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薄西玦身边的人,却像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一样,直直的看着他的位置。-www.79xs.com-
毕竟今天的薄西玦和他们之前见过的而完全不一样,甚至有些——诡异。
“该不会是你的小媳‘妇’打来的电话吧?”坐在薄西玦身边的男人,揶揄着说道。
谁也清楚,薄西玦的家里一直都是有一个媳‘妇’,当然不是最开始那个叶覃晚,而是之后的苏瓷,似乎只有她才能调动的起来薄西玦的情绪。
没等薄西玦回答的时候,身边一群起哄的人,笑嘻嘻的打趣,“就是啊,除了那苏家的那个,谁还能让咱们薄总心情那么好啊。”
很久都没有出来一起聚会,现在难得都聚在一起。
因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说起话来自然也是没有个顾忌,玩到最嗨的时候,直接叫了几个小姐进来一同做伴。
“你该不会还不要把?”方才揶揄薄西玦的男人,英俊的面庞上一脸的坏笑,用胳膊肘子顶了一下薄西玦,说道。
白荀也是坐在中间,可是他的情绪同样没有多少的高涨,毕竟一直到现在,翻遍了帝都,也是没有找到蓝凛的位置。
趁着他儿子被送去学校的工夫,才有时间暂时的出去歇息一会儿。
“张扬,别玩过火。”白荀的情绪不算是很高,说出来的话虽然是平淡,可以是让人听出明显的心情不好。
被提到名字的男人,撇嘴,还是把胳膊肘子收回来了,可是却没有多少的尴尬,而是兴奋的看着他们两个,“哎,当初啊,我都以为你俩是一对。”
哪怕他们这一群公子哥玩的很狠的时候,薄西玦却是一贯的作风,也不参与,也不制止,可是他唯一制止的就是白荀。
原本白荀算是玩的最开的而一个,后来就进到了薄西玦的公司,倒也是正经的而开始了上班族的生活。
也难怪这些公子哥以为断袖之癖,可是话虽然是这么说,羡慕也是有的,人一辈子,总该需要个好哥们。
“再说信不信‘抽’你。”白荀手里的杯子已经是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他的心情看的出来,已经是极度的不好了。
张扬也不是很容易恼怒的情绪,虽然是被这样的呵斥,可还是笑嘻嘻的,只是不再往他们身边凑了,而是拿起杯子,去随手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肢。
那个‘女’人被吓了一跳,也只是低声的惊呼了一下,半推半就的趴在他的怀里,满是娇嗔。
“你俩今晚该不会就是来吃素的吧?”张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个。
毕竟这样的宴会,总该是有加点料的,而找刺‘激’也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
张扬惊讶的不是薄西玦的反常,而是白荀也是中规中矩的了,毕竟白荀在刚结婚的时候,还是喜欢沾‘花’惹草的额,现在却是安安静静的,像是个十足好男人。
“嗯。”白荀心不在焉的说道,重新的拿起杯子,在手里摇晃了几下子,略微的有些失神,“家里的小祖宗还应付不过来,现在谁还有心情干别的。”
自从蓝凛走了之后,他才意识到,蓝凛究竟是有多么的不可取代,好像她走了之后,整个家就已经是‘乱’套了,本来就不听话的儿子,更是卯足了劲的额闹腾。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心力‘交’瘁。
张扬时不时的坏心眼的捏一下那个‘女’人腰间的软‘肉’,关于白荀的事情也是听说过,“哥几个都帮你查过了,没查到去哪里了,不过你娶的媳‘妇’还真是有本事,能躲到咱都查不到的位置去。”
他们几个也算的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寻人这事情,说起来也是简单,可是谁知道偏偏就是查不到蓝凛的位置。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玩吗?”张扬说着说着话,鼻子几乎要凑到薄西玦的面前了,满是殷勤的说道。
这薄西玦的地位,几乎在他们这个小圈子内算是权威,他说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反驳,甚至信奉为真理的存在。
“没兴趣。”薄西玦懒散的坐在那里,‘腿’‘交’叠而坐,半边的身体掩盖在‘阴’影中,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可越是这样,越像是‘蒙’着一层的神秘纱布,也让人觉得格外的蛊‘惑’人心。
尤其是张扬怀里的‘女’人,分明不是第一次见到薄西玦,可是每一次见到,都忍不住的心脏跳动,扑通扑通的像是要跳出整个‘胸’腔。
“薄总今天心情不好?”‘女’人伏在张扬的怀里,媚眼微微的挑起,声音也是极尽的妩媚,说道。
她的意图很明显,毕竟是低贱地位的‘女’人,饶是功利心很强,也没有人会埋怨。
“这可不是你能肖想的。”张扬的嗓音比较的干净,像是不经意的说道,手也是撩起她的一缕头发。
这个‘女’人是伺候过张扬好多次的了,自然也是知道他的本事和习惯。
听着张扬的语气,‘女’人忍不住的哆嗦了几下子,她可不会因为张扬随意的话,就真的肆意妄为了,越是这样的语气,越是让人感觉出来一阵阵的寒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女’人继续在他的‘胸’膛上勾勒了几下,笑的也是缓缓,“我知道,我喜欢的可是张大公子,难不成张总刚才吃醋了?”
张扬没有说话,只是‘唇’角随意的撇了撇,毕竟这也是玩乐,对于有没有真感情这个事情,就不是很计较。
只是他的手微微的用力,把‘女’人带进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上,像是要惩罚她刚才的三心二意一样。
屋‘门’被叩响,因为里面的音乐很嘈杂,对于外边的这些动静,倒也不是很在意。
‘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穿着朴素衣服的‘女’孩走进来,看着神情有些拘谨,端着盘子,一步步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走进来。
她留着一头的长发,几乎盖住整半张脸,可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看出有些熟悉的感觉,尤其是五官和轮廓的线条,像极了她。
“我——我是来送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