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窗户的大楼前,一个少年正背对着它。
他刚刚从里面被送了出来。
想着刚刚所见到的人,和所说过的话,少年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不要想那些没用的了,一起走吧,我刚好也要找那家伙有点事。”少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少女的名字叫做结标淡希,虽然看上去和自己很熟的样子,其实她和自己认识还不到二十分钟。
她是忽然找上门来的。
少年是中美洲的魔法师,来自中美洲最大的魔法结社。
有翼者归来。
就在不久前,组织发现了一股逐渐成型的势力,远在学园都市的一股势力,并且集合了大量的魔法势力与科学势力。
但其实这些基本都是道听途说来的,除了目标出身罗马正教甚至是神之右席,然后现居住在学园都市并统领暗部以外,组织甚至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哪个人所组建的势力有着威胁有翼者归来的能力。
但即便如此,对于这股势力,组织中依旧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激烈到少年认为组织中就好像疯了一样。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派遣少年潜入学园都市内部,针对那人所建立的势力,并设法将其瓦解。
接到任务的时候,少年也只是抱着做好这次任务的心态来的。
但时间久了之后,少年渐渐发现,这任务就是个坑啊!
算到今天为止,他来到学园都市,并且对目标开始观察至少有一周的时间了。
在这段时间里,少年渐渐发现,组织可能真的疯了!
在这几天时间里,少年目睹了目标身上所发生的不少事情。
除了第一天,少年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从第二天开始,目标身边的事情就没断过。
第二天上午,目标对战幻想猛兽。
下午,对战英国清教的魔法师。
第三天一早,肃清无能力者武装。
下午,使用魔法与强大的魔法师对抗。
第四、第五天在病床上度过。
紧接着第六天便解救了御坂美琴的母亲,御坂美玲。
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原本少年打算将所有的资料整理一番,然后如实上报给组织,但在第六天却出了意外。
因为那个名为御坂美琴的少女。
“喂!海原。”少女拍着微微出神的少年的肩膀。
“好的。”少年随意的回复了一声。
他现在的名字叫做海原光贵,一个与目标完全不相识的人。
“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啊!”结标淡希很想问问这个走神的家伙,她刚才说什么了?
“抱歉,没有。”海原光贵一脸歉意的温和笑道,看上去就像一个十分阳光的男孩。
海原光贵这个名字并不是随便起的。
少年有一个特殊的能力,也可以说是魔法。
通过剥去他人皮肤做成护符伪装成那个人的变身之法。
这是他现在名为海原光贵的原因。
虽然这个伪装成的家伙与目标毫无关联,但却与目标势力中的重要成员有着联系,那就是御坂美琴。
通过他的观察,第三位与目标的关系非比寻常,虽然目标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
毕竟女朋友也只是……呃,他承认那些都是借口。
当然,最主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观察目标的第二天,当他看到这个女孩时,他就有了极度强烈的靠近哪个少女的欲望。
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海原光贵这个还算是能和御坂美琴能够搭上话的“外人”作为目标,将其绑架,并伪装成海原光贵的样子。
然后一心一意的监视着目标。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总是一心二用。
比起观察目标,少年更多的注意力与时间都放在了观察御坂美琴的身上。
老实说他也觉得这样不对,但却没办法克制下来。
或许自己是喜欢上了这个直爽的女孩。
少年很快便找到了原因。
所以他开始希望能够将更多的时间放在接近御坂美琴身上,但目标实在是太忙了,而见识目标的少年也只能跟着在天空中不断飞掠的目标瞎跑。
少年非常不喜欢这种每天都要累断腿的感觉,所以在他的计划中是要将目标好好的黑上一笔的。
但直到昨天,少年救了御坂美玲的时候,少年开始选择放弃如实报告。
因为那时候他为了不被目标发现,在不知道目标究竟要做什么的情况下目睹了整个“解救御坂美玲”的过程。
那时候少年对目标些许的不满全都烟消云散了。
毕竟拯救丈母娘这种大恩大德实在是没齿难忘。
但是就在半个小时前,这个名为结标淡希的少女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带着自己来到这这里。
没有窗户的大楼。
“留在学园都市,放弃有翼者归来,加入派阀。”
“我答应。”经过与统括理事长的一番争论,少年果断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甚至在结标淡希看来,少年当时的动作简直可以用爽快来形容。
就像是买家出了不可抗拒的高价,然后卖家一脸为难的爽快答应是一样的。
所以结标淡希完全没办法理解少年为什么会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说你适可而止啊!”结标淡希有些受不了着尴尬的气氛。
要不是老娘不能使用能力传送自己,一定要让你变成一只快乐的小鸟!
结标淡希一脸愤怒的看着海原光贵。
“对了,你为什么要找他。”海原光贵终于开口问道。
“有人想要刺杀理事长。”结标淡希说道:“因为他们没办法进入那栋楼,所以想要通过威胁我,来让我帮助他们。”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海原光贵有些好奇。
“理事长告诉我的。”结标淡希耸了耸肩。
“啊嘞?”海原光贵有些疑惑。
“谁也不清楚理事长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这种事情我自己办起来也很麻烦,不如找个帮手。”结标淡希解释道。
“更何况,除了这些之外,理事长其实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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