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奴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不知道阁下是?”
“我是耳目宗三长老,贾如。”
剑奴和谢必安都是一愣,眉头微微皱起,他们不过是两个拜山的,至于让一个长老前来接待吗。
“二位不用怀疑什么,耳目宗在宗门之内的弟子并不多,百来人而已,所以我们这些做长老的也清闲,总得找点事儿做。”
贾如在前边走着,头也不回的开口。
“百来人?”
剑奴有些惊讶的开口道,“我听闻耳目宗可是一个收集情报的宗门,百来人是不是少了点,即便是一般二流宗门恐怕都不止这点人数吧。”
贾如长老微微一笑,继续开口道,“耳目宗弟子多半分散在这中州外围各地,不定时的向宗内传送各种情报,若朕说起来,我耳目宗的弟子数量恐怕少说也得有十数万吧。”
“什么!十数万!”
剑奴大吃一惊,“即便是一流宗门恐怕都没有这么多人吧。”
“不愧是中州外围第一大情报宗门,我们没有来错地方。”
谢必安微笑着开口到。
贾如领着两人到了一处大殿之内,殿内摆放着大量的书架,每一座书架之上有堆满了卷轴和书籍,一看就是类似藏书楼的地方。
可是在这里只有少数几名弟子把守,似乎根本就没人来翻看书籍。
“这是哪?”
谢必安开口问到。
贾如转身看向两人,笑道,“要进我耳目宗,当然得经受住一些,当然了,我们的考验与别的宗门有所出入,并不只注重天资。”
这么说着,贾如转身向着一名耳目宗弟子招了招手,“去找找这两人的资料。”
那名弟子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谢必安和剑奴的长相,立马转身向着一处书架走去。
“你不问我们名字,又不问我们境界和来处,怎么寻找我们的资料?”
剑奴有些疑惑的开口问到。
贾如笑了笑,“资料阁之中的那些记载都是按照各种标准摆放的,比如男女、老幼、五官特征,甚至气质,只要见到你本人,便能从这万千书海之中找到关于你的那一份资料。”
“这么厉害!”
剑奴微微吃了一惊。
谢必安到没有表现出有么惊讶的表情,这资料阁极其广阔,其内书架少说数千座,每数百座书架附近就会有一名专门负责的弟子。
而且这还只是门面上的,谢必安敢保证,在这资料阁底下,恐怕还有数层一模一样的大殿,而且这里不过只是记载着中州外围之人的资料,就已经如此之多,可见耳目宗的底蕴之雄厚。
像这种大殿,耳目宗还有这十数座,分别记载着中州外围的大小事物,比如一些珍宝的所在之地和获取的方法,又比如某些宗门的现状和把柄,这些情报,那可都是价值连城啊。
想到这里,谢必安忽然开口道,“耳目宗真的什么情报都能找到吗?”
“这么说其实也不尽然,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为人所不知的东西存在,我们只不过是收集了这中州外围的大部分情报而已,可不敢说尽知。”
贾如一脸微笑的开口。
谢必安微微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方才那名弟子也已经归来,向着贾如行了一礼之后才开口道,“禀报三长老,我们的资料阁之中没有这两人的资料。”
贾如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两人,笑道,“看来两位是刚刚从外四域而来啊。”
“耳目宗神通广大,难道无法得知外四域的情报吗?”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挑,开口到。
贾如摇了摇头,“外四域与中州可是隔绝的,除了像两位这样刚从外四域进来的人能够带进来一些情报之外,我们根本没有办法了解外边的情况。”
听他这么一说,谢必安点了点头,“那既然找不到我们的资料,这考核?”
“自然是过了。”
贾如笑着开口。
“过了?”
剑奴愣了一下,这就过了?
贾如点了点头,“没错,我耳目宗比较特殊,既然是招收弟子,那总不能让别有所图的势力将探子安插进来吧。”
这么说着,贾如看向两人,继续道,“两位是从外四域而来,自然与这中州外围的其它宗门没有什么关系,可谓是白纸一张,自然就通过了。”
谢必安两人点了点头,“那既然通过了,那我们……”“自今日起,两位就是我耳目宗的弟子了,只不过你们现在也只能负责一般情报的收集和整理。”
这么说着,贾如领着两人走出大殿,继续道,“新弟子不可能待在宗门之内,你们得被分配到别处去打探情报,当然了,在此之前,要在宗门留下命牌,既能保证你们不会私藏情报叛离宗门,又能在你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宗门好第一时间知晓并施以援手。”
“命牌!”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皱。
剑奴有些疑惑的抓了抓脑袋,“那是什么?”
“命牌便是将你部分魂魄之力离散出来保存在玉牌之中留在宗门内,一来能够确保你们还活着,二来嘛,若是尔等离经叛道,我宗门便能以对尔等魂魄施以诅咒,魂魄的诅咒会殃及本源,你们自然也就活不成了。”
“什么!这么歹毒!”
剑奴顿时内心一惊,有些脸色发白的看向谢必安。
谢必安倒没觉得什么,这种手段虽然很少有宗门会用,但是的确存在,这耳目宗相对比较又有些特殊,用上这命牌也是理所应当。
而且既然是诅咒,谢必安就不怕了,他体内可是拥有着诅咒的本源之力,这东西经他不断灌溉,恐怕早成了这世上最强大的诅咒了,任何其他诅咒见了,也必定如臣民朝圣一般,不值一提。
贾如领着两人来到一处五层高塔之外,“这便是我耳目宗的命牌塔,两位请随我来吧。”
说着,贾如率先推开他们走了进去。
门外,剑奴一把扯住谢必安的衣角,有些担心的开口道,“师傅,您这是要把自己卖了吗?
这命牌一留下,恐怕我们就真的只能做着耳目宗一辈子的弟子了,受其制约了。”
谢必安转头看了一眼剑奴,“本座不怕诅咒,就凭他们还咒不死本座。”
剑奴嘴角一抽,吞了吞口水,“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