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无法动弹的业突然就化作一团漆黑的烟雾顺着风的气流逃脱了,随后又在不远处凝成实体。
“啧,麻烦。我记得上古的时候应该干掉过这种玩意的,用什么功法来着。”“唐墨”见业这般难缠,自言自语道。
“哈哈,小相爷,这件小玩意你还满意吗?”朱友望带着几人从内府走出,笑道,心下却有些无奈。
“要不是距离近些才能更好的操控业,我现在应该在暗室里施展那招了。”朱友望想到,突兀地感到一阵目眩,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满意,很满意。马上我会让你感到满意的。”“唐墨”狞笑道,本打算继续解决业,但却被喀秋莎吸引了注意力。
喀秋莎冷哼一声,见追杀公主的真凶出场了,腰间配剑直接出鞘,一招“断清净”直直向朱友望砍去。
朱友望虽然有点眩晕,但仍是做了个手势,身旁一身儒衣的马行随即甩起衣袖牵制住了喀秋莎的攻势。
朱友望又趁着“唐墨”看着喀秋莎进攻的时候,不顾目眩感,强行驱使业偷袭“唐墨”。
只见业毫无章法的一掌触地,将“唐墨”震飞在空中,随即紧跟着跃到空中,高举双手,在他身上全力一锤,直接将来不及反应的“唐墨”生生砸到地上。
“唐墨”直接被印在了地上,不住吐血。
“唐墨!”喀秋莎疾呼道,手上一招“谪仙怨”,无数剑光将马行笼罩,马行本来只顾着牵制攻击,没想到喀秋莎突然发难,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瞬间暴毙。
喀秋莎没了敌人,直接闪到“唐墨”旁边,一招“千邪斩”逼退了落到地上后准备补刀的业,然后将“唐墨”扶起。
“唐墨”此时就很尴尬,喀秋莎查看他的伤势。(细节以后补上,现在太那啥了)
“唐墨,你没事吧?”喀秋莎洁白如玉的脸上带着泪花轻声问道。
“没,没事。”“唐墨”有些结巴地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喀秋莎本来冰封的俏脸瞬间化冻,展颜笑道。
“这谁受得了啊!”“唐墨”一抬头看到喀秋莎,在心里怒吼道。
随即,汉宫秋直接在心里对唐墨说道:“唐墨,你来接手,能够杀业的功法我已经传给你了。”
下一秒,唐墨得到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顾不得些许不适赶忙站起身。立即就开始翻阅刚才汉宫秋传给他的功法。
“哈哈,小相爷还真是个情种啊。”朱友望一边嘲讽道,一边暗中下令业上前直接击杀唐墨喀秋莎二人。
“这是,什么?”唐墨看到功法的名字后,愣了几秒,只见封面上两个大字:“吞天”。
“竟然如此霸气!”唐墨感知到这两个字中蕴含着巨大的杀意和不甘。
“先别急着感慨了,打完了我告诉你它的来历。现在直接按照第一页和第二页的招数使出来!”汉宫秋急道。
“哦哦。”唐墨应到,用手中汉宫秋对着冲来的业接连使出“吞天”的一二两招。
只见唐墨一招“吞天·虚鲲”,手中汉宫秋释放出的剑气紊乱周遭气流,形成一个容量和业一般大小的球状(其实准确说,是篮球状)的剑气漩涡,将业困在气眼里。
随后,紧接一招“吞天·广鲲”,汉宫秋的玄黑剑身渗出刚才在唐墨几次受伤时吸收的血液。
这血液渗出后,借着“吞天·虚鲲”紊乱的气流吸附到其形成的剑气漩涡上,瞬间就将漩涡层层裹住,和剑气一同形成一个地中海似的(就那种地方支援中央的秃顶发型)囚笼。
“接下来呢?”唐墨见招数虽然见效,但是业只是被困在层层剑气漩涡,似乎没有受到伤害,急忙在心里问到。
“其实,它已经算是慢性死亡了。”汉宫秋轻松地解释道,“刚才‘吞天·虚鲲’释放出的剑气不断切割业的身体,紊乱的气流封死了它化烟逃跑的路径,‘吞天·广鲲’则是聚拢周遭气息和血液疯狂挤压中间区域。现在你只需要考虑怎么对付朱友望等人了。”
“这,是什么招数?”朱友望见业被困,大惊失色地想到,本想让手下人去救它。但能和业相提并论的根本没有,更不用说去打破那个可以困住业的剑气漩涡了。
“哈哈,没有了业,你还有什么?朱友望,赴死吧!”唐墨大笑道,掠向朱友望,一招有“祝融烧火诀·焰”加持的“大灭”直接朝他施展而去。
但唐墨并没有使出全力,怕像上次击杀鼠行一样直接打成齑粉。
鼠行那时候已经没有价值了,而朱友望还有一些秘密没有被挖出来,比如:他背后是哪方实力,怎么触角都伸到了仅距离吴国中心数十里地的苍灵镇。
喀秋莎见唐墨没有大碍,而且还将业直接困死,心下大喜。
但又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动作太过暧昧,不符合剑士的礼仪,如血的红晕攀上脸颊,俏生生地站在一边。
朱友望身后几人齐齐出手,共同挡在朱友望身前。
唐墨空中变招,用汉宫秋使出一招“吞天·寂灭”,汉宫秋的剑锋绽放出数道肉眼可见的血红剑气,在空中和周遭气流产生巨大的摩擦,发出凄厉的尖啸,然后直接将那几人震飞。
这招使完后,唐墨转头见喀秋莎呆站着,满脸红晕地盯着原先唐墨倒地的地方,双手怀抱唐墨的姿势都没有变。
本打算让喀秋莎帮忙的唐墨有些尴尬,就独自朝朱友望杀去。
“退下!”朱友望突然发出一阵蛟龙般的吼叫,一招“蛟吟”将唐墨击退。
唐墨耳中只听得“哞哞”之声(蛟之状如蛇,其首如虎,长者至数丈,多居于溪谭石穴下,声如牛鸣。——宋彭乘《墨客挥犀》),心下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