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内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的事,秦阳这个当事人自然是也注意到了。
只是给姨妈姨夫争取的国内房子,目前还没个信……
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他送去伊利斯拍卖公司的那个神秘乐器的文件,证书之类的也已经办好了。
当一切的手续都办好之后,它就上了一场拍卖会。
最终,它被人以51.2万m元的价格拍走了。
秦阳到手的也有48万多m元……
而那枚疤面煞星摩根银元,以及那枚殖民者的硬币,也都被他送去了伊利斯拍卖公司,让他们给它们找好了主人。
剩下的那些仓库里找到的老物,古董,要么被秦阳出手了,要么被他给带回了店里。
总体算下来,秦阳那几个仓库的总利润,差不多有接近60万m元了。
60万m元啊!
这可都是实打实的钞票!!
除了这些以外,让他们送去的第一批钱,也已经顺利抵达了瑞士,并且也顺利存入了银行。
就连银行卡都到了秦阳手上。
……
同时,因为安妮学徒实习期的一个星期已经到了,以至于在时间一到之后她就没有再去大秦古董店了,而是回到洛杉矶她父亲陈怀德的家里。
“哎小婷,你说……我爸他舍不舍得把二楼的那个小口花瓶送给他啊?”
安妮虽然是个混血,但是在说夏语说,她倒是真的挺好的。
“这个嘛……”
小婷也明显被她给问住了,不过她还是说道,“不过,要是送给那个家伙,我觉得还是不送为好!”
“什…什么意思?”
安妮明显有点懵,有点搞不懂小婷这话的意思。
“哎,安妮不是我说,你可别被他的表面迷惑了。”
小婷义正言辞道,“嗯,他虽然有点小帅,但是人狡猾着呢。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拿着一个一眼假的破鼻烟壶来忽悠我,我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
“哈啊?还有这种事吗?”
安妮呆了呆,她紧接着说道,“我看他……好像不是这种人啊?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不过呀,我还是劝你小心一点为好,不要被他给忽悠了。”
“这样啊……”
安妮听小婷这么一说,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他……真的跟她说的一样么?
“小心一点为好!”
临了,小婷还不忘提醒了一句。
“哦哦,我知道了。”
安妮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这时,外出的陈怀德也回来了,他在看见安妮回到自己店里之后,脸上变得有点异样,“嘿,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回来了?”
“爹地,我…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就回来看看你啊!”
安妮调皮一笑,很自然地挽住了陈怀德的手。
“呦,你这才去一个星期,就有点想我了啊?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太像啊?”
陈怀德狐疑地打量着自己的女儿。
“真的嘛,真的!”
安妮坚定不移地点了点头,简直跟真的一样。
“行了,你说真的就是真的吧,爹地信你!”
陈怀德在脱下身上的衣服,摘下头顶的帽子,在将东西都给挂好了之后,他这才坐到自己的专属位置,开始煮起了茶。
“去啊,安妮别害怕,去……”
小婷见安妮有点蹉跎不前,只能小声给她加油。
“行,我去!”
安妮也知道,她这次回来是为了要学费的,如果这学费要是没要到,那她……怕是回不去了啊。
“那个……爹地,我来给你泡茶吧!”
安妮坐到了陈怀德的旁边,就要给他泡茶。
“水都没开,急什么啊?”
陈怀德抬了抬眼皮,静静地看着安妮在表演。
“那行,那我给你捏捏腿吧!”
安妮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行啦行啦,有什么事就说事吧。”
陈怀德见安妮有点热情过了头,只能无奈地说道。
自己的女儿自然是自己最清楚!
安妮只要一这样,陈怀德就知道有事。
“嘿嘿,爹地,那我可就直说了啊。”
安妮锤着他腿的手,也跟着慢了下来,“就是……那个你看重的家伙让我回来的,说是你给的那个笔洗只够一个星期的,所以我这次回来,就是来找你要学费的。”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安妮,更应该跟她父亲陈怀德说,她不想继续待在那里了,不想继续受那家伙的压迫了。
但是……
就连安妮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这么说。
可能是因为那个店里的人都不错吧!
安妮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学费?好家伙,那小子可真贪啊!”
陈怀德一楞,随即脸上多了几分无奈,就光他给安妮的那个宋代普货笔洗。
都比得上国内一个普通大学的一年学费了。
可在那家伙的手下,仅仅只够一个星期的。
这学费……是真不低啊!
“说说吧,这次的学费要多少?”
陈怀德沉凝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句。
“花瓶!就是你二楼的那个清代官窑的小口花瓶,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安妮倒是没有任何隐瞒,直接说出了秦阳的要求。
“我靠!那小子是准备让我大出血一波啊!”
陈怀德无奈了,他摇头失笑道,“那个清代官窑的小口花瓶,可是价值10万m元,没想到……那小子倒是真敢说啊!”
“什么?那瓶子值10万m元?!”
安妮傻眼了,就那么一个放在角落里的瓶子而已,竟然价值10万m元??
“算了算了,既然是那小子说了,那就给他好了!”
陈怀德咬咬牙道,“谁让人家上次还帮了我呢?给了也就给了吧。”
说着,陈怀德就上了珍宝斋的二楼,将那个花瓶给小心地拿了下来,就连装它的盒子都给带上了。
“闺女啊,这东西送了也就送了。等你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跟着学啊,你爹地的这家店,以后可就指着你了!”
陈怀德语重心长地冲安妮说道。
“爹地,你…你真要把它送给他啊?这会不会有点太贵重了啊?”
安妮小声嘀咕道。
这可是值10万m元的东西,怎么说送人就送人呢?
“傻闺女,你以为我想啊?”
陈怀德一脸肉痛地说道,“让我给钱倒是简单,可是让我把我的宝贝送人,这简直就是在割我的肉,喝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