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前面是不是你说的那地方?”
封纾看着闫飞指的那座造型有些奇特的山峰,回答道:“对!过了这座大山,背面便是风洞所在!”
“这么快就到了!比咱们往日来可少用了一般的时间!”
仙剑门众人一出飞行法器,觉着还没享受够,怎么就到了!
“这边是道友说的风洞?”
舒星河手他在旁边一仙剑门修士的肩上问道,灵芸等人见他这般像是与人很熟的样子也是见怪不怪。舒星河性格外向跳脱,加点自来熟,总是很快就跟别人混成一团。
“嗯,下面便是了!”
那修士刚一说完,便见洞口处出来几个人,身上的法袍都有些破损。一出来见到洞外这般多人似乎也是非常惊讶,一看众人的服饰,便知是谁,忙拱拱手走了。
“封道友不是说要比试比试?不知是怎么个比试法?”
舒星河想起早上出发前封纾说的话,于是开口问道,在他心里这等事定是要有点什么彩头才好玩的。
“就看谁走得最远如何?若是距离相当,就看谁再里边待的时间长。若是玄门的道友赢了,咱就集体回去请大伙在醉仙楼吃甲等的灵餐。若是咱仙剑门的人侥幸赢了,回程的时候,玄门的道友们就把你们的飞行法器让咱试试手,开开眼界,如何?!”
封纾环顾下众人,笑着问道!
“这不行!这不行!咱赢了仙剑门的道友们就请吃顿饭,封道友你这可是太精了!咱到仙剑门道友的地盘上,这招待咱饭菜那个是理所应当的啊,道友你这赌注不行!换一个换一个!”
舒星河一听封纾说请吃顿饭,立刻就不干了!
“舒道友可不要后悔哟!这醉仙楼的灵餐可不是一般的吃食,不仅味道极好口感十足,还蕴含了不少修士可以直接吸收的灵力。一餐就要吃掉咱半年的份例,平日我等可是舍不得。嘿嘿~!既然道友看不上,那咱就不花那冤枉钱了!”
“别!别!别~!算我说错,算我说错!既然仙剑门的道友这般慷慨,那就却之不恭了,哈哈~!”
舒星河忙反悔道。
“那行,咱就这么说定了!玄门的道友可要说话算数,别到时候舍不得~!”
“哈哈~!这谁胜谁负可说不清楚,到时候仙剑门众道友别舍不得灵石请咱们就行!”
众人开着玩笑,便往洞口走去。
灵芸并不着急,只站在旁边等众人先进去。
“怎么?不敢进去?哼!实力不济就不要在这丢人现眼!”
灵芸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心里一阵腻歪,这一路不理她还真来劲了?这苍蝇似的在旁边叽叽歪歪,还真是倒胃口的很!
“我对你的雷师兄不感兴趣,所以以后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否则别怪我不给仙剑门的面儿,给你没脸!整日叽叽歪歪正让人厌烦!”
灵芸转过头,冷冰冰的盯着余韵说道。
余韵见灵芸平日说话都笑嘻嘻的,被自己刺了几次也没见还口,以为是她心虚了。冷不丁被这冷冷的一扫,里面的寒意竟让她忍不住为之一颤。
转眼见灵芸已经进了洞口,余韵对自己刚刚竟然被这么个小丫头唬住,有些不自然,见旁边没人注意到自己,忙也进了洞口。
灵芸一进洞口刚走几步,便觉得里面的风刮得人脸上生疼。灵芸看了看前面大部队,这般多的人,按理说如果风从里边出来,怎么前面的人也该挡了好些。可这风就像是凭空出现,能够无差别刮到每个人身上。
大概走了五十米的样子,众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已不断的出现的血痕,灵芸的脸上手上也开始出现了细细密密的伤口。
不过这点在修士眼里根本连伤都算不上,众人还是跟没有感觉一样,继续前进。
越往前,风越大,在众人身上划下的伤口越深。虽然所有人都开始运功不但修复自己身上的伤口,但留在法袍上的血迹却越来越多。
过了百米之后,伤口每划一道,已可见骨,身上的法袍也出现了些许破损。灵芸修过炼体之术,比旁人肉身强悍,此时也是血染衣衫,只能如旁人般一边前行,一边修复伤口。
过了两百米后,灵芸发现这风刃已经能穿过法袍直接落在身上,此时已经不仅仅是落在裸露的皮肤上,全身上下无处可免。虽然能运功修复,但刀刀见骨的伤,已经让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但这往往都是短暂的,在声音的主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把后面的声音咽下。两门派的人都较着劲儿,不远在对方面前失了面儿。
灵芸的承受能力比其他人稍微强些,虽然走在后面,在此时已经开始慢慢超越一些人。
到了三百米后,虽然双方都还没有人退出,但众人的速度已经开始慢下来。因为此时不仅是风刃刀刀入骨,好像无形中还多了什么阻力,让人往前迈步的时候,都感觉无比困难。
就连灵芸现在也忍不住在被风刃砍中之后闷哼出声,此时谁也顾不得面子的,通道之内闷哼之声此起彼伏,但人人都在咬牙坚持。
再往后走灵芸发现洞壁上开始出现了刻字。一般都是‘某派某某人’之类的,后面还出现了各种骂娘的话。
灵芸想,估计这三百米已经算是个界限了,过了这个线,便在此留名,也算是不枉此行。
此时众人身上的宗门服饰都已经成了乞丐版,破破烂烂,堪能蔽体。灵芸此时无比庆幸着自己里边还有炼天师叔送的法袍,不然那可尴尬了。
灵芸再往前一步,又超过一个人,那人见灵芸又往前一步,心里不服气,想跟上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是我...小看玄门的道友了,道友才...筑基初..期,竟能超越我等......”
灵芸却无暇听旁人是怎么个想法了,也没有回答,她怕自己一说话,那痛得忍不住颤抖的牙齿就把舌头给咬了。只能努力的集中精力控制着体内的灵力不断的运转,来修复不断出现的巨大伤口。
此时灵芸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往里走了多远,只觉得时间无比的漫长,每跨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而此时伤口修复的速度已赶不上受伤的速度,身上已经血肉模糊,法袍已如血浸,看着十分的渗人。
‘咔嚓’一声,随着一阵痛呼传进灵芸的耳朵里,那是骨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