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冷傲焱便迫不及待的攫取她的甜蜜,一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放过她的唇,随即便占据她的耳垂和纤细的脖子,当听到衣料被撕开的闷响时,安然闭上了眼睛,一切都没有变,他依旧是霸道到不可理喻的冷傲焱,一生气就只会用强!
“为什么?你明明可以躲开,你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白皙的脖子上那青紫的指印。
“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只有我受伤,无名才会出现!我说怎么宴会进行到一半,你就不见了,原来是在幕后策划这一切!原本我以为你只是想看我跟那群女人争风吃醋的样子,好满足你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没想到你是酝酿了一个更大的阴谋!”
“她们……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到她们对我说了什么,我想该生气的人是我吧?我都按照你的预想一一演下去,你却在这儿跟我生气?”
“我生气的是你故意让自己受伤!你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让你的身体受到任何伤害!你的头发,你的眉眼,你的唇,你的身体,都是属于我的!谁允许你故意让它们受伤?”
这霸道的情话或许在今晚之前她会感动不已,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今晚所做的一切都让她心寒……
“是啊,我都是你的,而你呢?”
“我当然也是你的!也许我的过去很荒诞,但是,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
“那那个可儿呢?”
“可儿?”冷傲焱顿时有些心虚,安然出事那天的情景再次出现,她怨怼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她以为他是为了救可儿而放弃了她,难道这种怨恨一直深入她的骨血,让她失忆后仍然在记恨吗?
“怎么?不敢说了?哼!我早就看出那个可儿对你不一样,而你虽然表面对她冷漠,看不出什么,但是在我面前你的冷漠未免也太刻意了,而面对菲欧娜她们,你却并没有拒人于千里!”
“该说你什么好呢?你到底是要我在乎她们还是要我不在乎她们?”
“焱,你知道吗?你在不在乎她们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对我的态度!当你默许她们一起来讨伐我的时候,我没有生气,但是我却伤心了……”安然一手轻轻捂上前胸,“我这里很痛!你觉得我让自己受伤是在试探你,考验你,但是你让她们来找我,难道不也是在试探我对你有多在乎吗?”
“我在不在乎你,不必告诉她们,只要你知道就好!所以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安然推开他的胸膛,退后一步,甩掉高跟鞋,这时候才感到自己的膝盖有些疼,仔细一看,两个膝盖根本不一般大了,一定是摔倒时扭伤了,因为刚刚太过紧张,竟没感觉到疼。
“啊!”安然突然腾空被抱起,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但是却不舍她再忍痛多走一步,今晚,她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泡了个澡,全身的筋骨舒服了很多,但是身上有些细细小小的伤口沾了水,还是让她很不舒服,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手里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为她清理着。
“你轻点……疼死了!你到底会不会擦啊?”
男人从没有伺候过人,显得有些笨手笨脚,“你别动就不疼了!我轻一点,轻一点!”
原本以为外伤擦个药已经很疼了,膝盖上的扭伤才是真正疼的要命的地方,冷傲焱之前也学过一些接骨推拿之类的,但是对象是安然,冷傲焱就有些下不了手了,于是打电话叫来了美国的家庭医生大卫。
大卫是个地道的美国人,对于性别很模糊,他一头长发束一个辫子,长相阴柔,碧蓝的眼睛,立体的鼻子,眼窝深陷,典型的欧洲人的五官,若不是穿着白大褂,安然还以为是个女人呢!
“你一直看他做什么?”
“我看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长得这么俊?”
“不准看!他是个妖怪!”
安然无力的靠在床头,冷傲焱的臭毛病又犯了!
开了些跌打药,大卫微笑的想要帮她敷上,但是被冷傲焱阻止:“no!我来!”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肌肤之亲,揉来揉去的多暧昧!
抢过药瓶给他一个手势:“你可以离开了!”
大卫笑着摇摇头,收拾起自己的医疗器械,便离开了。
“你说,他如果是个女人,估计就没我们女人什么事儿了吧?!”安然竟然当着冷傲焱的面“恋恋不舍”的看着大卫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
“喂!人都走了,不如你去追他回来?”
安然不傻,从男人的声音里听出明显的危险气息……
“啊!”一声尖叫,原来,冷傲焱有些故意的一掌按在她红肿的膝盖处!
“叫什么叫?跟我上床的时候不见你叫这么卖力!”
“冷傲焱你混蛋!你走!我不用你管!走开!”也许是真疼了,安然有些生气!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好腿蹬了冷傲焱一脚,高大的男人失去重心,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然哪里见过这么狼狈的冷傲焱,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男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有趣极了!
“怎么样?我都说了不用你管,你干嘛这么多事!走开!我要睡了!”
“睡?我也要睡了!”男人无赖的开始脱下睡袍,紧贴着安然的身后霸道的将她圈进自己的臂弯,深深的嗅着她的发香,满足的闭上眼睛。
安然久久无法入睡,想要开口问他,准备把无名怎么样?可是又不敢开口,生怕激怒了他,让他一气之下杀死无名,其实她内心很矛盾,无名他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安然却怎么也无法想象他杀那11个人时的样子,一个人当真可以冷血到这种程度吗?
她想要亲自去问一问无名,想要深入了解这个号称国际金牌杀手的内心!
均匀的呼吸有些沉,安然感觉冷傲焱已经睡熟了,轻轻拉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下床,在卧室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男人的鹰眸睁开,灿若星子般的双眸闪过一丝冰冷……
好在这个别墅比冷苑小多了,安然小心翼翼的躲着佣人和保镖,想要知道无名被管在哪儿是不是该去问问冷逸?可是冷逸在哪儿呢?
杰尼玛提着食盒走过花园,安然突然拦住她,“杰尼玛,这么晚了给谁送饭呢?”
“没……没有!没有给谁……送……”杰尼玛躲闪着,安然就是不放过她,再次挡在杰尼玛面前,“哦!我知道了!你偷别墅的东西!对不对?”安然故意这么说。
“不不不,没有……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做的,夫人您不要胡说了,我只是给一个囚犯送些吃的,他才刚醒过来!冷先生说了,他还不能死,所以……所以就给他些吃的喝的……”杰尼玛似乎突然又想起来冷逸的叮嘱,跟谁也不能说她在照料那囚犯的生活,于是:
“我……我什么也不能说的,夫人,您就别逼我了,好不好?”杰尼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别哭啊!我又没说要揭发你,你看你……”安然手忙脚乱的用袖子擦去杰尼玛的眼泪,“那这样,你带我去看看那囚犯,我不会惹事,只是问他几句话。”
“不行!冷先生会怪罪的!这太危险了!”杰尼玛断然拒绝。
“就是他让我来的,就一句话,好不好?”
“他让你来你还这么拜托我?”杰尼玛平时看着挺死板的,怎么这会儿这么敏锐了?
“我不会说出去,即使冷先生知道了我一定会帮你说话,你知道的,冷先生最听谁的话?当然是我啦!走走走……”
半拉半拖的将杰尼玛拉走,在一处堆放杂物的小储藏间里,安然看到了无名,他样子虽然狼狈,但是还不足以用惨字来形容,来之前她曾幻想过无名的各种惨状,一定会被拳打脚踢,遍体鳞伤,或者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因为毕竟冷傲焱与他是宿仇,无名做了很多让冷傲焱背黑锅的事,有的事冷傲焱还能罩得住,有些事就……
就比如说这次杀焰门的人,激怒的何止是冷傲焱,还有焰门的门主——南宫烈!
昏暗的小灯散发着黄色的光芒,小屋里杂乱无章,无名被铁链锁着,靠在墙边,安然蹲下身子看他只不过是有些累,脸上身上都没有受伤,居然有种放下心来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今晚,她冒着生命危险,溜出来就是要来搞清楚,无名为什么要杀死焰门的人嫁祸给冷傲焱?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快离开!”无名不理她侧了侧身子。
“无名,你就是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