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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三哥~!好久不见了!”再一次见到三哥,周泉北笑着对三哥伸出了手。
如果说上一次见面,周泉北还有些强撑的意思,但现在,却是已经完全抓住了主动权。
三哥今天穿的很正式,黑西装,白衬衣,暗红色领带,脚上一双油光发亮的黑色皮鞋,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不过,这套规整的行头穿在他壮硕的身躯上,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
非但不像是正儿八经的白领要员,倒更像是……像是港岛电影里的保镖……
三哥用力握了握周泉北的手,焦急道:“小北,怎么样?我没来晚吧?”
周泉北微微一笑,“历史已经证明,三哥是我周泉北的朋友!呵呵,走,三哥,咱们去拜拜山头!”
三哥大喜啊!“小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说着,忙跟在周泉北身后,快步上了楼。
刚刚走到梅花厅的门口,却正见冷彩虹满脸酒晕,带着一阵香风朝外面奔出来。
周泉北没注意,差点撞在她的娇躯上,好在年轻的身体反应极为灵敏,周泉北忙侧身小半步,一只手将冷彩虹的娇躯撑了起来。
可刚巧不巧,周泉北伸手的部位,正好是冷彩虹的左侧腋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周泉北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了一侧一团柔软而饱满的浑圆。
“冷经理,您小心点儿!”周泉北忙伸回了手,笑着对冷彩虹道。
冷彩虹咳嗽了声,涌出一阵酒气,俏脸却愈发红晕,她看了周泉北一眼,又看了看周泉北身后的正在爬楼梯的三哥,忽然伸出小手,轻轻在周泉北的胳膊上掐了一小把,凑到周泉北耳边,低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呃……”周泉北一怔,却见佳人已经消失不见。
三哥刚上楼,还没有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忙道:“小北,咱们,咱们不进去么?”
周泉北伸手放在鼻尖,嗅着渐渐飘散的香气,嘴角边却微微翘了起来,“走,三哥,咱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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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伯伯,刚刚在下面碰到一位朋友,小北斗胆,叫他过来给您敬一杯酒!”周泉北笑着对吕大山道。
吕大山笑着对周泉北点点头,抬起眼皮,淡淡看了一眼周泉北身边的三哥。
周培富和席广元也看向了三哥。
三哥赶忙拿过服务员手中斟满的酒杯,恭敬道:“吕市长,我,我敬您一杯!”
说完,三哥惶恐的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如同小学生一般,大气儿也不敢喘。
周泉北站在身边,不由暗暗叹息一声,‘这~,这就是权利的魔力啊!’
哪怕老三在下面的县市里多么风光,多么牛气,但在这里,几人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着他的生死!
眼见吕大山半天没有反应,老三感觉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求救般的看向了周泉北。
周泉北却淡淡微笑着,并不多话。
片刻,吕大山的眼皮子微微一动,端起酒杯,轻轻抿了半口,“呵呵!是小北的朋友啊!不错!”
吕大山说完,便不再看三哥一眼,淡淡的夹了一筷子青菜。
三哥还在发愣,周泉北忙踢了一下他的腿弯。
三哥这才反应过来,忙又敬了旁边的席广元一杯。
最后,他恭敬的走到周培富身边,“周局,三儿敬您一杯!”
周培富也明白了儿子的用意,淡淡一笑:“行!来,咱们走一个!”
说着,周培富与老三碰了一下,淡淡喝了一小口。
饶是这般,却足够让老三大喜了!
“那各位领导先忙着,三儿告退了!”老三说完,大喜着快步奔出了室外。
看着吕大山看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周泉北淡淡一笑,微微一点头,忙跟在了老三身后。
饶是老三这种‘久经考验’的高手,这一口气三大杯、九两多白酒下肚,他也有些吃不消了,靠在洗手间里,‘哇哇’大吐。
等他快要连肠子都吐出来的时候,却见周泉北端着一杯清水,笑呵呵的站在他身边。
他也没跟周泉北客气,接过水杯,一股脑灌进了肚子里。
“小北!谢谢,真是谢谢你!你小北将老三当朋友,我老三,我老三……”
老三还要表忠心,周泉北却摆了摆手,“三哥,今天喝了这么多,就不要回县里了!我来安排,你今天就住在这里了!等明天酒醒了,再回去!”
老三没想到周泉北这么细心,一愣,一双阴厉的老眼里,泪花都要闪出来,“小北,我……”
周泉北递给老三一颗烟,自己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三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呵呵!咱们是朋友啊!”
“朋友!对!咱们是朋友啊!哈哈!小北!哥哥能交你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老三大喜,深深吸了一口烟蒂,仿似打开了生命的另一扇窗。
周泉北淡淡一笑,不可置否的看向了窗外,心中却是默念,“凡是我的朋友,必将会活的更好!凡是我的敌人~~~,必定要去地狱忏悔!!”
“对了,小北,今天这顿饭,要不要,要不要我去买单?”老三这才反应过来,忙对周泉北道。
周泉北看了老三一眼,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三哥,好好休息,有空咱们再联系!对了,你那钱和车子,过几天我再给你!”
“呃?”三哥一愣,还想说些什么,周泉北却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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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钟,众人都各自散去,吕玲珑也跟着吕大山回了家,只剩下周泉北一家三口和陈闯,回到了市公安局的宿舍楼。
“玉莲啊!今天喝的不尽兴!你去随便弄几个小菜!呃~!”周培富打了个饱嗝,“我~,我跟小闯和小北再喝几杯!”
“这都喝了多少了,还喝!你~~!”
崔玉莲就要发作,但周培富牛脾气也上来了,“你什么你,快!玉莲,孩子都在这看着呢!”
崔玉莲看着宝贝儿子脸上的笑意,不由无奈的一笑,行了,今天就伺候这爷仨儿吧!
虽然几天没回来,但冰箱里还有些青菜鱼肉,很快,崔玉莲就炒了三个小菜,一盘花生米,一盘小咸菜,摆在了桌上。
周培富亲自启开了一瓶珍藏了几年的五粮液,为周泉北和陈闯都满上,“小闯,小北,你们俩都是我儿子!来,咱们爷仨儿走一个!”
老周喝酒就这样,还带着部队里的脾气,根本没有任何前奏,上来就是一口闷。
陈闯早已经被老周这话感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看也不看,一口气将杯中酒闷了,眼中含泪道:“师父,我爹死得早!没有您就没有我小闯的今天!您就是我爹啊!”
说着,陈闯跪在周培富身前,啕啕大哭!
周泉北只喝了一小口,忙将陈闯扶了起来,“陈闯哥,咱们都是一家人!快起来!爸,你看你这脾气!”
周培富却不管两人,哈哈大笑,“行了!小闯,别跟娘们一样!快起来,还有小北,你这酒是怎么回事?”
周泉北嘿嘿一笑,“爹啊!您跟陈闯哥都是海量,我这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打杂么!”
“你个混小子,跟你爹还耍滑头!”周培富笑骂了一句,心情却是愈发明朗。
陈闯也缓过气来,“师父,恭喜您!小闯敬您!我干了,您随意!”
陈闯也真是痛快,看着情如父亲般的师父重见天日,这份感情,根本无法用言语表示,只能用最原始、最男人的方式,宣泄他心中的情感。
爷仨儿风雨一阵,好一会儿,陈闯给周培富点上了烟,又看向周泉北,周泉北却忙悄悄摆了摆手。
笑话,在他老子跟前抽烟,周泉北还想多活几年。
不过,对于正事儿,周泉北却不敢有片刻放松,他给老周和陈闯两人各自倒满了茶杯,道:“爸,今晚上,吕伯伯就没有透露过,您将来的位置?”
陈闯同样睁大了眼睛,看向了周培富。
周培富淡淡的吸了一口烟蒂,“你们两个混小子!呵呵!都是一家人,老子也不跟你们来虚的!咱爷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也算是替老班长堵了枪眼儿吧!这进~么,肯定是要往前进一点!不过,那个宝座,还轮不到你老子我!但黄局要上调省厅,你老子我嘛,应该能接黄局的位子吧!”
周泉北不由大喜啊!
黄局是市局常务副局长,二把手,老爹接他的位置,那不是……
“老爹!恭喜您啊!一步迈入正县级宝座了啊!”
公安局作为基层主要执行机关,历来是高配!
像萍州,一把手一般是政法委书记兼任,而二把手常务副局长,一般都要进一步,是实职正县级。
在有的地市,甚至可能有三个、或者四个在职正县级局长、副局长,都是根据情况而定。至于副县级的局长,却享受正县级待遇的,那就更多了。
老周的资历,还够不到前面那宝座,但能到常务,也着实是前进了一大步啊!
而此时,萍州市局内,老梁落马,黄局调走,老周升为常务,这就意味着,老周将全面主持公安系统的工作!
“师父,这是大喜事啊!徒儿也有盼头了!师父,小北,来,咱们再走一个!”
老周端起酒杯看了两个儿子一眼,“这喜啥?这任命不是还没下来么?”
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脸上发自内心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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