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三道低吼的咆哮声同时响起,秦枫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依旧风平浪静,阿龙三人实力全都有所提升,并带来了足有上百恶徒,全都接受了基因改造。
秦枫需要的药材全部出现了短缺,以至于,整个神话战盟的人上街之后,看向那些药铺全都红着眼睛,恨不能直接进去开抢。
无奈下,秦枫下达了死命令,不然那些血族勇士,怕是在就动手了。
毕竟,他们都能感受到秦枫的压力,其他两大阵营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总有一股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气息。
此时,秦枫坐在房间里,手里把玩着一块龙血石,心里更为渴望。
眼下他只需要十几块,便会再次突破,一旦龙血强化九重,他便有把握闯入禁区,去寻找高小天和火帅。
这两日,老道他们多次提议要过来,都被他拒绝了,眼下恶魔岛他还没站稳脚,让他们过来太危险,也很麻烦。
现在恶魔岛的大体趋势发展,已经摆在眼前,三大阵营不想出现第二个龙宫,他想要在海口扎根,彻底占据这里,需要面对太多困境。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秦枫干咳了一声,紧接着,叶寒走了进来。
“姐夫,其他两大阵营,有动静了,他们派了各自派了五万大军,驻扎在小镇十公里外的黑风峡谷,并向海口小镇下达了通牒,两名新上任的镇守,已经进入小镇,此时正在海口最大的海天酒店,举办上任仪式。”
叶寒走了进来后,面露焦急之色,这两天,他已经开始进入了状态中,一边修炼,一边按照秦枫的交代,去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无非就是跟踪各大势力的人员,寻找他们窝藏药材的据点,或者是秘密位置,再者便是拉拢那些漂泊流量,无居定所的恶徒们。
叶寒心里有情绪,但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想要秦枫接受他,并把他当成心腹,亲小舅子,需要一段时间的努力。
所以,即便心里不满,他也从未有过怨言,也都把秦枫交代的事,办的明明白白。
为的就是,弥补以前犯下的过错,从他这里从新赢取信任。
“进城,驻扎那边,向来是刘菲菲负责,她怎么把人放进来了?”
秦枫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是那群势力,还有各大商铺的老板,联合起来,形成了大规模迎接仪式,东镇口驻扎军根本无法抗衡,所以刘姐她没有轻举妄动,才让圣庭与暗黑议会派来的新镇守进镇!”
叶寒想了想,又说道:“而且,华夏那边再次有了新动静,据说从恶魔岛,浮屠城,有一大股古武军团,正在向咱们这边挺进,我通过熟人知道,那是崆峒势力,应该是咱们杀了余韶,加上上一次派来的机械部队被全歼,来复仇的!”
随着叶寒的话语响起,气氛瞬间进入了某种沉寂的节点上,压抑的让人呼吸都开始困难。
三大阵营,等于全部出动,要拿下海口镇,绝没那么简单。
曾经,这里三足鼎立,势力均匀,所以没有太大的纷争,都是一些小矛盾,由三大阵营派遣的镇守轮流值守,收取税务,开采矿物,药材,各种来源收入。
所以他一点不怀疑,三大阵营迟早会有所举动,不来的时候,他坐立不安,终于来了,秦枫心里安逸的很啊。
“嗯,我知道了,你继续忙去吧,别忘了,那群恶徒,对我来说很重要,现在才发展了几百人,完全不够!”
秦枫挥了挥手,轻声说道。
只是,叶寒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完全想不通,为何要拉拢那些恶徒。
这伙人,虽然没有势力背景,但也很驳杂,三五成群,规模上百也有很多,眼睛里只有利益,很现实,想要让他们一心卖命,绝无可能。
除非能一直持续输送他们所需要的修炼资源,这对他们来说,相当于血族追求长生一般,形成了信仰。
心里有疑问,他问了多少次,可是秦枫总是一笑而过,让他很是无奈。
“可是姐夫,咱们现在,药材方面的资源已经断了,就连药王山昨天送来的一艘货,也全都投入了进去,那些恶徒,不见兔子不撒鹰,刚招揽过来的一批人,也是看在他们熟人都已经进化,实力提升才跟了过来,耽搁了两天,现在已经有要离开的预兆了。”
虽然有的问题,秦枫不想说,但是这个眼下的难题,他真的想不通。
“照着我说的办,今天务必突破一千人,人越多,药材就越多,放心去吧,到时候你会知道。”
秦枫起身,点燃一根香烟,站在窗口望着大街上,许多商铺都已经关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嗯,我这就去办!”
咬了咬牙,叶寒叹了口气,便向外走去。
走出门后,来到了酒店楼下,只见阿龙三兄弟正带着那群恶徒向研究所走去。
“阿龙,站住!”
叶寒走了过去,脸色阴沉的喊道。
“怎么,叶少,秦老大没给你安排工作啊,这么闲着?”
阿龙闻言,转过身,带着人停下了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他身后的阿豹和阿虎,也都抱着肩膀,态度很是高傲。
对于叶寒,他们从来都是用一种蔑视的眼光去看待。
一个秦老大身边的红人,小舅子,却没有任何实权,每天只能跑跑腿,这说明什么?
不论实力,还是办事效率和水准,都完全不达标,不受重用,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我得事,轮不到你来过问,倒是你,我刚给你安排去招揽新人,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去,去研究所做什么?”
叶寒目光深沉,冷声呵斥道。
起初,他在秦枫手底下做事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心思,刘菲菲和铁男,都是他敬佩的人物,见到他,也都很客气。
可是自打阿龙这伙人来了之后,不仅对他很瞧不起,不论是言语,还是态度上,都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