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教练安世洪走了进来,示意大家停了下来。
“马上就要举行武术比赛了,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拿出你们所有的功力,攻击面前的沙袋,把沙袋当作生死敌人,攻击!”
“从你开始!一个个来!”
安世洪说完,指了指靠近自己身旁的一个男生。
“是!教练!”
男生答应一声,随即拉开架势,来了一个横踢,沙袋被踢得摇晃不已。
安世洪看完,面无表情。
接下来,第二个男生开始。
只见他平地起飞,犹如鹞子翻身,身形一下跃在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后旋踢。
砰!
沙袋被踢得朝着前方剧烈地晃动,仿佛马上就要散架一般。
这一招,动作迅猛,令人防不胜防,力道惊人!
旁边,其他学员纷纷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安世洪微微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而,大家发现,站在后面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生,似乎面露不屑之色。
男生正是跆拳道社社数一数二的高手丁鹏。
“下一位!”
安世洪不由面露期待,扫了丁鹏一眼,叫道。
丁鹏不声不响,站在沙袋面前,既不跳跃,也不回旋,众人都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然而,下一秒。
只见他突兀地飞起左脚,平地一脚踢出,没有复杂的起势,没有过多的花架子,就是简简单单一脚。
动作迅猛,犹如闪电。
哗啦!
只听一声怪响,沙袋被从中破开,犹如被利刃开膛一般,里面的沙子一下泄漏出来。
整个过程,看起来简单,然而,却显示着惊人的实力。
“哇,大师兄好厉害,竟然一脚把沙袋都踢碎了!”
其他学员们纷纷发出了惊叹声,一脸羡慕地对着丁鹏竖起了大拇指。
“嗯,好!”
安世洪称赞道,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泰拳社练功房。
一个男生一肘将一块几毫米的钢板,打得变了形。
……
八极拳武术社。
一名学员攻向一根木桩,男生拳法凌利,平静自如,拳法十分熟练,,木桩被打得滴溜溜乱转,却始终伤不着男生分毫。
……
各个武术社都在抓紧训练,为的是在接下来的武术比赛当中取得好成绩。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武术比赛的日子就到来了。
按照活动的安排,第一天上午是整个武术比赛的开幕式。
开幕式的时间是上午八点钟,地点就在学校的足球场。
学校对于武术比赛非常重视。
因为,阳河市乃是全国闻名的武术之乡,武术的氛围十分浓厚。
很多武术家,包括武打名星都是出自阳河市。
所以,市里历来十分重视武术的普及。
阳河市财经大学也不例外,学校历来就有各种各样的武术社,学生们可以自由加入武术社,学习练武。
因此,学校学武的风气一直很浓。
这次武术比赛,也是按照上头的精神举办的,为的是选拔良好武术苗子,以便进一步培养!
武术比赛的这几天,学校统一不上课,所有的学生全部来到现场。
这天上午一大早,足球场就人山人海,各年级的学生在看台上,分区域坐好。
球场里面红旗招展,挂满了横幅,上面写着“弘扬武术精神,锤炼青年体质”等等字样。
球场前面搭起了一个舞台,作为表演节目用。
台下最前面一排座位,坐满了学校的领导和裁判。
为了武术比赛的公平、公正,学校特地从市武术协会邀请了武术名家前来担任裁判。
一共有五个裁判,个个都是大有来头。
坐在正中间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眼神凌利,举手投足之间,很有上位者的风度,显然是久居高位养成的仪态。
老者姓吴,名敏学,乃是市武术协会的副会长。是形意拳第三十六代传人,打得一手上乘的形意拳功夫。
坐在吴敏学右边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年龄大约五十来岁,慈眉善目,举止随和,风度翩翩。
他姓方,名民和,是市武术协会会员,是太极拳第五十六代传人的嫡传弟子。他练的是太极拳,一手太极拳打得出神入化。
据说,曾经代表本市参加全省武术比赛,获得过亚军的好成绩。
坐在吴敏学左边的,正是天龙武馆的副馆长顾青云,也是阳河市武术协会会员,是远近闻名的八极拳大师,一身八极拳十分厉害!
此外,还有两人,也是来头不小。
一人名叫丁雪仁,坐在方新和身旁,五十来岁,身穿一套白色的练功服,是阳河市扬威跆拳道馆的副馆长。
另一人名叫白志昌,四十多岁,身形强壮,是阳河市空手道协会副会长。
五名裁判都是全市着名的武术家,在全市武术界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有的还在市武术协会身兼要职,可以说是代表了整个阳河市武术界的声望。
一个漂亮的身穿旗袍的大四学姐,手持话筒,走到台前,宣布武术比赛开幕式正式开始。
随之,一个个事先排练好的节目开始上演。
罗阳他们的太极拳表演,被安排在倒数第三个节目。
排在前面演出的,都是一些唱歌、跳舞,甚至包括杂技、小品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这些节目都是学校的各年级学生自行编排出来的,参加演出的也基本都是学生。
不得不说,现在的大学生都是多才多艺,在学好自己功课的同时,很多同学不论是口才,还是文艺都很突出。
有的同学能唱会跳,有的还会演小品、魔术,一个个都是多面手。
随着这些节目的上演,坐在前排的学校领导还好,一个个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同学们的表演。
而那些裁判就不同了,他们本身就是冲着武术比赛来的,对于这些文娱节目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开幕式没有完全结束,他们也不好提前离开,只好坐在那里,一边互相聊着天,喝着茶,一边了无兴趣地看着台上节目的轮番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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