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种她来之前的正经事,那是一件都不知道。
她获取到的原主记忆,就只有日日伏案给前未婚夫写情书,其他的啥都不记得。
别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爹不一定跟闺女说,即便说了这傻闺女也记不住啊。
赵锦瑟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回答:“从未,我以前身子孱弱了些,所以这种毕竟累人的事情,我父亲从不向我提及。”
“果然。”纪临渊一副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侧头对赢彧说:“现在你可以放心回宫复命了。”
赢彧点了点头说:“确实,如果不问一问,我还真担心父王会把我的狗腿打断。”
纪临渊挑眉道:“还算你有些自觉,知道自己的是狗腿。现在说该打听的也打听过了,你可以下车了。”
这逐客令下的,是不是太直接了点,我不要面子的吗?
赢彧内心腹诽,但是却不大敢跟他硬刚,当即就乐呵呵的表示:“对对,那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纪临渊又轻巧了下车壁,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赢彧一步三回头的跳下了车,还没来得及交代点啥说再回。
马车就像生怕他在跟上一样,一溜烟的跑走了,还扬了一地的灰尘。
赢彧挥袖想扇开遮挡视线的浮尘,就猝不及防的被人撞了个满怀。
入鼻是一阵异样芬芳,多年混迹女人堆的经验,让赢彧飞快的对美人的意外投怀送抱做出了判断。
伸手搂住了女子的腰身,避免她摔倒。
怀里的少女一脸诧异的抬头,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淡粉,纤长的睫毛衬的人稚弱又无辜。
但,仅此而已。
见到她长相挺一般,赢彧立马撒开手准备离开,却不料被少女拽住了衣袖。
被马车带走的赵锦瑟自然想不到骚包的赢彧下车后还有这么一段遭遇,而是有些不大确信的问:“他方才说的是,他父王会打算他的狗腿?”
“对。”纪临渊拍了拍桌案,温声说:“坐过来些,我们下盘棋。”
赵锦瑟难得顺从的坐下,边跟他一起把案上的黑白棋子分开,边问:“他是圣上的儿子?”
她这么问起来,纪临渊才发现原来不是她足够淡然,只是不知道而已。于是跟她解释道:“方才那个是皇三子,赢彧。是容妃所出之子。”
想想他刚刚说的被打断狗腿,赵锦瑟笑道:“他一向这么不拘小节吗?”
毕竟这么舍得自黑的人,应该也不是个高冷范吧。
“对,他一向喜欢出宫跟人厮混,留恋花丛,所以人跳脱率真。”听见赵锦瑟夸别人,纪临渊心头的警钟立马被拉响,云淡风请的说着赢彧的光荣事迹。
那无比认真又自然的表情,丝毫让人看不出来是在告黑状。
听他这么说赵锦瑟只是笑了一声,便认真的下起了棋。
据绿衣她们所说,原身的棋下的那是一等一的好,堪比国手。在赵锦瑟眼里国手都是跟围棋少年一样的那种,可厉害了。
而她本人自幼却是个臭棋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