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看着天上的夜空，似对他说又好像不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
“之前我跟奶奶他们说，‘你们应该知道我和廖家并不亲近，所以从小到大在廖家的时间也不多，但很清楚明白，廖家究竟是个怎样的家庭。这一次，我只是想改变一下廖家，掌控主动地位而不是一直处于被动’，你不明白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吧？”
蓝世然面露疑惑，心想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
还没等他想清楚，清嘉又问：“你觉得女人在封建社会地位怎么样？”
“很多朝代女人都是没地位的，要遵守什么三纲五常之类的。”蓝世然虽然不知道清嘉问这个做什么，但他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的从廖家说到这个，所以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女孩呢？”
“比母亲更没地位。”
“古代婚配呢？”
“父母之约媒妁之言。”
“你觉得廖家是个怎样的家庭？”
“我觉得挺封建的，就你那奶奶…”蓝世然说到这恍然，问：“所以你在廖家是没地位也没婚姻自由权的？”
“呵呵”清嘉突然笑了：“我这不是自己选择的婚姻吗？”
说完她也不等蓝世然说什么，径直的走进房间。
如今想来，她说的那句“我只是想改变一下廖家，掌控主动地位而不是一直处于被动”，不是不管廖氏集团而是……
他猛地问：“所以suin是你的人？”
“她是我的朋友，亲如姐妹。”
“……”
蓝世然消化着她的话，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据我了解，她之前只是担任古氏特别助理一职，你们哪来那么多钱收买股票？”
“呵呵”，清嘉轻笑：“那你认为我响当当的记者名声是用来听的？”
“记者行业收入有那么高吗？”
“我还有其它身份哪！”
蓝世然愣了一下，随后不以为然的说：“伟大的人民教师？”
清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时没说话，想了想问：“对于我，你调查到多少？”
“你不知道你透露了多少？”如果不是她故意透露，他应该一点儿也查不到，就像，她8岁回廖家之前的事。
“……”她还真不知道，因为这些事儿基本都是林素帮她处理，于是她换一个问法：“那你知道我是……”
“等一下。”
蓝世然眼睛瞪向路维，路维知道他闯进办公室可能惹到这位爷了，不过他不怕，因为：“总裁，郭小姐来了，就在外面。”
蓝世然听到后很惊喜，因为郭可欣自从几年前的事后就不再踏足过他这里了，所以他毫不迟疑的让路维请她进来，而自己则立刻对电话那头的清嘉说：“我有事，挂了。”
……
几天后，夜色会所。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雅典娜女神’？”欧阳俊一脸兴奋的问。
“怎么，你泡到她？”刚回国的高凯迪一脸鄙视的问。
“喂，兄弟，没你这么打击人的，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她是谁。”欧阳俊气愤的说。
“那你还问我们听没听说过‘雅典娜女神’，白痴。”
高凯迪刚回国都知道？
欧阳俊不信邪，又问官铭和蓝世然，结果他们都说听说过，欧阳俊也没不高兴，想了一下才说：“既然她的名气那么高，为什么她弹奏时从不露脸，露了的话肯定会大红大紫的。”
“谁知道呢？兴许是个丑八怪。”高凯迪毫不在意的说。
欧阳俊剜了一眼蓝世然，问：“然，你觉得呢？”
蓝世然摇摇头说：“不知道。”
欧阳俊看向官铭：“你呢？”
官铭想了好一会儿才说：“美女。”
听官铭这么一说，欧阳俊、高凯迪、蓝世然都来兴趣了，纷纷放下酒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要知道很多人都对这个问题做过多种猜测。
官铭耸耸肩说：“两年前左瑞开演唱会说的。”
“切”欧阳俊和高凯迪异口同声说。
蓝世然挑眉，淡淡的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左瑞并没有说过这话。”
上次跟清嘉谈话后，他就查过左瑞。
“‘下面有请我父亲最中意的学生，你们的雅典娜女神开始祝贺词’，他说过这句话吧？”官铭挑眉。
“这说明不了什么。”
“如果你有一个很厉害但相貌极差的部下，你会觉得她是你最中意的部下吗？”官铭看着众人的反应，接着说：“而且，雅典娜女神的发言从言语和声音上都是无可挑剔的。”
“……”就在大家沉思时，蓝世然开口：“你们不觉得她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吗？”
“没有，绝对没有，温柔又不缺乏坚定，温情又带点…嗯…清冷，对，这样的声音我绝对没听过。”欧阳俊第一个出来反对，如果他这点辨别音色的能力都没有，还怎么经营他的娱乐王国。
蓝世然看向高凯迪，高凯迪摆手：“她的声音怕是我在国内听到的最特别的声音了，真想知道这女人长什么样。”
他又看向官铭，官铭皱眉一副思考状：“我应该听过。”
“应该？”欧阳俊嗤之以鼻：“你能在法庭上说应该吗？那还不笑死人。”
官铭不理他，直接抓过遥控器就在包房的电视上找，这是他的职业习惯。
左瑞的演唱会…两年前的…祝贺词…雅典娜女神……个个都聚精会神看向频幕。
雅典娜女神端正的站在舞台中间偏左一点的位置。她简单的扎了个发髻，一身淡绿色汉服，脸上蒙着一层白色薄纱。她先清唱了一小段歌，然后说了一段很短的话，中间还夹着方言、英语，普通话的只有三个字：左老师。
看完，急性子的高凯迪直接爆了个粗：“当初我在美国听的时候哈，觉得挺有趣，现在，她是成心的吧。”
欧阳俊接了过去：“的确是成心的，要不然她的身份能瞒到现在？”
“只是她干嘛要隐藏身份？”
“谁知道呢，神秘兮兮的。”
“对了，然”，欧阳俊问正在思考的蓝世然：“你那个……未婚妻，对吧，她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