龟头稍微对准一点儿,鸡巴就能插进去。至少以往他的鸡巴似乎这样插进去的,只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鸡巴滑了好几次,他要伸出一只手扶着鸡巴,鸡巴才能插进去。
可能是淫水太多了,太滑了,他才不好把鸡巴顶进去。不过鸡巴进入安宁的骚逼就好了,一进去之后就畅通无阻的顶到了最深处,顶住了子宫入口。
瘙痒的洞穴顷刻之间被填满,安宁极为满足。每次被他们父子两塞进整根鸡巴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异常的满足。但是满足之后总是会让她觉得空虚,因为两父子基本上都是一个德行,非要她说淫浪不堪的话,他们的鸡巴才会动,才会帮她赶走瘙痒的感觉。
“老公,你干什么啊?你快点啊,我们的婚礼就快开始了,你也不想我们延迟婚礼啊!”安宁娇喘的说。
齐辉的手再次放在了安宁的腰上,安宁说得对,婚礼快开始了,没有太多时间在这边浪费。要操就必须快一点,操完了还要让安宁重新化妆,否则她这幅欲火焚身的样儿,怎么出去跟自己举行婚礼。
齐辉的鸡巴在安宁的骚逼里撞击,他每撞一次,安宁的身体就向前晃。他想念安宁那双会摇晃的奶子,每次撞击奶子都会荡起乳波,别提多淫荡了。
可她现在穿着婚纱,根本没有地方可以伸进去,可以捏她的奶子。就婚纱这裙摆,想要从后面抱着,隔着布料捏她的奶子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骚货,你知不知道现在我要操你的骚逼是多困难的事情。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报答我,知道吗?”齐辉的鸡巴又一次深深的撞击上去,鸡巴和骚逼多次撞击贴合,发出淫浪的水声。
安宁被撞得“啊啊啊”的大叫,完全忘记了这是休息室。她是在控制不住自己,齐辉每次撞击都太大的力气了,好像是要把她的骚逼撞破,把她的身体装散。
“我知道,我知道。老公你不要再浪费力气说话了,你赶紧操,操完了,我们高潮了就准备结婚。”安宁知道他撞得这么粗鲁,这么凶残,很快就能到高潮,很快就会再次射精,她忍不住催促了起来。
每一次安宁做爱的时候,都会骚得说一些淫言秽语,但这次却用骚浪的声音说一本正经的话,这让齐辉觉得很不舒服,齐辉决定要惩罚这个贱女人。
明明身体就想要被操,却用这种骚浪贱的声音说一些假正经的话。她装什么正经,要真的正经,真的矜持就不会被自己的爸爸上了,爸爸还让她在结婚的这一天带上振动器。
“骚货,你让我快。男人做爱的时候,能快吗?要是我真的变快了,你就该哭了,知道吗?”齐辉闷哼的说着愤怒的话。
安宁被他的鸡巴操到更加瘙痒,不仅骚逼瘙痒难耐,连心都痒到抓心,她渴望高潮,她想要高潮。安宁的双腿因为骚逼的极度舒爽而颤抖连连,她的身体都酸软的立不起来了,可是她还是想要,想要高潮马上就来临。
“老公,好痒,我错了,我不该说那种话。你想操多久就操多就,我都给你,求你,给我高潮,我想要高潮。老公,求你的鸡巴快一点,我好像要高潮了,快一点。”
安宁越渴望高潮,她的屁股就夹得越紧。现在齐辉感觉她的骚逼已经把自己的鸡巴紧紧地夹住了,这种柔嫩既温热的感觉,齐辉一点儿都不陌生。
这是高潮之前的征兆,每每到这个时候,就说明她快高潮了,而自己也被她夹得太紧,忍不住射精。
“骚货,你夹得我这么紧,是要我马上在你骚逼里射精吗?不再多玩会儿?你夹这么紧,老公是真的会受不了射了。”
“老公,你快射啊,我快高潮了,你射啊!让我吃掉你的精液,求你让我吃了你的精液。”
曹金看着面前两个人亢奋的动作,想要加入他们仿佛都加入不了。安宁身上的婚纱实在是太大,除非把婚纱脱下来,否则根本无法插手。
他双手撸着自己肿大的肉棒,他已经决定了,等这一轮齐盛射精了,他一定要把安宁的婚纱脱下来。
骚逼的嫩肉被鸡巴上的青筋肆无忌惮的摩擦,这种快速的摩擦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是一种极致的快乐。
安宁深陷这种快乐之中,当快乐传入四肢百骸的时候,齐辉浓浓的精液摄入了子宫。她四肢酸软的倒在了地上,齐辉拔出鸡巴的时候,浓浓的精液顺着她的骚逼流淌了下来。
两个人都累了,身体都麻痹了,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了。
曹金也就是趁着这个时候,把安宁身上的婚纱脱了下来。就连安宁的胸罩也被曹金脱了,一具在欢爱之后陷入极致快感的身体就出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曹金看到安宁的身体还是会亢奋,虽然稍微比对齐辉的身体差一点,但他对安宁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