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不是胡忧。
胡忧突然现做了这个皇帝之后,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果敢,总是 去再意什么规矩,几个太监就把他给管得死死 的。
哈,这还是以前的那个不死鸟吗?
不,那是死鸟,不是不死鸟,不死鸟是火凤凰,是越挫越勇的战士,不是一个应声虫,更不是一个罢设。
什么皇帝,如果做皇帝真是那样的,那么这个皇帝不做也罢!
“红叶,谢谢你,我明白了。”胡忧拉过红叶的手,无限感慨的说道。
他很庆幸,自己的身边一直有这样一个女人默默的守护着。在他迷茫无助的时候,她总是能像灯塔一样,给他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红叶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她知道胡忧这一次是真的明白了。她期待着再一次看到那个意气风的胡忧,她知道胡忧不会让她失望的,就让像以那样,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张江良才刚刚睡下,就接到通知让他去见胡忧。他有些纳闷才刚刚见过,胡忧怎么又找他。匆匆忙忙的穿了衣服,张江良赶来书房。
书房的灯依然亮着,那表示此间的主人还没有休息。
“是张江良吧,进来吧。”
张江良还在犹豫着是先行通报,还是直接进去给胡忧行礼,书房里就传出了胡忧的声音。胡忧以听脚步声。就已经知道他来了。
“臣张江良见过陛下。”张江良一进书房就先行礼,在汉唐帝国他的礼数算是最全的一个人。
“行了,起来吧。”胡忧的声音从桌后悠悠来,带着一股浓浓的自信。
张江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他隐隐的感觉到胡忧似乎不一样了。
这可能吗,这会离之前见面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而已。
张江良在心里嘀咕着,当他抬头看向胡忧的时候,他再一次肯定胡忧不一样了。
清澈而深邃的眼神,嘴角边那自信的笑容,和几个小时前那种迷茫完全不是一回事。张江良没有见过以前的胡忧是什么样。他只知道这不是他这几个以来见到的那个胡忧。
是人变了吗?
不,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气质完全不同,如果不是长像衣着都完全一样。张江良都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看到这样的胡忧,张江良没自由来的变得严肃起来。
“干什么,那么一脸严肃的样子,过来坐吧,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胡忧笑着对张江良摇摇手,和红叶聊过之后的感觉真好,就像是把千斤的担子给放下了一样。
胡忧想跟张江良再谈谈救灾的事,过百万的老百姓无家可归,这可是汉唐帝国建国以来所面临的最大考验了。虽然汉唐帝国建国也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而已,胡忧却不打算把这事给推到别人的身上。做为一个男人。应该扛起的责任,那就应该勇敢的去扛。
“陛下,你准备要亲自去?”张江良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猛的醒悟过来胡忧的打算。
胡忧点头道:“不错,我准备亲自去一趟。散会之后,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我是最适合的人选。我离开之后,汉唐就暂时教给你了,你是帝国的右相,要负起责任啊。”
“陛下。我……”张江良有些激动,胡忧居然那么相信他,他才加入汉唐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就把整个帝国交打他的手里,这简直是不要想像的事啊!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你打算和我一起去?”胡忧瞪眼道。张江良专于民生。胡忧却是专于心理,张江良那点心情波动瞒不了他。
对张江良的激动反应,胡忧不由暗中笑。张江良真是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自己会把所有的权力都交到他的手里吗?
就算是胡忧真是鬼迷了心窍,把所有的权力都教到张江良的手里,张江良也不可能把汉唐怎么样,他在汉唐的资历太浅,没有胡忧的全力支持,他是做不了什么大事的。胡忧这话,也不过是一句水话而已。相比起所有的人,胡忧更相信红叶,在他离开之后,一定会安排好这方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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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江良自然没有跟着胡忧离开浪天,虽然那个利用其他势力救灾的点子是他出的,但是真正要实施起来,张江良有心无力。在天风大6,他还没有那种跺跺脚就地动山摇的能量。
“父王,我们这样做真的可以吗?”齐齐问胡忧。
这一次跟胡忧出来的不是丫丫,而是胡忧最小的儿子齐齐。在军中当了快两年的兵,小家伙又找大了不少,应该学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现在缺的主要是练历。胡忧考虑再三,决定带上齐齐一起去南方。
当然,胡忧并不是只带齐齐一个,这一次他抽调了一千童子军随行。这些孩子是汉唐帝国未来的希望,胡忧希望他们能借这个机会,学到一些东西。
“什么真的可以?”胡忧被齐齐没头没脑的问题弄得一愣,他之前跟齐齐说了不少的事,一时之间不知道齐齐在说什么。
齐齐解释道:“就是救灾的事呀,那些各地势力本就和我们不和,他们会按我们的命令去救灾吗?”
胡忧很干脆的回道:“不会。”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那么做?”齐齐不明白的问道,虽然他非常的聪明,但毕竟还小,经历的事太少了。这也是胡忧为什么带他出来的原因。
胡忧自信道:“在这个世界。没有谁天生就听谁的。每个人都是一个**的个体,都是唯一的。他之所以听你的,那是因为你比他强大。”
“就像你手下的士兵,他们有很我比你的年纪大,可他们为什么要听你的?那是因为你有强过他们的地方,这个强就是决对的实力……”
“我知道,那叫弱肉强食!”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这声音和齐齐的声音一样稚嫩,它来自于地齐齐的地手下‘大将’,候三的地儿子候宝伍。做为齐齐手下的小队长,他也随行这一次的任务。
胡忧呵呵笑道:“不错。也可以称之为弱肉强食,这是丛林法则。”
胡忧边笑着边摸摸候宝伍的脑袋,问道:“这是你娘教你的吧。”
候宝伍奇道:“为什么陛下不猜这是我爹教的呢?”
胡忧哈哈大笑道:“你爹虽然是在山里长大,打猎有一手。却不会懂得总结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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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前方再有三十里,我们就到牛家镇了。”候三向胡忧汇报道。这一次军中有两对父子兵,一对是胡忧和单单,另一对就是候三和他的儿子候宝伍。
候三这一次干他的老本行,胡忧没有带其他的情报部队,情报的工作就教给了候三。候三的手下还有一个小将,那是朱大能的女儿朱小能。朱大能这一起没有来,毕竟浪天是汉唐的都城,胡忧得留下足够的力量看着浪天。
胡忧也不知道这天风大6的遗传都是怎么传的。按说候三天生就是情报人员,他的儿子应该和他一样才对。可是候宝伍并没有这方面的天份,反到的朱大能的女儿在这方面有很强的天赋,候宝伍反到是有几分哈里森的性子,喜欢强突猛打。
有时候胡忧不由很邪恶的在想,这其中会不会是有地方弄错了。当然,这也是很无聊的时候才有的无聊想法而已,但不得真的,不然 这整个汉唐高层还不得乱了套。
“牛家镇是张长风的地盘吧。”胡忧回忆着记忆中的资料,在那些投靠汉唐的势力中。张长风是就早来投的。他的投靠,还曾一度引起了一阵风朝,借他的东风,胡忧一气收编了不少的势力呢。
候三点头道:“牛家镇离丽水城并不是很远,按说张长风的手应该管得到。我已经命人去找他了,一会看看他怎么说。”
几乎就在候三声音落下的时候。张长风就匆匆赶到。张长风本就是南方的势力,而南方势力又是原曼陀罗帝国最为复杂的势力集合,胡忧这一次出来自然得带上张长风。
“张长风见过陛下,见过候三将军。”张长风能力强不强先放在一边,棒人的功夫那绝对是一流的,这里又是石头又是土的,他居然是说跪就跪,完全没有半点的犹豫。
“行了,起来说话。”胡忧有些无奈的看了张长风一眼,面对这样的人,你都不好意思 骂他。张长风可也是武将出身,胡忧不相信他会不懂军礼,非要在这里行大礼。
“是,陛下。”张长风闻言又拜了一拜,这才起身老老实实的站着,看他那么样子,如果胡忧不让他开口,他可以在这里站一天。
“张长风。”
“是,小的在。”
“这牛家镇的牛铁强和你有交情吗?”胡忧慢条斯理的问道。牛家镇离灾区大约一百五十里左右,胡忧准备拿这里开刀。
这当头一炮,胡忧都打好了。无论那个牛铁强是答应听命去救灾,还是对不理胡忧的皇命,胡忧这一次都要做得漂亮,给后面的势力树立起一个规矩。
张长风前几个问题都答得挺快的,到这里他却犹豫了。
候三不满道:“张长风,陛下问你话呢。”
张长风连连点头道:“是,是。这牛铁强我知道,算起来他还是我妹夫。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牛铁强这人和他的名字一样,又牛又铁。一向和我的关系并不好。我们很少有往来。”
胡忧道:“这么说来,这个牛铁强是不会听你的话了?”
“牛铁强一向只听他自己的,谁的话他都 不听。”张长风边说边擦汗,他早就料到这次出来不会轻松,这不,麻烦马上就到了。
做为南部一个世家出生的子弟,与这边的势力,或多或少的都能扯上一些关系。张长风现在只希望不会被哪个势力给害了,让他失去现在的地方,就算是幸运了。
胡忧闻言对候三说道:“以我的名义传话给牛铁强。就说灾区的老百姓食无粮,穿无衣,让他想点办法,给老百姓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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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居然给我传命。凭什么呀!”牛铁强把胡忧的来信重重的拍在桌上,一张脸气得红。
在牛铁强看来,胡忧建他的国,他混他的南部,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胡忧这样做,有些太霸道了。
“将军,胡忧这个信,你准备不理会吗?”牛铁强是师爷把信捡起来,拍了拍又放回到牛铁强的手边。
牛铁强是自称牛将军,在这镇家镇也算是一个土皇帝。闻言哼哼道:“我又不是他汉唐 的人,干什么要理会他。”
师爷道:“听说,张长风现在已经是胡忧的人。”
“那又怎么样,张长风那个没有骨头的主,难道还想跟我比。”牛铁强一向看不起张长风,虽然他们算起来是亲戚,却很少有什么走动。
师爷道:“张长风跟将军那是没法比的,只是这次两州受洪灾,百万的老百姓流离失所,以胡忧的性格。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不管。现在 他已经到了这边,看来……”
牛铁强不耐烦的打断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别给我绕来绕去的。老子没有那么耐心听你白糊。”
师爷了解牛铁强的脾气,也不是很在意他的语气,换了种说法。道:“我听说胡忧的汉唐帝国在财政上出了问题,这次洪灾过百万老百姓受到损受。以汉唐之力,怕是无法兼顾老百姓的吃穿用度。他现在给我们来信,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投石问路,如果我们不理会,他怕是会有动作。”
牛铁强的脾气是火,可那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听到师爷这话,他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沉吟道:“按你的意思,胡忧他是要把救灾所需压在我们的身上?”
师爷点头道:“不错。胡忧无力救灾,但是这样的事他又不能不管,借这个机会向我们动手,那是一举两得的事。”
牛铁强接口道:“如果我们听他的命令去做,出钱出力最后老百姓记的是他的好。如果我们不理会,那他就借机打我们,抢了我们的钱财去救灾。我们是损失的财物还得背是骂名,对不对?”
师爷点头道:“不错,胡忧肯定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这会绝对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牛铁强也认真起来,他虽然狂却也有自知之明,以他的势力要跟胡忧斗,那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师爷冷笑道:“这个容易,胡忧不是让我们去救灾吗,我们不但要去,而且还要打着旗号去,让胡忧没理由对我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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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强真去救灾了?”胡忧听到候三的回报,有些不太相信。
就算是没有张长风,胡忧对牛铁强也或多或少的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这不是一个顺毛驴,要想让他乖乖听话,必须得使一些手段。可是现在,他这边什么都没有做呢,牛铁强居然就去救灾了。
胡忧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难受感,他本是想拿牛铁强来立威,现在是没有那么可能了。人家都已经去救灾了,他还兵打人家,那就说不过去了呀。
候三也纳闷道:“按说不会是这样,可是牛铁强在接到信的当天,就已经组织他们人马,带水带粮的准备前往灾区了。这难道有什么问题?”
胡忧沉默了一会,道:“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这些势力,牛铁强的身边有高人啊。”
“你是说,牛铁强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打算,这是先一步堵我们的路?”候三在这方面的天赋虽然不是那么高,却一下就猜到了事情的关键。
胡忧苦笑道:“看来是这样的了。这南部地区的势力,相互之间都有一定的联系。牛铁强的做法,很快就会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到那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候三道:“也许情况会比我们想像的好呢。牛铁强主动救灾,这不也是我们之前有考虑过的文案吗?”
“你觉得你是一样的吗?”胡忧对候三有些无语。他相信站在远处静静在听他们对话的齐齐和候宝伍这会都已经想到其中关键了吧。
牛铁强哪里是要救灾,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出工不出力。表面上按胡忧的要求去救灾,却不做那救灾的事。
神州处处是人材,上有政策下有以策,候三对这种事知道的少,胡忧却是半点都不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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