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呼喊声瞬间吸引来许多百姓的目光,
他们齐聚城门两边,将期盼的眼神朝着外面看去,
哒哒哒!
不一会儿,
首先一人一骑进入城池,
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
剑眉几乎连着发髻,眉下一双冷漠的眼睛仿佛星空一半深邃而具有压迫感,
刀削的脸庞极其的坚毅,
手中的方天画戟上仿佛还带着血迹,
此人正是吕布!
“吕将军!是吕将军!”
看见吕布的瞬间,无数百姓瞬间欢呼了起来,
两旁的阁楼上更是有无数女子双眼毛光,嘴里不断的发出尖叫声,
手中的手绢胡乱朝着吕布扔去,
有的将手绢扔了,将收伸向胸前,一扯,然后一块块带着香味的布块朝着吕布笼罩而去,
吕布一脸的冷漠,
对于天花乱坠的手绢和呼喊声仿佛没有看见和听见一般,
吕布身后的高顺魏续等人也是表情平静,任由手绢落地,
啪!
吕布只感觉眼睛一黑,伸手一抓,定眼一看,
手绢?还有带子?
尼玛的,怎么还有奶味?
艹!
这不是手绢,
这是.........肚.......兜?
吕布脸色一黑,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扔掉,
“噗嗤!”
吕布连忙转头看去,高顺和魏续目不直视,表情平静,
只是身体在微微抽动,显然都是在憋着笑,
吕布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让得两人忍不住脑袋一缩,
不久后,
吕布回到了住处,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吕布刚刚回到院子,
一个女子连忙走了出来,正是魏续的姐姐,吕布的正妻严氏,
严氏长得并不是特别好看,不过却是十分的成熟,
傲人的身材和纯洁的脸庞组合之下,让人看起来也是心生怜悯,
“夫君!”
严氏连忙走上来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接了过来然后递给了下人,方天画戟虽然身为地级颠覆的武器,重达三百斤,
可是严氏也是身居入微境界的修为,
手持方天画戟也不在话下,
将方天画戟交给下人,严氏又伸手将吕布沾有血迹的外衣脱了,
“父亲,妾身已经备好热水,先沐浴吧!”
严氏的清脆的声音响起,宛如银铃一般,
“嗯!夫人辛苦了!”
吕布冷漠的脸庞罕见的柔和了一些,
“妾身不幸苦,夫君在外杀敌,才是辛苦呢!”
听见吕布的话,严氏的脸上顿时涌上了幸福的笑容,
进入房间,
一个木桶里已经盛好热水,水上面还漂浮着花瓣,
吕布站在木桶庞,
严氏将门关好,连忙走到吕布的身边,熟练的将吕布的衣服脱下,
哗啦!
吕布迈入水桶,他瞬间只感觉被一片温暖包围,多日以来搏杀的疲惫瞬间被舒缓,
严氏拿着毛巾不断的给吕布擦拭着身体,
虽然身为大宗师强者,身上已经几乎不会产生污垢,但是严氏还是擦拭得十分认真,
几分钟后,
吕布已经靠在了木桶边缘,呼吸平稳,
严氏看到这里,眼中闪过一抹溺爱,轻轻的起身,伸出柔荑覆盖着吕布的额头,然后轻轻的按摩起来,
啪!
吕布猛的睁开眼睛,一把将严氏洁白的手抓在手中,然后猛的一拉,
“啊!啊~”
不大的水桶瞬间仿佛变作了宽阔的大海,水面波涛阵阵不断的拍打着岸边,将接入大海的幽径打湿,
........
一个多时辰以后,
穿戴完毕的吕布和脸色通红的严氏走出房间,
丫鬟红着脸将木桶里的水倒了,
“将军,河内的那位又派人来了!”
九原县令郝萌看见吕布走了出来,连忙恭敬的抱拳,
“不见!”
吕布冰冷的声音响起,直接拒绝,
“是!”
郝萌的脸上涌起苦涩,但是还是恭敬答是,
并州刺史丁原屯兵河内郡,吕布这几年在九原大发神威,击杀无数匈奴,数次马踏草原,
用无数匈奴的人头铸就了九原战神的名声,
并州刺史丁原已经派人数次招揽吕布,可是具都被吕布拒绝,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可是吕布依然不见,
郝萌只能回去复命,
彭!
“放肆,放肆,他吕布一介白身,刺史大人多次招揽他居然都视而不见?”
九原县衙,
一个文官满脸铁青,愤怒的咆哮,
“还有你,身为九原县令,却是连一个吕布都无法管辖,你这个县令如何当的?”
最后,文官将矛头对准了郝萌,
是吕布拒绝丁原招揽,可是他却是不敢对吕布发火,甚至连骂一句都不敢,
可是他来了九原三次,连吕布的面都没有见过,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
吕布他不敢如何,一个小小的九原县令,还不是随他任意揉搓吗?
“哦?好吧?原来大人是觉得下官这个县令不合格啊?那正好,那烦请大人直接告诉刺史大人,这个县令下官愧不敢当,还是请另派贤能吧?”
郝萌冷笑一声,直接将头上的官帽摘了下来,
从他担任九原县令以来,
南匈奴屡屡犯边,这边疆数次被匈奴人踏平,九原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可是大汉朝廷却是视而未见,直到吕布出现这才将九原解救于水火,更是击退了匈奴多次围城,
可以说,
没有吕布就没有九原,
当初九原陷入匈奴铁骑之下,这大汉朝廷只知道为了大局一味的忍让,
并州刺史也是沉默不发声,仿佛看不见一般,
现在随便一个官员就想要用官威压自己?
哼!
简直做梦!
大汉别说是并州刺史,即使是大汉朝廷早就已经岌岌可危,
那里还有时间关注一个小小的九原?
“你..........”
那文官听见郝萌的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脸色铁青,
指着郝萌的手都在颤抖,
“好好好,你很好,郝萌,你记住你今天的话,希望你不要后悔!”
文官狠狠的一甩衣袖然后愤然离去,
“大人慢走,就不留你吃饭了!”
郝萌却是笑道,
郝萌的话让得文官身体猛的一僵,旋即快步离去,
一天后,
并州河内,
刺史府,
一道愤怒的声音猛的响起:“他果真如此说?”
“大人,下官句句属实啊,那吕布嚣张至极,自认为有些武夫之力就不将刺史大人您放在眼里,此人定然不能轻饶啊!”
在大厅的下方,一道身影脸上满是痛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