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悲痛为力量的呱太很快就削好了一个手工品。
从外貌来看,一把小短刀,小木短刀。
灵感是从五虎退腰上挂着的那把刀,自从它看见小弟们腰间挂着一把短刀/长刀,呱太就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脉——作为大哥的呱怎么能没有一把像样的刀呢?!
挂在腰上敲威风的!
等削好了以后,呱又觉得单身太过单调了,回想了一下五虎退的刀,刀身上镌刻着复杂华丽的刀纹,它想它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它的刀太过普通了!。
看看五虎退的刀,刀身泛着寒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拿着小刀的手又开始在上面雕雕刻刻,最终一把小巧精致地小木短刀.仿.五虎退就做好了!为了纪念这个极其有意义的一刻,它在刀柄处雕了一个自己的头像!
大功告成!
木短刀.五呱退!
找了一根木绳系在自己的身上,把木刀别了进去,美滋滋了好一会儿,它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鹤丸国永的刀比五虎退的刀看起来要长要大多了,感觉更威风的样子!
那么………
不再多想,又风风火火爬上自己的小板凳,重新找了一个大一点的木板开始雕雕刻刻。
这次呱要雕一个木太刀.呱丸国永!
以后腰间别上两把刀,妥妥的!
#如何在森林里称王称霸#
#论呱的野心#
#是呱飘了还是拿得动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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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再次醒过来时,只觉得下腹疼的厉害,隐约恍惚记得药研站在自己的身边………身体的感觉就像是被八百斤的药研压过一样。
哦不,他只有三百个弟弟没有八百斤药研。
意识回笼,纱布下包裹的伤口隐隐作痛,折纸门透过明亮的白光,落在地板上示意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他又睡了很久吗?
药研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一期一振仅仅只认为是这座本丸很奇怪,自家粟口派的一定都是很乖的孩子,特别是药研藤四郎,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药研也这样对他。
那可是因“舍不得爱惜自己的主人死去”而被视为忠诚之刃啊!
连主人都不忍杀的你说他有可能会弑兄吗?
一定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地方。
异常地本丸,热情的主公,奇怪的对话,暗堕的鹤丸国永………
也没等一期一振仔细回想,纸门上只落下了一个人影轮廓他就知道是谁过来了。
“扣扣。”门外的人轻轻敲了敲,“一期尼醒了吗?那我进来了哦。”
一期一振后背发凉,没有来得及应声,纸门就被打开了。
药研立在门口,手上好像是端着盘子,屋外的阳光把他的白大褂照得泛蒙蒙地白光。
光太亮,他看不清自己弟弟的模样,好在药研顾忌到一期一振的不适,很快就把门给关上,屋内又重新回到了昏沉黑暗的样子。
“现在还不能见风,等过段时间就好了。”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似解释,也似毫不在意。
“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一期一振盯着药研的后背,“昨天是下到了灯里的对吗?”
“不完全是,还有你的伤口里。”
“………”
因为要在愈合好了的伤口上再开一刀,仅仅靠灯里的药是不够的。
给他上药时,那些白色的粉末是他调制的特制“麻药”,只用一点就可以麻醉一头大象,而他对一期尼用了那么多,一期尼居然天亮了就醒过来了!
果然……真不愧有着三百个迪迪的一期尼!
“药研啊………”我原以为你会向我解释的,为什么你说出口的话让我的心隐隐作痛呢?!!!
“你下手真狠。”
“…………”
药研端着碗跪坐在一期尼的身边,眼中抑制不住对他崇拜、愧疚以及期待的情绪,颤着音说道:“很疼吗?”
“若是这点疼痛也受不了,那么吉光可不是浪得虚名吗?”一期一振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弟弟的头,药研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而且一定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无论药研做了什么,他都会包容他,原谅他。
因为这是他的弟弟啊!
“一期尼……”药研低着头喃喃道,“真的很抱歉,因为不清楚一期尼身体数据,让你感觉到疼痛了。”
“嗯。”知错就改就是好弟弟。
随即药研话语一转,抬起头看着一期一振郑重承诺道,“下次我会下手轻点的!”
一期一振抚摸着弟弟的手一顿,挂在嘴角的笑容破碎。
“????”你嗦什么?
面对一本正经讨论如何对他下手的弟弟,一期一振也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
“这次数据已经采集清楚了,下次的用量就可以更足一点。”他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小本子,涂涂改改,“这次用的是大象的分量下次试试白鲸的分量。”
“………啊哈哈,药研你是在开玩笑吗?”一期一振尬笑了两声,“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
“因为就目前的趋势,还要请一期尼继续躺着。”药研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道:“我向你保证,等过了这段时期就好了,现在请你好好养伤,积极配合我的治疗。”
“我保证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
“对了,您今天排气了吗?”药研把纸笔重新装进自己的兜里正准备拿起碗喂给一期一振时,就在半空中停住了手。
饿了四天张嘴准备进食的一期一振:“…………”
“割了阑尾并不能现在吃流食,要等您排了气才可以。”把碗又放了回去,语气十分失落:“等您排了气我再喂您吃东西吧。”
#说好的贴心小棉袄呢#
#这个弟弟我不要了#
#谁快来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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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喂了一期一振吃完饭,又看着他睡了过去才把碗和勺子收走,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他意外地遇见了一个人。
他的主公。
先不说平时主公都不会来这条走廊里,就单说药研的房间在这条走廊的尽头,而这条路也没有分叉口,他就明白主公想要去哪里了。
药研不留痕迹地拦住了她的去路,扬起公式化的微笑问道:“主公怎么有空到这个地方呢?”
一期尼才睡下,他不想任何人去打扰他,更别说本就心怀不轨的主公了。
说什么也要把她拦下!
而另一边呢,樱早就发现药研了,却并没有搭理他,于她而言,药研存在的价值仅仅只是为了替她节约资源物资,不然他的下场就像是其他几刃短刀一样了。
“滚开!”不过有人挡在她的面前,让她心情十分不舒畅,灵力聚集在指尖正准备扇开药研。
巴掌正要落在自己脸上时,药研缓缓开口:“一期一振已经睡下了,请主公改日再来吧。”
“你在命令我?”樱有些不悦,精致地妆容仍然掩藏不了眉目中的傲睨,“你拦得住我?”
“药研不敢。”药研恭敬地低着头,“只是一期尼伤的太严重了,药研怕吓着您。”
“手入室还没有修好吗?”
“并不是手入室的问题,只是药研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期尼还有其他隐疾需要治疗,可能是因为一期尼是新生的刀剑而鹤丸国永………”药研欲言又止,故意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一把新生纯净的刀剑被一把满级暗堕的鹤丸国永捅了一刀,怎么可能没事!
这根本就不是手入室的问题!
“一期一振到底怎么样?”
“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不过我需要一期尼再做个大手术。”
“什么大手术?”
“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药研眼睛也不眨开始扯犊子。
“………那是什么?”樱蹙眉,这个手术她闻所未闻,难道一期一振病得很严重?
盯着面前端着盘子的药研仔细打量似在掂量他说的话………药研是一期一振的弟弟,应该不会拿他的安危来开玩笑的。
所以,一期一振真的病得很重!
眼中微微闪过失落,好不容易一把一期一振到了………自己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就连我也不清楚手术到底会不会成功,手术难度系数很大,术后再发率也很高……所以还请您过一段时间再来,让病患能够好好休息。”药研昧着良心,继续夸大病情,幸运的是,樱相信了。
权益利弊,樱还是听取了药研的建议,放弃了去“探望”一期一振的心思。
离开之前,她下了死命令,“药研藤四郎,我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须尽快医治好一期一振,不然的话,你就自己去刀解室吧。”
“是,药研领命。”
等樱离开以后,药研后背都完全浸湿,拿着盘子的手也轻颤,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兴奋。
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