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楚河就仿佛是一个刽子手一样,对着罂粟做出了残忍的酷刑。
他将足足二十四把刻刀都插到了罂粟的身上去,那一阴一阳对应着,让罂粟体内的赤焰之气不断地涌动。
这个过程,就仿佛是放血一样,只不过是需要日缺月缺才能够办到。
也必须要了解这种赤焰之毒的厉害之处才能够做到万无一失。
否则,稍有不慎,罂粟就要被活活地杀死了。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
在一开始,整个池水就变得温热开始,然后慢慢地变得滚烫,到了后面整个池水都沸腾起来了。
这一幕也就是发生在这种私人的别墅里才会安全,否则,要是被人发现了,这绝对是要引起轰动的。
“千万不要睡过去,现在只是完成一半而已。”
楚河看见罂粟已经是全身无力了,真的害怕她要晕过去了,而且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够看见她的眼睛。
“到了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得罪了……”
楚河伸手一下子就将罂粟的眼镜给解了下来。
顿时,露出了一双极之的漂亮的眼睛,那是碧蓝颜色的眼珠,里面洁净无瑕,像是星辰一样漂亮好看。
“你,你干什么?”罂粟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没有说话了,现在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低声地质问了一句。
“你的双眼很好看,为什么要遮挡着?我解开你的眼镜是要看着你,不让你睡过去。”楚河说道。
但是罂粟却不买账,那声音仍然是从面罩里传出来,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马上给我戴上,我绝对不会晕过去。”
“别废话,你现在也算是我的病人,我就要为你负责。我可不想你在我手上死去,你要再这么固执,我连你的面罩也一起脱了!”
这一句恐吓倒是真的起作用了,罂粟马是就闭嘴了。
不过看她那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还真的有几分妖冶的美感。
“你这十二年究竟有多疯狂?体内的赤焰之毒可以杀死你十次了!”
楚河看着整个沸腾的池水,发现整个池子里都有一股火焰颜色的液体,但那绝对不是鲜血,而是一种十分霸道的赤焰之毒。
它们像是有生命一样,慢慢地聚集在一起,在水池面上竟然焚烧起了红色火焰来。
忽然,楚河有些同情地看了罂粟一眼,这么可怕的东西存在体内那么久,她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终于,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楚河发现罂粟的刀口之中开始流血出来了。
这就说明一直压着鲜血的赤焰之毒已经是被全部引出来了。
“好了!我现在拔刀,再帮你止血。”
楚河不敢怠慢,就算是把刀的顺序他也是需要按照二十四节气来的,否则月缺的玄阴之气和日缺的赤焰之气相冲,只怕又要残害的罂粟的身体了。
一连将二十四把刀拔下的时候,罂粟竟然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自己包扎,不用你了。”
她身上的伤口竟然没有多少鲜血溢出,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全身湿漉漉的,就往房间里走去:
“多谢你。”
楚河只是笑笑,他知道罂粟的性子是倔强的,而且从小就缺少家庭的爱,也变得十分不相信人,她能够说一声谢谢已经是很难得了。
楚河也没有追上去,因为那些伤口的部分在不同地方,他下刀的时候容易,但包扎起来只怕就不是很方便了。
看着她进了房间,楚河则是收拾起了刻刀来。
他先是将那些刻刀一把把地清洗一遍,然后分开包装好,他还特意地细分日缺和月缺的十二把刀,免得蓝亦初发现不同会引起怀疑。
在游泳池里洗完之后,他突然发现泳池里面刚才那火焰焚烧过后,竟然还留下了一颗红色的珠子。
这一颗珠子只有小指头大小,却是所有火焰的集中点。
这绝对是刚刚罂粟体内所有的火焰之毒流出来说形成的火焰珠子了,里面蕴含的就是强大的火焰之毒了。
楚河将那火焰珠子捞了起来,拿在手中仍然是感到了一阵阵的炙热。
“这珠子都是赤焰之毒。当成毒药应该可以,其他应该没用了。”
楚河也没有马上丢了,而是用的罂粟的那只杯子先装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他就进去找罂粟,发现她紧锁房门,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罂粟,你的伤包扎好了吗?”楚河在门口问道。
“好了。你把刻刀留下,三天之后我会找你。”罂粟在里面说道。
“好吧!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对了,你体内的赤焰之毒结成了一颗毒珠,我拿走吧,这东西留在你身边会对你造成影响!”
“你拿走。”罂粟似乎是根本不想听到有关于赤焰之毒的东西了,毕竟这种毒折磨了她太久太久了。
“好!我一会再送点止血药和去疤膏过来。”
楚河将那日缺刻刀就放在房门口。
他心中感叹,自己为了罂粟还真的是操碎了心啊!
他带着月缺刻刀和那颗珠子就走了。
这三天时间里,只怕罂粟是要尝试她说的丹田气海了,如果成功的话,她只怕会是楚河目前所遇见过最强大的武者了。
楚河回去之后,还真的就将一些止血药,去疤膏,还有一些可以开盖即食的补品送了过去,甚至还到饭店泉眼里再装了一些水。
放到了门口之后,他就离开了。
楚河回去了,也顺手就将月缺刻刀还给蓝亦初。
蓝亦初这一天没有了月缺刀在手,雕刻任何东西都不顺手了,她只能够看书了。
“怎么样?是我的刻刀出现问题了吗?”蓝亦初问道。
“嗯,这月缺刻刀会让你不断在体内凝聚的一种玄阴之气,不过不用担心,以你现在的程度应该还不会有事的。如果你害怕,可以选择不用。”楚河说道。
蓝亦初可不懂什么是玄阴之气,只不过她确实是感觉到冰冷的,但她如此痴迷的雕刻,那又是奶奶传给她的遗物,她不用的话,总觉得可惜。
当她接过刻刀的时候,眉头一皱。
“怎么有一股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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