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做了一个梦。”陆远努力回忆着说“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在说话,说的什么我听不清楚,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朝后看去,指着大镜子说“对,梦中就是在这里!那个女人站在镜子前,我白天也没怎么注意镜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梦到了。”
田知章注意到镜子,上去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了一些细节说“这面镜子的木头边框似乎刻着许多的符文,太小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胡杏儿一听,急忙凑过去却也得不出任何的结论。
吴昊七点准时带着不多的员工到了酒楼上班,除了吴昊和虎子其他人很快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去。
吴昊走到三人面前询问情况,说“经过了一晚上,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陆远和田知章已经商量好了,他对着前台摆放的大镜子说“吴总这面镜子为什么要放在这里?镜子不是一般放在卧室或者浴室的吗?”
吴昊脸色一沉,犹豫地说“这镜子是董事长,也就是我爸找人放在这里的,我也并不太清楚情况。难道说这面镜子会有什么问题吗?”
随后他拨打了电话请示老董事长,没想到吴董反应很激烈,表示绝对不能拿走大镜子!
反而让陆远更怀疑镜子的问题,田知章提出“吴总,我们也没有确定镜子一定有问题,我们翻过来看看再放回去没问题吧?”
吴昊点点头和虎子一起小心翼翼把大镜子翻了个身,可见大镜子的重要性。
大镜子后面全是刻着密密麻麻古怪的符文,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木头框架原有的花纹呢。
陆远忍不住询问“吴总,看来吴董对镜子很看重,你难道一点儿情况都不知道吗?”
吴昊叫他们一起坐好,缓缓说“小时候我就见过这面大镜子,几年前父亲叫人又搬到了酒楼,父亲好像当时说的是酒楼的风水不好,一个风水先生说放这面大镜子可以镇压风水,改善风水格局,甚至是将冲煞的恶风水变为招财进宝的好风水。”
胡杏儿插嘴说“我听师父说过!师傅说一些铤而走险的人为了省事拿一些厉害的阴邪之物压制风水上的煞气,不过我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但是这面镜子上并没有明显的阴煞之气,就算如此,事情不仅那么简单。”田知章盯着大镜子看,语气肯定。
陆远有些担忧,整座酒楼里里外外也没有大问题,唯独一面大镜子还和风水有关,恐怕就算大镜子有问题吴董也不会妥协。
看来这这二十万也不是好赚的。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想问题就出在镜子上,吴董又不同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吴总,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田知章说“陆远,我们还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定下结论。如果说大镜子有问题一定还会有情况,不如我们再等一个晚上,再下结论。”
陆远什么事情也不懂,没有注意,全权听由田知章。
他们三个如昨天吃完晚饭,聊聊天,九点钟各自到各自休息的地方困觉。
胡杏儿长了一个心眼,刻意没有睡,临近午夜,一推开门不久就看到陆远四肢僵硬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穿好拖鞋,往门口走。
陆远一系列的动作竟然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她看得心惊,感觉一定很问题,也不打搅,只是偷偷跟在后面看。
而陆远如同昨晚一般听见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说话,迷迷糊糊坐了电梯下到底楼,站在大镜子前看到了一个漂亮女人。
这次女人神色紧张,使劲做动作,大喊大叫“有危险,你不要过来,快走!”
陆远只看到她神色焦急做动作,却怎么也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下意识又靠近,想要听清楚她说的话。
不远处胡杏儿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只见到陆远闭着眼睛就往大镜子里钻,大镜子表面如果一道水波竟然让他穿过了两条胳膊。
胡杏儿不敢耽误,急忙过去狠狠拉开了陆远,大喊大叫“陆远哥哥,陆远哥哥!”
陆远处于梦游状态,眼睛里只有女人变得模糊的模样,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愣了愣,继续不顾一切往镜子里钻。
胡杏儿急了,双手死死撑住镜子框不料被他一撞,反而是她半个身子陷入了镜子里面。她吓得大惊,加大了力气,死死抓住镜框两边。
也不知道陆远到底知不知道,狠狠撞掉了胡杏儿的一只手臂,吓得她脸色惨白,拼命地大喊“陆远哥哥,你快醒醒!陆远哥哥,我是胡杏儿啊,救救我!”
陆远察觉什么不对劲,似乎听到了胡杏儿的声音可是大脑一片混沌,朝前抓了一把空气又后退一步‘砰!’一声跌倒在地板上不动了。
镜子里胡杏儿感觉后面有什么人的手在拉自己,终于是抓不住镜框跌进了镜子世界,彻底消失不见。
田知章从一面墙后缓缓走了过来,吃力地把陆远拉到座位上,若无其事陪着他在底楼坐到了天亮。
清晨陆远自然醒,看到自己又睡在底楼微微吃了一惊,询问“田哥,你昨晚听见我离开套间的动静了?”
田知章眼神复杂地说“我是听见胡杏儿的声音出来的,胡杏儿跟着你下楼,我跟在她身后。”
陆远仔细回忆了一下,缓缓说“我昨晚上又梦见那个女人了,好像还听见了胡杏儿的声音。”
他抬头四望问“胡杏儿呢?她还在房间睡觉吗?”
田知章望向后面的大镜子,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她在那。”
陆远扭头盯着大镜子,两边空荡荡的,哪里是有人的模样?
不等他发问,田知章说“昨晚上你差点钻到镜子里面,胡杏儿为了救你反而被你给推进了镜子里。”
陆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镜子...里面?怎么可能?还是我推她到镜子里面的?”
沉默了几秒他有眼神古怪地打量着田知章,按照田知章的口气明明是亲眼目睹了胡杏儿遇害,为什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虽然田知章平时话少,冷冷淡淡的,也不应该冷漠到这种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