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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柱子将面前桶一样的大碗里的汤喝了,又将桌上的大盘子里的比柳月脸还大的巨型馒头吃了三个还不知足,手又伸过去拿第四个,柳月终于克制不住嘴角抽抽,无语道:“柱子大哥,你吃这么多,怎么吃的下?”
柱子奇怪的看了柳月一眼:“我们蛟人都吃这么多,我这还算少的了。我们和疵人不同,练习重力,随着功力的深厚,食量会越来越大的。我哥就比我吃的多!我才能吃两只鸡。”
两只鸡还不多?尼玛,照这样,那十层重师一顿饭可以吃几头牛吗?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牛啊?
不过,后来她偶然间发现这里没有什么灵兽之类的,都是那种没有灵智的野兽,它们和蛟人互为食物。才知道,这个见了鬼的空间里除了蛟人的大小还算正常,那些野兽都像得了巨兽症,想一想,和凡间的鸡长得很相似的蛟国的鸡比凡间的牛还大,而且这天才的鸡居然是吃肉的,吃人肉!柳月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的玄幻程度。想到柱子打猎打到的那种跟牛差不多大的鸡,她又无比庆幸自己在那树林的时候,没看到什么野兽。更加无语的就是,柱子说的一顿能吃两只鸡指的就是这种!
不过当时心里隐隐有些明白,面对这样的野兽,人和蚂蚁差不多弱小,如果没有重力加身,在这个世界根本活不下去。
尼玛,这个世界好可怕。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处于一种暴躁状态,而雪上加霜的是她居然被认定为下等人,是次品!居然连奴隶和牲畜都不如,她觉得她的尊严受到了挑战,简直不能忍受!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这种走投无路的境地。
拍拍胸口,平息了一下自己即将爆棚的想法,柳月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将话题导回她想知道的方向:“柱子大哥,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蛟爪胎记啊,我很好奇!”
柱子忸怩了半天道:“我那个胎记很小的。不好看。”
柳月沉下一口气,闷闷道:“柱子大哥,唉,我活这么大还不一定见过,就算原来见过,现在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见到了。”装可怜。
果然,方法奏效,柱子又犹豫了半晌,咬咬牙,伸出手臂,撸起袖子,柳月看到了上面拇指甲大的鲜红色蛟爪胎记图案,耳边听到柱子郁闷的声音:“我这个算差的了,重力才练到两层就进展缓慢了,说不定一辈子都不能达到三层呢,我哥哥的就比我的大两圈,他现在都是四层重师了,我娘也比较喜欢哥哥,都怪我不争气。”
柳月听了一边安慰他,一边在自己的手臂处用了点障眼法迅速凝了一个一样的蛟爪印记。虽然灵力要省着用,这点灵力还是有的。也不能省,有了这样的好机会,她可不想做一个没有人权的疵人。也不利于她逃出这个地方。
弄好后,她略微定了心,嗯,继续演戏。于是,语带困惑道:“柱子大哥,我也有这个胎记啊,也就是说我不是疵人了?”
柱子还在念叨着他悲惨的人生,忽然听到柳月说了这样的话,顿时惊住了:“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不要骗我,你长成这个样子,明显是疵人!没有那个蛟人长成你这幅模样。”
柳月心里咬牙切齿,姐这幅模样怎么了,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好伐!也不多话,直接撸起袖子给他看:“柱子大哥,这印记在这摆着呢,你也知道我失忆了,什么东西也没有了,能不能把练习重力的书册借我翻阅一下。”赶紧摆出她的主要目的,这重力,她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柱子抓着她的手臂仔细的分辨,喃喃自语道:“居然真的有?比我的还大一些呢!”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沮丧,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在没忘将重力的功法书册找出来给柳月。
这也是蛟国的神奇之处,他们没有独特的功法,这重力就是全国人民都学习的,功法自然是完全公开的,大家都一样,就像现代的九年义务教育。至于能不能学会,学不学的好,国家就管不了了。
又安慰了一会儿大受打击的柱子,柳月便跟柱子借了一间房间,理由就是自己失忆了,可能还受了伤,不知怎的她曾经练过的重力都消失了,需要重新练。
柱子因她的遭遇很是同情,你说一个蛟人长成这样就已经很可怜了,现在居然连修为都没了,也不知道还要花几年才能练回来,可怜见的。
然后柳月就钻进房间内练这个重力。做戏是要做全套的,既然伪装出了这个蛟爪印记,没道理没有修为啊,要不是自己机灵,找到了受伤丧失重力这样的理由,自己都不好交代了。
柳月决定拿出当年高考的那股劲儿把这个重力练会,不就是一种功法吗,姐是什么人,小意思啦。
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抓紧时间着手练习,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毕竟感觉这里的人和自己属于不同的人种,会不会排异,会不会走火入魔,人和妖就是这样啊,妖的功法人不能练,人的功法妖也不能练,不然会走火入魔。
蛟人究竟是人还是妖?
叹了口气,将这个想法扔到脑后,专心练这种功法,至于练出来后会不会跟这里的村民一样变得那么……健壮,她已经无法顾及了。到时候再说呗。
就这样,居然在这里耗了一年,还是毫无头绪,她的重力修为还是零层。
这天,柳月停下了手头上对她来说跟天书一样的重力功法,拿了自己的斧头,去山里砍柴。
这柱子的娘回来后,人也挺好的,对柳月那是深表同情。尤其是发现柳月的重力过了这么久都没练回来。村里这些热心淳朴的村民以为她伤到了根本,再也练不回来了,就更加的同情。有时候还送点吃的喝的过来。
柳月简直哭笑不得,好在也省去了她的借口。不过也很感动,也在琢磨着要找个方法报答他们,可是柳月一个外来人,在这里啥都不知道,天天还白吃白喝人家的东西,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柳月自发的帮柱子及村民家砍柴,也算全了一些香火情。
好在这里男女平等,很像现代社会,男女大防也不紧,一个女人做农活或者抛头露面的也没什么。柳月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