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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眉头微微一挑,看着白墨云说道,“我对你可不感兴趣。”
白阳也冷看着白墨云说道,“不管怎么说,天儿也是我们白家庄的客人,大哥说话怎么可以这样轻薄。”
白墨云以一个潇洒的姿势坐在了石凳之上,从手里幻化出一根玉箫,玩弄着说道,“我对九天感兴趣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比较关心,一个从魔域里出来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让龙烨仙尊为此三年不收徒,还扬言要把这个女人培养成一代天神!”
我和白阳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了白墨云,心里的提防之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白阳冷声问道,“大哥对缪灵山的事怎么会如此上心?”
白墨云并没有直接回复白阳的话,而是接着说道,“若是掌门和各位长老知道这九天姑娘是来自魔域的人,你觉得他们还会认可九天吗?”
白阳一个趔趄后退一步,我连忙扶住了白阳,看着白墨云说道,“大哥既然对白家的事不上心,又何必要趟这趟浑水?”
白墨云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脸正色的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当今晚的事全都没发生过,你们可以继续在白家演戏,我绝对不拆穿你们,也不多嘴一句。”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看着白墨云说道,“大哥想问什么事?”
白墨云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道,“你既然是龙烨新收的徒弟,你可曾见过一件七彩羽衣?”
“什么七彩羽衣!我没见过!”我想到没想,直接回应道。
白墨云用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我劝你别急着回答,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呃……”我微微一愣,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在龙烨寝殿发生的那一幕!那个箱子,那件漂亮的衣服!那件衣服就是彩色的,而且还是羽毛制成,难道那就是白墨云口中的七彩羽衣?
在我愣神之际,白阳看着白墨云说道,“我做龙烨仙尊的徒弟两年,从来没见过什么七彩羽衣,更别说天儿才到缪灵山几个月,怎么会见过什么七彩羽衣?”
白墨云看了白阳一眼,没有理会白阳,又把目光看向我说道,“九天姑娘,你可曾见过那件七彩羽衣?”
突然间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我愣愣的看着白墨云的眼神,恍恍惚惚的说道,“见过……”
白墨云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接着问道,“在什么地方?”
“就在师父的寝殿中……”我像是一个被人勾了魂魄的痴呆人。
“够了!”白阳突然间一声怒吼,将我空白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冲着白墨云吼道,“白墨云,我警告你,不许对天儿使用催眠术!”
我的心里一惊,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道,“什么?我被催眠了?”
白墨云一脸无奈的耸耸肩,看着我说道,“好了好了,不问就不问了,你们继续在白家演戏,我就不打扰了!”
白墨云说完之后,就潇洒的转身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我的心里异常的慌张,一把抓住白阳的胳膊焦急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被催眠了吗?我都说了些什么?”
白阳连忙安抚着我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你没有说什么,没什么。”
虽然白阳这样安慰我,可是我的心里还是不放心,如果我真的什么都没说,白墨云怎么会这样轻易的放过我和白阳?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白墨云,我的心里有了莫名的慌张。
……
天刚蒙蒙亮,我和白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白阳阴沉的问道,“什么事?”
门外的人说道,“少庄主,是我,陈淼!”
白阳猛地坐起了身,将床幔放了下来,去打开了房门。
隔着床幔我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白阳的身前,两个人正在小声商议着什么……
许久之后,那个叫陈淼的人才转身离去,白阳才重新关上房门,向着床边走来,我连忙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白阳看着装睡的我,脸上露出了一丝轻笑,悠悠的说道,“好了,天儿,别装睡了,你装的根本就不像。”
“呃……”我一脸的汗颜,连忙坐起了身,看着白阳说道,“我没有听到你们的谈话,真的没有。”
白阳一脸的懵逼,许久之后才看着悠悠的说道“天儿,你说什么呢?”
我看着白阳一脸懵逼的样子,吞了一口口水说道,“难道……难道你们刚才不是在商量什么要事吗?”
白阳轻笑一声看着我说道,“看你说的,就算是什么要事,被你听到了又怎么样?再要紧的事也比不上你。”
“呃……”我一阵脸红。
白阳接着说道,“陈淼是我培养出来的探子,我在缪灵山学艺,长年不在白家庄,作为白家庄的少庄主,自然要知道白家庄的一举一动。”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白阳看着我说道,“我本来以为,我的那些堂兄堂弟会晚几天才回来,没想到一听到我带了一个夫人回来,就都连夜赶回来了。”
“所以呢?”我看着白阳问道。
白阳接着说道,“所以,今天的这场戏尤为重要,我们一定要演的不能露出一丝马脚。”
我轻咬了一下下唇,看着白阳说道,“是不是只要过了今天,你的危机就解除了,我们就可以会缪灵山了?”
白阳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
“那好,你先给我预习一下你的那些堂兄弟的秉性。”我连忙说道。
白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窗外,说道,“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昨天在大厅的人你也见过了,那么多人也只有大师伯和二师伯是我的亲师伯,其他的都是表师伯,对我真正有威胁的也就只有两位师伯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