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金刚不坏体神功最为出名,金刚不坏体神功,乃是金钟罩的升级版,属少林五大神功之一,被称为防御力最高的功夫,练此功后,人体外表如穿金甲,可抵御外力一切的袭击,故此得名。
这种神功一旦变身,全身就会变成金黄色,成为真正的金刚之身,功力越高其防御效果越佳,而如今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同样失传了一部分,比起完整版的差了很多,但是即便是残缺版的,其防御力也大大的超过了金钟罩,金刚不坏体神功之强大可见一斑了。
而玄德大师也是凭借金刚不坏体神功才挤入了天榜第五,至于天榜第九,同样是属于佛门势力,乃是佛门第一寺白马寺的主持虚谷大师,虚谷大师佛法精深,功德无量,法力无边,意念坚定。
虚谷大师通过观想诸佛而获得诸佛神通,其中包括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尽通,其中前五种神通难度较低,天眼通可以见到六道众生苦乐之相,又能够见到一切形色,无有障碍,也就是说可以透视。
当然了,佛门弟子能够掌控神通者,都是信念坚定的高僧,不可能用这种神通来透视女人的衣服或者进行赌博之类的活动了,而如果真的有了这种想法,那么其神通也会直接离他而去了。
天耳通的话和天眼通类似,一个为听,一个为看,有点类似武林高手的五官敏锐,但是比武林高手却要强出许多,而他心通则是能够了解他人的想法,类似于一种精神异能。
宿命通则是能够知道自身以及众生无量世所做过的事情,神足通的话。身体能够如意飞行,远近通达,山海无碍,大小变化,随意自在,这五种,是较为普通的神通,至于漏尽通,难度就比较高了,达到漏尽通者。可以不受六道生死轮回众苦,断除见、思惑尽。
这一点,唯有得证阿罗汉道以上的圣者才能够掌握,虚谷大师佛法精深,前五种神通已经全部掌握。心思通达,信念坚定。只是同样不善战斗。故而才排到了第九名,虽然排在第九名,但是凭借着虚谷大师的各种神通,却几乎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他。
所有想伤他的人,其身逃不过天眼通,其音逃不过天耳通。其念逃不过他心痛,而其速度也及不上神足通,怎么可能伤害到虚谷大师?虚谷大师是天榜高手之中,唯一一个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受过一次伤的高手!
而这几位天榜高手。对于彦枫别墅的那几声威压极重的啸声,同样十分的惊讶,光凭这声音,他们便知道,这啸声的主人实力即便不及他们,也差不了多少了,绝对是世间少有的高手,而且绝对是第一次现身,所以他们都十分的奇怪,隐世高手为何会突然现身?
既然是隐世高手,必然是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从不与人接触,否则的话,不可能从来没有人知道的,毕竟如今国家的科技也十分的发达,而且国家对于超自然能力者的监控也是十分的严密,稍微有异常的人都会派人监视观察,然后将之收编。
即便强如何默书那种档次的高手,同样被收编了,所有人都知道,华夏历史渊源,神秘莫测,所以必然是有漏网的高手隐藏的,只不过,这些既然有心思隐藏的高手,躲藏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主动发出如此高调的啸声?而且还是在如今c市局面如此不稳定的时候?
普通高手不敢前往彦枫的别墅探测,但是这些天榜的高手以及国外的一些s级的高手却并没有这个顾忌,而军神同样招来了张三宝,开口道:“三宝,那啸声来源地你可知道?”张三宝听了,道:“是倪兴河附近的一座别墅,我已经让人调查其户主了。”
军神听了,点了点头,道:“如此关键时刻,发出这么高调的啸声,这两人是在向c市的高手表达什么意思?是在宣布九死血蚕的归属权吗?”军神语气之中也是透露出了淡淡的不满,毕竟九死血蚕,已经死了八次了,前面几次,那些所谓的隐士高人从来没有出手相助过,如今听说可能有九死丹现实,就都冒出来了。
虽然说,外国势力也插手进来了,但是那些人,本来就是异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军神对于这些人不满则不满了,也不会溢于言表,但是如果是华夏人,突然出来争夺九死丹的话,就让他十分的生气了。
而张三宝听了,道:“军神先别下定论,等查出那边的户主,或许便有结果了。”
军神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而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军神一个眼神过去,那扇门直接便开了,而接着,马富贵走了进来,马富贵如今是警察局的红人,而这次九死血蚕的事件,引来了无数的前辈高人,一个个分量都重的不得了。
总得派一个比较有能力但是又并非是c市明星领导人物的角色出马给这些大人物们跑腿,而马富贵的运气不错,成为了这个跑腿之人,而此刻,马富贵心中也是十分的紧张,这些人让马富贵查一个别墅户主的名字,他根本没有查,便知道了。
因为那个别墅的户主乃是彦枫,彦枫的影响力,他十分的清楚,而他自己有了今天,也完全得益于彦枫,所以他自然不希望彦枫垮台了,而他也是考虑了良久,感觉貌似即便自己不说,要查出户主的名字也是很容易的,而且貌似这些人没有什么恶意。
另外,这些人虽然虽然的恐怖,但是马富贵却对于彦枫依然抱有足够的信心,所以他还是来了,进门之后,军神淡淡道:“那个别墅的户主查到了吗?”
马富贵听了,看了一眼军神,军神虽然已经年纪超过百岁了,但是表面上看去,不过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而且精神矍铄,银发如同银针一样倒立在脑袋上,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