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同室戈529章元帅洗肚兜(下)
新星姑娘的房间,全是以粉红色为主调,整个看起来很温暖,可惜被四处1丢的女人物品给破坏了美感。
新星听胡忧说不会喝酒,很放*d的笑了起来,那咯咯咯的声音,还算是挺好听的,但是传到胡忧的耳朵里,却让他感觉到很刺耳。
她一只yu手,搭在了胡忧的肩膀上,因为笑还没有完全停下来,胸前一对rou球还在颤抖着。
“啊呀,真是笑死我了,居然有男人不会喝酒。哈哈哈……”新星笑着突然一止,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嫌我脏,不愿意跟我喝酒对不对。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出来玩的一时候,一个个自诩风流,女人是上了一个又一个,还觉得很有面子。
想玩你的时候,什么爱你如珠如宝了,没有你就活不成了,什么鬼话都往外说。当你真要跟他的时候,他那脸一翻就骂你死不要脸,臭d妇,说什么娶妻要淑女……”
星新骂着骂着,自己到哭了起来。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胡忧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这会细看才现,桌下扔了不少的酒瓶,这新星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不好得从昨晚喝到现在。
“你说呀,怎么不说话了,啊!非处子不娶,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老娘天生下来就是烂货吗?
老娘告诉你,老娘生下来的时候,也他*妈是处子,没有你们这些臭男人,老娘会不是处子吗。这全天下的女人,如果不是被你们男**害了,一个个到死那天,都还是处子!”
新星是越骂越激动,胡忧在里心苦笑:你遇上了负心汉,这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吧。你的膜又不是我破的,我也没有动你一下,你骂我干什么。唉,这真是黑狗争食,白狗挡灾啊。
我呸,少爷什么时候变成狗了。
“新星小姐,我只是一个打杂的。你要是没有衣服要洗,那我就先回去了。”犯不上和一个醉女人1费时间,胡忧决定先撤再说。想想今天还真是命苦,转了一大圈,不但一件脏衣服没有收到,还撞上个醉女人。
“洗衣服,洗衣服,我说你们男人就是溅,让你喝酒你不喝,偏偏就知道要洗衣服。好,你要洗是吗,今天老娘就让你洗个够!”
不知道胡忧哪句话刺激了新星,新星又起疯来,大骂了胡忧一气,胡1抓了一大抱的衣服,全塞进胡忧的怀里。阵阵浓郁的女人气息,从衣服上散出来,差点把胡忧给熏晕了。
“现在满意了吗,滚,滚,滚,我以后都不想在见到你。去娶你的处子去吧。”
“轰。”重重的关门声,把整条船都震得一颤。
不少的房门都打开了,一个个脑袋都伸了出来。看到胡忧抱着个木盆,盆子最上面赫然是几件花花绿绿的女人兜肚,有人的脸上露出了鄙夷,有人脸上带笑,当然也有同情的,不过很少。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在这种环境之下,想要保留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于这些异样的目光,胡忧不胆是坦然受之,还回报了微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什么事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不痛不痒的目光,他见得太多了。以他现在的身份,又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有一句话说得好,站在山顶往下看,和站在山脚往上看,他们都同样的渺小。很多人就是一辈子也没有搞明白,自己是在山顶,还是在山脚。
哼着小调,胡忧一路悠悠回到了船尾,那醉女人疯是疯点,到也算是帮了他的忙,有这些衣服回去j差,那香香姐就没有话说了吧。
回到船尾,远远的胡忧就看到了香香。香香显然故意在这里等他的,一向到他就走了过来。
“哟,张老三,今天看来挺忙呀。这些肚兜可是很金贵的,要好好洗哟,出了什么问题,卖了你也陪不起一件!咯咯咯……”
有意无意的撞开胡忧,香香得意而去。
胡忧还真想告诉香香,当年安融可是了十万金币的悬红要他人头的。十万金币,可是能买很多兜肚的。
把木盆往地上一放,胡忧找了个吊桶,在船边吊水。说起来人类还是挺好笑的,吃喝拉撒全都是一条河,这河水有人用来洗衣,有人用来做饭。
“你拿来煲汤的水呀,不知道是谁的洗脚水哟。”
胡忧想着高兴,哼哼唧唧的喝了起来。
把打上来的水,倒进盆里,胡忧挽挽衣袖,心中暗道:“自己怕是天风大6有史以来,第一个给女人洗肚兜的元帅吧。”
刚准备开工,一只嫩白的小手,拉住了胡忧的衣袖。
“让我来吧。”
胡忧转头看去,惊讶道:“新月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新月深深的看了胡忧一眼,道:“我看没有什么事做,出来走走。这些都是女儿家的东西,还是我来洗吧。”
胡忧大大的摇头道:“新月小姐,这可是不行的,你的身子娇贵,洗粗了你的手,那可是大大原罪过。这种粗活,还是我自己来,这可是我的工作。”
“我的身子娇贵?”新月咯咯笑了起来,道:“新月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何来娇贵之说,今天我要是让你洗了这些衣物,怕是全船的人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吧。”
胡忧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用说,这个新月已经把他给认出来了。
有一句话新月说得到是不错的,要是让人知道,堂堂不死鸟军团军团之主,曼陀罗帝国元帅在这里给女人洗肚兜,那这条船上的人,别说全部,至少有一半人,日子不会好过。胡忧自己都不用说,就有大把的人会帮他找回这个场子。
看胡忧没有再言语,新月给了胡忧一个笑脸,拿了张小凳,坐在那里洗起衣服来。
船尾是下人休息做事的地方,香香为了羞辱胡忧,之前已经放出了消息,胡忧一会会帮女人洗肚兜。不少好事之人,都或远或近的在等着看胡忧的笑话。生活在下层的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踩低他人,而显示自己的了不起。
虽然同样是杂工,厨娘,丫鬟,能看到他们受到羞辱而没有没有时,他们还是会很开心的。
新月的突然出现,让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感觉到了意外。歌舞伎在百花团,身份可是高贵得很,就连团长也对她们挺客气,这一船的下人,基本都是为她们服务的,说句不客气的话,她们真可以算得高高在上。她们要想吹风也到船头去了,有谁会到船尾来。
如果说新月的出现,已经把不去的下人给吓着了,那么新月主动拉开胡忧,帮他洗衣服,那真像是睛天的霹雳,把他们全给震得晕乎乎的。
瞬间,他们看胡忧的目光就不一样了。这个乡下小子,怎么能让新月帮他洗衣服?
胡忧心里清楚,现在肯定不少的人,都在心理猜着他的身份。不过他却是坦然的站着,并没有离开。就算是被认出来又怎么样,他现在是躲到了船上,可那并不代表他怕了谁。他要是怕了,也不会只身跑到帝都去,把女王都给偷了出去。
新月的手脚很快,三几下就把衣服给洗好了,在专用的地方晾上,再洗过手,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主动拉起胡忧的手,笑道:“到我那坐坐吧。”
人家都帮自己做了事,不去就不太适合了。胡忧笑笑,在一众下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飘然而去,留下一堆瞪大的眼睛和那刚洗好还在滴水的衣物。
一阵小风吹过,几件轻柔的兜肚,随风飘舞着。
“叫我张老三就可以了。”在新月要开口之前,胡忧封住了她的话。这船可全是木头做的,谁知道什么地方,就藏着一双耳朵呢。
“好吧。”新月拿起酒壶,亲手给胡忧倒了杯酒,微笑道:“你这次玩的可真够大的。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你,可以搅动大家的神精。”
胡忧笑笑,没有答这话。在一个女人面前吹这些,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意思,只有那没用的男人,才会喜欢做这样的事。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胡忧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新月。
“眼神。”新月很肯定的说道:“刚才你离开之后,我一直觉得你的眼神让我很熟悉,我应该是见过的。可是我想了很久,都想不起在哪见的。突然,让我想到了,就是在这条船上,我看到过那样的眼神。”
“所以你就跑来找我?”胡忧能看得出,新月说的是真话。他是骗子出生,知道眼睛是不可以骗人的。
新月点点头道:“我想起你是过来收衣服去洗的,我不能让你做那种事,就算是死也不允许。”
“你不会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吧。”胡忧半开玩笑的说道。他需要一个理由。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要知道,新月为什么要那样做。
新月低下头,幽幽道:“我这样的女人,哪有资格说爱。我只是想报恩而已。”
胡忧奇怪道:“我不记得我曾经为你做过什么。”
“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自己记得就可以了。半年前,我曾经回过一次家里,我的母亲告诉我,要不是你和你的部队,他们早就已经饿死了。”
“你家?”胡忧现在才想起来,他并不知道新月是哪里人。
“我家在花河州。花河州黄沙镇。”
这么一说,胡忧就明白新星说的是什么了。半年前黄沙镇暴蝗灾,方圆百里颗粒无收,别说是米,就连水都喝不上。
胡忧收到消息,马上派出两万士兵,担挑肩扛,给灾民送水送粮。他做这些的时候,到没有想着什么恩不恩的问题。他只知道,在他的治下地区,民心绝对不能1。
看胡忧点点表示他知道了她口中所指,新月继续道:“这样的事,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很小的事,但是我不能当作小事来看。我一家大小共十八口,要不是得你的水粮,现在怕是尸骨都已经干了。
你放心,我并不是一时冲动才去般尾的,我已经仔细的想过了,我会放出消息,说你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这样我帮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你要是想,我任由你怎么都行。你要是不想,我也不会bi你做什么的。”
新月这话说得巧轻,她这么做等于是拿脑袋来保胡忧。就算是这一次胡忧脱险,只要有一点风声露出去,胡忧是坐这条船回的1天,那新月这样明着保胡忧,将会给自己带着数之不尽的麻烦。别人还可以说不认识胡忧,不知道他混在船上,新月却不能这么说了,难道还有人连青梅竹马都能认错的?
胡忧唉了口气道:“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的,我洗几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新月笑道:“还是那句话,给女人洗几件内衣,在你看来,也许是小人,但在我看来那绝对不行。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我知道就不可以认你这么做。”
胡忧无奈道:“真是没有见过像你这个认死理的人,好吧,好吧,不做都已经做了,就按你说的好了。”
“谢谢你,给我这以个机会。”
“是我多谢你才是真,逃命都逃得那么享受,天下间怕也只有我了。这一杯,算我敬你的。”
胡忧和新月这边喝着酒,聊着天,尾船那边的气氛就要凝重得多了。香香收到消息回来的时候,胡忧和新月已经离开了。香香怒气冲天的把还在围观的下人全部赶走,独自立于那洗好的衣服之下,小脸阵红阵白。
“新月,你难道也要来趟这混水吗,好,那我们就斗个你死我活好了。我就是让他给女人洗肚兜,你又怎么的,我到要看看,你能帮他洗多久!”香香已经被自己幻想出来的危险冲撞得失去了理智,往日的聪明全都不见了。
胡忧本不想在新月这里过夜的,只不过他想起香香跟本就没有给他安排住的地方,现在她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去找她也不见得能有好。与其去和一个小丫鬟吵,还不如睡在新月这里呢。
第二天,让那些下人大跌眼镜的事又出现了。新月又再次来到了船尾,帮着胡忧洗衣服。这次是真帮胡忧洗衣服,因为她洗的是胡忧的衣服。
其他四个歌舞伎,现在还不清楚生了什么事,大家是平级的,而且在名气上,新月要比她们红得多,她们可不敢让新月帮她们洗衣服,只能在一边看着。
让下人感觉奇怪的是,那些个平时没事就到处1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存在的大管事、小管事、内管事、外管事,居然到现在也没有出面过问,就像是跟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下人们如今看向胡忧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奚落,到现在的畏惧,当然,更多了还是羡慕,新月散出来的消息,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一个个都在心中暗恨,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胡忧那样,有一个这么漂亮又有本事的青梅竹马呢。
“哥,你坏死了,我不管,从今天开始,你得到我的房里睡,我不许你到那女人的房间睡!”艾薇儿好不容易找到胡忧,马上就大娇嗔。
木船能有多大,有点什么事,用不了一会,整条船上的人都知道了。艾薇儿又不是笨蛋,当然也收到了消息。
“我的大小姐,你又在玩什么呀。你可是我妹妹,我怎么能住到你的房里去。再说你是一个人睡一间房的吗?”胡忧一脸好笑的看着艾薇儿。这丫头,怎么好的不学,偏学得黄金凤的醋劲呢。
艾薇儿只是刚刚入团的,什么名气都没有,自然分不到**房间。
艾薇儿嘴一噘道:“人家已经说了,什么都不管。总之我不许你住的新月那里!”
大小姐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艾薇儿从小就是公主,现在还是女王。只是撒撒娇,她的脾气已经算是很好了。
“看来你是该打屁股了。”胡忧笑道。对付不讲理的人,他的办法就是同样不讲理。趁艾薇儿一个不注意,他一伸手,就把她给抓了过来,看那连惯的动作,还真要扒艾薇儿的裤子打屁股。
“不要,不要。”艾薇儿赶紧护着自己的小屁屁。那边船头可是有人的,这宝贝地方可以给胡忧看,却不能给那些人看了去。
胡忧也就是吓艾薇儿而已,真让他打他也不会在这里打呀。就算艾薇儿没有女王的身份,她现在也算是他的小女人了,自然得好好爱护。
想到这里,胡忧不由又想起了另一个和艾薇儿年纪差不多的小丫头,欧阳水仙的身份脾气都与艾薇儿差不多,不知道把她们放在一起,会不会很有趣。
马拉戈壁的,胡忧,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