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施洛可能痛到晕过去了,他跑回自个房间慌慌张张找来备用钥匙,急忙打开房门,进去:“洛洛,你……”
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
看着床上叠得整齐的棉被,费清屿手里拿着痛经止痛药,在房间里呆愣站了许久。
心情低落,可费清屿一直在为施洛这样做找理由,同时也能让自己的心情稍稍好一些。
洛洛编出这样的借口,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做,可又不方面让他知道。
希望她能知道,他真的很担心他。
与此同时,施洛已经乘上早班的高铁,列车正在开往s市。
这一次,她一定要把她还活着,而且还在蓝星上的消息传回去。
也许,等她找到母亲时,母星派来的飞船又刚巧飞到蓝星上,到那时候,她就可以直接带着母亲回母星,她这趟任务也算完成了。
只是,为什么此刻的她高兴不起来呢?
一想到费清屿那张脸,一想到和他相处的点滴,她就不舍,深深的不舍。
光是想想都如此不舍,如果真的要走,她又会怎么样。
施洛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
她淡淡地看着窗外飞速略过的枯树,完全放空大脑。
晚上9点多,施洛从s市赶回桥城。
过于心虚,她不想回到公寓里就和费清屿打照面,所以施洛在桥城的大街上随意乱逛,一直逛到晚上11点多才回去。
她要请假,可她不能把真正的理由告诉费清屿,于是就编了一个理由。
为了让费清屿相信,她甚至在昨天晚上上网查了一下痛经的症状,然后装作痛经。
只要第二天,费清屿不打开她的房门,就不会发现她已经离开。
晚上,等到费清屿睡下了,她再回公寓。
神不知鬼不觉,很完美的计划。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她在费清屿的眼里,已经变得无比重要。
她生病,他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
打开公寓的大门,只见屋里一片漆黑,施洛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轻声轻脚地走进去,慢慢地换鞋,生怕弄出一丁点声响,把屋里的费清屿弄醒。
“去哪了?”一道沉哑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忽然传出来,吓施洛一大跳。
等了施洛一天,打她电话也没人接,给她发微信也没见回一条,费清屿差点就要去报警。
兴许是担心过度,费清屿的胸口闷上一股气,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好。
冷不丁地听到男人的声音,施洛手上拿的棉拖瞬间掉到地上,发出‘嘣’的一声轻响。
看着躺在地上的鞋子,施洛觉得有些好笑。
就撤了一个慌,她不至于心虚成这个样子,又不是被抓奸在床。
费清屿,说白了只不过是她在蓝星上的一个过客,她不必这么在意他的情绪。
真是疯了,她竟然心虚到连棉拖都拿不稳。
“你不必知道。”恢复正常的神情,施洛以寡淡的口吻回应费清屿的质问。
男人被她的态度激到,脱口而出:“你是我妻子,我有权知道你今天去了哪里,又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