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刺杀,竟是他?”陆长安闻言,脸色蓦地一变皱了下眉毛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他始终是没有想到宫中之人终是沉不住气,还是对父王下了手,不过幸得父王没有任何危险,对那人来说,莫不过于一个失望罢了。
陆壬看了下陆长安,眼底的晦暗更甚,皱了下眉毛,便继续说着:“就在刚刚进宫的时候,他故意试探了下孤,孤便一下确定就是他干的!孤不过靠在他是孤的亲侄子的面上,不做计较罢了!”
“呵!父王可能会顾念几分亲情,倒是宫中那位就不一定了!有些事情,父王还是早些做决定便是!”陆长安闻言,冷笑了下,眼底微闪着,勾了下唇角,冷笑着,陆壬听了陆长安一番话,低垂着眉眼,眼底微沉,终是沉默了下,便继续说着:“苏郡主如何?”
“回父王,她还好!只不过,孩子刚刚失去,心里终究是失落的!在屋里静养着!”陆长安听到陆壬突然关心起了苏倌倌,眼底划过一抹愕然,回过神来,便是清冷的说着,陆壬闻言,便是放下了心,点了下头,淡淡的说着:“嗯!那便好!照顾好她!莫让苏郡主在受了委屈!”
“是!儿子明白!”陆长安闻言,便是低垂着眉毛,便是应了一声,陆壬看了下陆长安,转过身来挥了挥手,捏了捏眉心,冷声的说着:“这里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陆长安听了,并没有离开,便一直在陆壬身后低垂着眉眼,一直站着,陆壬看到陆长安并没有要走的样子,回过身来,看了下陆长安,冷声的说着:“还有别的事情?”
“父王,几日前,圣上单独约见了儿子,说是突厥那边来人,请求与李国结为秦晋之好!那圣上让儿子好好的考虑下!不知父亲怎么想这件事情?”陆长安低垂着眉眼,先是沉默了下,但终是说了出来,眼底闪烁着。
陆壬听了这番话,先是怔仲了这,接着,便是冷笑了下,抿了抿唇,继续说着:“和亲?名为和亲赐婚,实则不过是安排了个细作监视你我罢了,打的倒是好算盘!”
“那父亲,我该如何?”陆长安看了下陆壬,沉思了下,眼底一片晦暗,探究的问着,陆壬看了些陆长安,转过身来,沉默了下,忽又转过身来看着陆长安,冷声的说着:“他既然能说出这事情来,想必是与西凉的关系非同一般,要知西凉与我李国向来水火不容的,若是真是这样,那么若是这整个李国,还有朝廷大臣知道了李国皇帝勾结外敌,不知道是何等光景?”
“那父亲的意思是?”陆长安闻言,脸色微微的一变,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抬起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陆壬,淡然的说着,陆壬看了下陆长安,眼底微闪着,沉思了下,沉声的说着:“自然是将计就计,答应他!”
“不行!”陆长安闻言,当下脸色蓦地一变,抬眼看着陆壬,冷声的说着,陆壬看到陆长安一口回绝了,当下便是一怔,回过神来,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神色,冷声的说着:“孤自是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要知以宫中那位多疑的性子,这只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是委屈了下那苏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