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怕是不能如皇上所愿了,本王不仅不能交给皇上五千万白银更不会将手上的生意拱手让人,既然皇上摊牌了,那本王也不妨开诚布公与皇上你说本王的手上已经是掌握了大周全国百分之八十的生意跟钱庄和百分之五十的粮食,只要本王一声令下,大周就能陷入慌乱中,只要本王放出消息来,这周边列国定会对大周虎视眈眈,都会想着和分一杯羹,所以本王劝皇上你还是不要为难本王的好,因为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淳于荨澈甚至自顾自坐到一旁的小叶紫檀的高背椅上,神色言语间皆是自信和不可一世的模样可是将明德帝气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间上不去下不来。
明德帝拍案而起,抓起龙案上的茶盏就朝淳于荨澈丢去,恨不能将淳于荨澈砸死在那儿,“你敢!”
谁料茶盏碎裂的声音并没有如预期般传来,只见淳于荨抬微微抬手,修长的五指似随意地将茶盏接住,可茶盏里头的茶汤却是纹丝不动,连一点儿茶汤都没溅出来,随手便将茶盏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
而这一幕惊得太和殿内的暗卫差点就现身拔剑护在明德帝的跟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皆是紧张地盯着淳于荨的一举一动,生怕淳于荨澈伤了皇上。
“皇上不信吗?不若皇上先看看这本账本再与本王说这话,看一看本王又有何的不敢?”淳于荨澈从怀中取出一本厚重的账册抬手随意就扔到明德帝的龙案上。
明德帝见淳于荨澈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心底不禁有些隐隐的不安,可还是拿起了账册翻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账册中竟是详细地记录了这些年淳于荨澈荨澈手下所有商铺的真实盈利记录,而所谓的每年七成上交大周,实则不过是淳于荨澈这贼子指缝中漏出来的九牛一毛而已。
明德帝看完之后简直气得暴跳如雷,可恨啊!可恨!他竟被淳于荨澈这贼子耍了这么多年,而这贼子却一直将他当做乞丐玩耍其中,这让明德帝恨得是咬牙切齿,“竖子欺人太甚!朕悔啊!非吾族类,其心必诛,朕应该早早就杀了你才对!”
对于明德帝的痛彻心扉悔恨,淳于荨澈是丝毫不在意,轻笑一声道:“可惜啊!皇上你到底是被这些个蝇头小利迷失了双眼,看过账册皇上也该知道只要本王一声令下,大周即刻就能变得满目疮痍,届时内忧外患可就有的皇上你头疼了,本王着实是不忍心。”
淳于荨澈顿了顿继续道:“本王也不多废话,此次进宫来本王只有两个要求,一是想请皇上换一个储君的人选,二是请皇上将四皇子赵楚渝交给本王!”
“混账!竖子大言不惭,你当朕是你的提线木偶吗?你说什么?朕就要照办吗?妄想干预大周朝政,朕现在就能杀了你!”明德帝袖子内的手狠狠地攥紧,恨不能现在就将眼前嚣张跋扈的贼子大卸八块再碾压成肉泥挫骨扬灰这才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