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咒,一连干掉三位圣人,险些连诸天级的大能也因此毙命,一时间,凡是想要插手地球的圣人以的强者,全都犹豫了,至少在没有这种强者敢对地球出手,生怕再引出轮回咒。
戈天假死的消息传出来。
毕竟天狗之前的声音传遍祖地,是以戈天之名立下诅咒,眼下诅咒奏效,连诸天级大能都不敢触碰,这说明什么,戈天怕是假死啊。
一时间众说纷纭,连地球的诸多外星武者都知晓了,开始议论起此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外星武者吃瘪的事情,随着有心人的打探,以及传播,很快传到了叶秋等人的耳。
“那位前辈的后手竟如此恐怖,连祖地的大能强者都不敢再次出手了吗?”五羊尊者道,说这话时,眼透着欣喜,这说明,他们将无需担心祖地的强者出手了,有轮回咒的威胁,怕是没人敢再轻易冒险。
这样一来,望月峰的众人还算不得危险,处境一如从前。
反正祖地的圣人级强者的手无法伸进地球,这对叶秋等人来说,是最好的消息,否则这样的强者插手,他们完全没有活路。
至于圣人之下的强者,一旦降临地球,还得受地球法则的束缚,只能保持在破虚境的力量,
叶秋等人的福音,对外星武者来说,是噩耗,这样一来,谁人能是叶秋的对手,还怎么争夺太皇钟啊。
外星武者正在想办法,算圣人级大能不能出手,圣人之下的高手降临地球也行啊,祖地的各个宗派,正在想办法,争取将破虚境之的强者降临到地球。
不过这并不容易,需要多次尝试。
在外星武者想办法弄下更多强者收拾叶秋时,叶秋前往了一趟埃国,将吸血鬼一族的老巢,翻了个遍,将剩下的吸血鬼全部杀死,圣湖被一剑劈为两截,至此圣湖消失,吸血鬼一族覆灭。
其实,血祖、阿曼德的死,意味着吸血鬼一族走向没落,如今叶秋来这里,只不过是彻底清除,免得日后吸血鬼一族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报复他。
叶秋的身份早被世界瞩目,走到哪里都如星辰一样耀眼。
当叶秋离开埃国时,埃国的国防人员全都松了口气,生怕叶秋对他们造成威胁,一直警惕叶秋出手,好在叶秋只是在沙漠深处溜达了一圈,然后便大摇大摆的离去。
离开了埃国,叶秋又前往了一趟梵蒂冈,他要看一下是否还有尚帝的力量在世,如若有,他会一并除去。
叶秋只身离开华夏,行走于世界,并不担心望月峰的安全。
眼下,望月峰有兽神、五羊尊者、该隐等破虚境,外星武者并不会轻易动手,算动手,叶秋也能够迅速返回。
外星武者的威胁暂时减弱,叶秋松了一口气,他不必紧绷着神经,这一趟出来,除了清算吸血鬼一族的余孽,他还想放松一下心情,毕竟这段时间,他一直处在修炼,战斗的日子里。
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各个国度,叶秋并未隐藏,完全是大摇大摆的状态,这令凡是探查叶秋出现在自己国度的国家,全都严阵以待,生怕这位世界第一人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毕竟,叶秋的恐怖,可是有目共睹的,连外星人都被他亲手击杀好多位呢。
在地下世界站,已经将叶秋列位世界最恐怖的存在,没有之一。
是世界公认的最强者,没有人敢质疑,叶秋的战绩摆在那里,无人敢不服。
不知不觉间,叶秋来到了欧洲,他猛然想起了一位‘老朋友’,搭一辆列车,便行至这位老朋友的家。
康德吉尔家族的族长听说有人来拜访时还不准备见,他的地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然而当叶秋的声音在其耳畔响起时,族长险些一下子从椅子翻下来,怎么这个家伙来了。
叶秋在康德吉尔家族呆了一个小时,他来这里不为别的,只是‘叙叙旧’,当然顺便询问一下是否还有什么科技研究,如打造变兽人的基因液。
叶秋纯是突起闲心,看着这位族长战战兢兢的样子,叶秋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曾经这人几次派出强者杀他,如今回想起来,犹如梦境一样,现在叶秋是开口让对方跪下,对方都不带犹豫的。
一时间觉得索然无味,叶秋拍了拍族长的肩膀,笑着离开了,不再为难他,至于曾经的仇怨,早了结过了,如今他只是来逛逛罢了。
之后,叶秋又来到了意国,他正在大街漫步,却被两排士兵围了起来。
叶秋被请到了皇宫,看到了一位许久不见的老者。
“小子,你将我孙女拐走也罢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爷爷,怎么也得让我看看吧,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意国如今的皇室君王,伯里克君王,卡罗琳的爷爷。
叶秋记得,他当时是强行将卡罗琳带走的,如今想起来,他一时间觉得十分对不起卡罗琳。
卡罗琳被叶秋送入古地,以防外星武者,现如今,已经过去好久了,如今面对卡罗琳爷爷的追问,他一时有些愧疚。
叶秋觉得,自己再前往一个国度,是时候去古地看看卡罗琳以及他的孩子了。
在意国皇宫呆了一阵,这位老者终究是卡罗琳的爷爷,叶秋也理解对方的情绪,并没有自持武力高绝而出手,而是倍感歉意,看着老者身体不太好,叶秋拿出一颗丹药,给老爷子服下,希望他能够多活几年。
离开了意国,叶秋前往了他此行的最后一个国度,法国。
法国,浪漫之都,叶秋来这里只是为了见一见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不过,他没有于其真正的见面,而是在暗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官虹生活的很好,完全不需要他人担心,看着官虹和同学有说有笑,他没有现身,只是在远处注视着官虹消失在远处,伫立了良久方才离去。
回到华夏后,叶秋直接前往了古地,许久不见的妻儿,他何尝不记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