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溶月生怕苏幕非不相信,一只手捂着烫得快要冒烟的脸,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小小的距离,让苏幕非不要担心。
“真的?”苏幕非还是不放心。
“真的真的!我……很好……”
安溶月鸡啄米一样点头,想到昨晚发生的事,羞得不敢直视苏幕非的眼睛,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紧紧搂着他的腰身。
虽然昨夜经历了破瓜之痛,可是在苏幕非异常小心的呵护下,那痛楚并未如安溶月听说的那般撕心裂肺。
短暂的不适之后,她很快便被苏幕非的热情带动,与他一起在情海中颠簸起伏,体会着从未有过的悸动激荡。
从安溶月的举止神情推断,苏幕非暂且信了她的话,不再坚持着验伤,起身走到洞外。
不多时苏慕非便端了热水和毛巾过来,想为安溶月擦洗身子。
安溶月腻在被窝里不肯起身,一迭声地喊饿。
苏幕非无奈,只好叮嘱一番,让安溶月不要乱动,乖乖等他回来。
安溶月连声允诺,哄着苏幕非去为她准备食物,趁机飞快爬起来,忍着酸痛匆匆擦拭了身体,跳下鸳鸯榻翻找衣物。
玄离逼着她穿的那件茶白长裙在昨夜就被苏幕非丢掉了,那身大红的喜服在激情中被蹂躏得皱成一团,看得安溶月脸红心跳,实在不好意思再穿在身上。
最后从墙边屏风后找到衣架,上面搭了数件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衣裙。
安溶月顾不上挑选,随手拿了一条桃红长裙穿在身上。
无论腰身还是长度,都恰到好处地合适,足见准备这些衣服的人,对她的身材是多么了解,又是多么用心。
安溶月穿戴整齐,晃晃悠悠往洞外走去。
双腿软绵绵酸麻麻有些不听控制,安溶月扶着洞壁好不容易走到外面,脚下一软差点绊倒。
苏幕非拎着一只清洗干净的獐子及时赶到,在安溶月摔在岩石上之前将她稳稳接到怀里。
苏幕非佯怒地皱眉,轻轻弹了安溶月额头一记作为她不乖的惩罚,随即又忍不住笑着轻吻上去,从洞里拿出软垫扶着安溶月坐好。
知道安溶月易饿,苏幕非先塞给她几个洗干净的山果磨牙,然后动作麻利地把獐子肉一片片削下来,放在早就准备好的铁网上炙烤得外酥里嫩,洒上调料盛在盘子里递给安溶月。
看着安溶月大快朵颐,苏幕非的笑容比醇酒还要醉人。
若是能一直如此,他便再无所求……
被苏幕非的热情包裹,安溶月早已忘记了时辰,石洞中的鸳鸯榻,也成了这几天她停留最长的地方。
终究是不顾安溶月的拒绝确定了她并未受伤之后,苏幕非全然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着安溶月,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深深烙印在心尖上。
等到安溶月体力不支睡去,他便静静地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一夜又一夜,皆是如此度过。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在这山洞中过了七日七夜。
虽然不舍就此结束这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可是苏幕非记挂着安溶月的身体,灵骸一日没有找全,他便一日无法彻底放心。
这天清晨,苏幕非用妖气将石洞封印,带着安溶月跃下峭壁石台,前去寻找剩余的灵骸。
“苏幕非,我们要去哪里找剩下的灵骸啊?”
山路崎岖难行,安溶月几次要求下来自己走,都被苏幕非言辞拒绝,只好抓着苏幕非的衣服,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
“按照那个黑衣人的说法,你是灵骸的主人,会自然而然地被灵骸吸引找到它们,所以,你不用刻意去想,只要按照你的直觉去走就好。”
“幕非,那个黑衣人的话,真的可以相信吗?”
安溶月抬头望着苏幕非,有些迟疑地皱眉道:
“虽然他救了你,也帮了咱们很多次,可是我总是觉得他有些古怪,没办法全然信任他。
还有百里赢辰和玄离他们,我好担心会……”
“这些琐事交给我,你只要专心致志地寻找灵骸就好。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苏幕非听出安溶月的担忧,微微笑着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踏实笃定的语气落在安溶月耳朵里,轻易便驱散了她心头的不安。
甩甩头把那些担忧全都抛在脑后,安溶月正打算认真思索怎么找到剩下的灵骸,身子忽然被苏幕非放下,接着便被他擒住了唇,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苏幕非的吻炙热无比,手指灵活地挑开安溶月衣服上的结,轻车熟路地游移在她的身上。
所到之处,安溶月的肌肤染上一片绯红。
“……唔……幕非……等、等一下……”
被苏幕非突然的进攻搅得神智大乱,安溶月无力地想要推开苏幕非,却被他抓住手腕带进怀里,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安溶月被欲望吞噬的前一刻,苏幕非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为她整理零乱敞开的衣服。
安溶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面泛桃花水眸含情,迷离地望着苏幕非。
苏幕非为安溶月系好腰带,凑到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魅惑轻语:
“敢在与我一起的时候想其他男人,这是给你的一点惩罚。不过……若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怕是……控制不了自己……”
苏幕非说完,意味深长地在安溶月耳垂上轻轻一舔。
安溶月惊呼一声,猛地推开苏幕非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