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什么？”陆绵偏头。
秘书看着手机，眉头紧蹙，回答：“蛇酒有祛风活络、形气和血、滋阴壮阳、祛湿散寒等功效，能治疗风湿性瘫痪症、中风伤寒、半身不遂、骨节疼痛、口眼歪斜、麻风等症状，特别是对风湿性病症的疗效尤为显着，有很好的强身健体、驱除瘴气、毒气的功效，能治疗多种疾病，是人体高级滋补品……没了”
一股推销蛇酒的气息扑面而来。
秘书抬起头，深深怀疑这个号是不是假的，她怕是加了一个骗子吧。
可是昨天是她亲眼看着加的呀。
陆绵：……
“怎么不说它能长生不老呢？”陆绵忍不住吐槽。
一瓶酒，那么牛逼呢？
那得了这些病以后都不用去医院了，病了蛇酒拿出干一口，见效快，费用低，非常nice！
简直和外面小摊上买的那种包治百病的大力丸一样。
想到这陆绵突然来了一句“既然功效那么好那么多，那该留着宋司晟自己喝才是，说不定连他的病都能治好了。”
送给她干什么？
她没风湿……
秘书：那人家就这么发的啊。
秘书不敢接陆绵的话，宋司晟的事不是她该插嘴评论的。
陆绵：“除了这个还发了什么？”
“他就只发了这个。”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提示音，秘书的眉头再次皱起。
看着上面念道：“这是宋总亲自交待送给陆总的。”
这点不用特助强调陆绵都知道是宋司晟交待的，不然谁会以宋司晟的名义，送一瓶蛇酒来！
简直是沙雕极了。
“你问问他为什么？”陆绵这么说着，但依然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发消息问宋司晟。
她觉得宋司晟的特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宋司晟的心思难猜得很。
事实证明大总管是真的不知道。
当时宋司晟把一瓶蛇酒交给他让他把东西送去东扬给陆绵的时候。
特助TM都震惊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礼物？
有人会送一个女孩子蛇酒的吗？
难不成这瓶酒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疑惑三连没有得到宋总的解答，特助只好着手去办，还顺便搜了一下蛇酒的功效，以免陆总不知道蛇酒的作用，到时候喝出事。
秘书问了原因，特助的回答是不知道。
而陆绵的消息才刚发出去，宋司晟的电话就打来了。
像是掐着点似的。
“陆绵。”
简短的两个字，但陆绵可以想象宋司晟在打电话说她的名字时，嘴角必然是带着弧度的。
宋司晟给她留下的印象，就是那长久不变的淡然微笑。
整个人都温和儒雅，但是又坚韧不拔，挺拔的腰不会弯曲，像是青竹一般。
“宋总……”
“你说工作时要严肃，但现在不是工作，叫宋总有点生疏。”宋司晟开口提醒。
陆绵从善如流的换称呼。
“司晟。”
哥哥两个字被吞了。
叫不出口。
太油腻。
宋司晟也没太纠结称呼，转而问道：“嗯，那瓶酒，你收到了吧？”
陆绵看了一眼桌子上除开里面碍眼的一条蛇，瓶子非常像艺术品的蛇酒，嗯了一声。
“收到了，你送我一瓶酒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