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然右手藏袖,左手打扇。面挂微笑,:“呵,这么多年不见了,就这么点儿实力?真是有够掉价的。”
“你可真会说笑,这连热身都还没开始,你的呼吸频率依旧有点儿乱了”另一个慕白然说着眼睛微微眯起,慢慢地晃动着手中的折扇。即便是眯起了眼睛,眼里那冰冷的杀气还是像一道道冰冷的利剑一般刺穿了慕白然的身体。
慕白然看着对方手里的扇子“就不能有点儿新奇的吗?总是这样模仿我,一味的模仿,除了做我的影子,还能成什么事?”
“哦?啧啧,来试试”另一个慕白然说着扔出了自己的扇子。
那扇子飞快的在空种旋着着。扇子就快要命中慕白然的脖子时慕白然轻轻朝旁边一闪,合住手里的扇子一打,将飞过来的扇子挑开。扇子围绕着慕白然的脖子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另一个慕白然的手中。
慕白然眼睛一亮,开扇在眼前一挥,一条丝线缓缓地飘了下来。
“呵,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察觉的到。你这扇尾藏的线倒也有些巧妙。不过可惜了,在我面前耍扇子,可真是班门弄斧。”慕白然说着手里扇子一提,扇骨上的噬魂钉飞出,将另一个自己围绕了起来。
另一个慕白然额头留下一丝冷汗。对着石像上吼道:“你们就想看着我死吗?!”
“真是麻烦。”凰岚不耐烦的抱怨道。
金坷砬也伸了伸腰对着下面喊道:“喂,接下来三打一,你还能打吗?”
“三打一?呵,他的命是本小姐的。你们也想取?”
金坷砬打赌自己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漂亮的脸。一张清丽白皙的脸庞,樱唇含笑但是与这张貌美的容貌不同的是这个女人她浑身上下都透漏着冷艳高贵的气质。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像是藏尽了全天下的雪山一般,看人一眼让人仿佛有一种清冷彻骨的感觉。美人金坷砬见的多了,自古美人不是文雅秀美便是妖艳姿魅但是这样的美人,可眼前这位美人可不在二者之中金坷砬还是第一次见到。再配上奶白色的紧身袍袖上衣,下罩淡蓝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银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小结,鬓发低垂斜插青玉雀鸾钗,略显的体态修长妖艳勾人魂魄,但是神韵飘飞。美人?不,这哪里是世间美人,这分明就是九霄云上的仙子。
“切,色胚子!”一旁的凰岚瞟了眼一旁双眼直勾勾盯着那突然出现的女人的金坷砬嫌弃道。
“你是谁?”另一个慕白然一脸疑惑的看着女人。
对于女人的出现,慕白然也觉得意外。慕白然微微皱起眉头,“你怎么出来了?”
“想出来”
“回去”
“嗯?你还能管得了我了?”女人皱起眉头凶道。
慕白然摆了摆手苦笑道:“管不了,管不了,谁让你是我师叔呢。”
“闭嘴!你个逆徒。”女人瞪了慕白然一眼。慕白然乖乖的把嘴巴闭上。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另一个慕白然有些紧张的看着女人。
女人瞥了一眼另一个慕白然,“嗯?你是什么东西?”女人又朝让看了一眼,“还有那两个,啧啧”女人又回过头看着慕白然说道:“真是的,一群臭鱼烂虾你还收拾不了?你可真够逊的。”
“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解决。”
女人恶狠狠的说道:“能解决个屁!她现在有危险,你不去救她,在这里和一群蚂蚁玩?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她不会有事的。我自有分寸。”慕白然说道。
听到慕白然这么说,女人忽然不乐意了。一把提住慕白然的衣服领子喝道:“是你说有办法能让她回了,老娘才跟你来的!师姐真是瞎了眼睛,居然......”
“我没空和你吵架,也懒得和你吵。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很忙。”
“忙?忙个屁!”慕白然手里的扇子忽然出现在了女人的手里。女人挥扇一扇,神像上的两人连同周围的空间开始波动。
“不好!撤!”凰岚感到情况不妙,奋力向上飞去。硬生生的撞穿了顶部的穹顶逃了出去。
金坷砬也想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周围的波动就像是缓缓流动的流沙一样让他无法动弹。他的身体也开始一点点的破碎,最后就剩下一张脸的时候对着慕白然大吼道:“md,慕白然,今日之仇,我他日必报!”说罢整个人就消失了。
解决了两个人,女人摆了摆手看着慕白然接着说道:“好了,一打一,快点结束去救她。若她出事,老娘现在就回去把你的老巢给掀了!”说罢女人就消失了。
“她是谁?!”另一个慕白然问道。
“我师叔,现在作为器灵寄宿在我的扇子里。”
“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
“嗯?你真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吗?你本来就已经知道的够多了,不要那么贪得无厌。”慕白然说着一挥手,另一个慕白然化成了一道残影消失了。慕白然轻叹一声,“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克隆体罢了。这世间,只能有一个慕白然存在。好了,现在把她唤回来,也有理有据了。”
解决了另一个自己,慕白然走到了祭坛前将一块玉佩丢在了祭坛的地上,嘴角邪魅一笑“一道细细的裂缝,想要开开那的多久?倒不如这样来的快。”
玉佩落在祭坛上,突然一道火柱从祭坛的口子上喷涌而出。火柱消失后,一个女人站在祭坛的中央看着慕白然,看了一会儿冷笑道:“真是嘲凤,最后把我放出来的居然是你。我们多久没见了?几年?几十年?难不成几百年没见了吧?”
“楼凝觞,十亿年了,好久不见。”
“才想着回来把我放出来?啧啧,慕白然,你最后走到那一方世界了?一觉起来,过去了这么多年。”
“我走到了尽头”
“哦?是吗?哈哈哈,真的存在吗?”
“存在”
“你活着出来了?”
“代价很大。”
楼凝觞大笑道:“哈哈哈,十亿年,证明出来也值得。准备好进入下一阶段的实验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