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倌倌闻言,便是点了下头,应了一声,陆长安看了一眼身旁的墨语,转过身来,来到了门前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墨语见了忙跟了上去,门吱嘎一声被关上,待人走后,苏倌倌的手不由得摸向了藏着东西的地方,眼底一片晦暗,若是父亲知道,恐怕就不好了!
她尽快要把这个还回去,想到这,苏倌倌眉头紧蹙着,竟一时的入了神,就这样,摸约过了半个时辰以后,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了哐当一声,倒是把她拉回了现实中,苏倌倌顺着声音看去,却不想那处窗缝处出现了一封信。
苏倌倌便是走了过去,来到了后窗口,打开了窗户,打量了一下门外,见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便取过了那封信,将门窗紧紧的关住,拿着信重新回到了桌旁坐下,这才打量了下手中的信封,只见得上边写着,“苏亲启!”
苏倌倌撕开了信封,取出了里边的信纸,打开看去,那封信上并无其他的,只见得上边画了个木槿花,苏倌倌直勾勾的盯着那木槿花,眼底划过一抹晦暗,木槿花她是如何不知的?母亲是最喜欢木槿花的,这信,这花,莫不是与母亲有关?
想到这,苏倌倌眼底闪烁着幽暗的神色,竟一时的摸不着头脑,想着,便看了下信封上的字,下意识的眯了眯眸子,这字迹倒是陌生的很,她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想到这,苏倌倌将那信封放在了鼻尖闻了下,一股清雅的香味传来,这香味她是至死不忘的,这是母亲身上常戴的香囊的香气,难道是母亲回来找她了?
想到这,苏倌倌本来平静无波澜的心,立马乱了起来,手指不停的摩擦着那信封,忽又想了一下,如果母亲真的已经回来了,为何不来找她?
以她对母亲的了解,母亲绝对不会躲起来的,难道这个信又是不为人知的阴谋,就在苏倌倌胡乱的想着的时候,只听得窗外传来阵阵轻微的脚步声,苏倌倌脸色蓦地一变,很快的来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看去,却没一个人,只有一个野猫在地上爬着,见人来了慌忙跑了,见没有人,苏倌倌顿时松了口气,她这是太敏感了?
摄政王府戒备森严的,除非武艺高强的,一般的人都无法进来,兴许是她想多了,想到这,苏倌倌重新关上了窗门,转过身来重新坐回了桌旁,接着,取过了火折子打开点燃了那信封扔在了地上,看着它逐渐变成了灰迹……
陆长安和墨语这处则是慌了神,两人一路上急急忙忙的朝着书房那处走去,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陆长安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书房之前可有人来过?”
“回主子!未曾,只不过小公子来过一次!其他的便不知了!”墨语闻言,一边走着,低垂着眉眼,神色凝重的说着,眼底闪烁着幽暗的神色,陆长安听了,停住了脚步,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心下一沉,他自是知道陆沉进了书房,但是,以陆沉的性子是不会偷走那个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