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还没试过醒着时候穿过来。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迷惑的睁着眼睛看她。看着她双手双腿被绑在床上,这姿势莫名的……污。
她兀自的笑了笑。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从意味深长的笑里醒过来的离卿,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被绑在了床上。
四肢都被绑住,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因为发病的缘故,身体根本就没有力气。只能狠狠的瞪了眼在旁边给他整治的木子理,“说,你们想干什么?”
“废话多,绑架你,还能干什么?”木子理从他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讨厌他了,此刻哪里还会给她好语气。
“既然你是混蛋县令的儿子,那么我们自然是不能放过你的。得拿着你好好的敲一笔银子。”
迅速的接收了阮今朝的记忆,颜夏也很快进入角色。
离卿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这一群笨贼,再稀里糊涂的说些什么。只能瞪眼道,“放肆,本王是王爷,你们想干什么?”
“还装!”木子理一记爆栗敲了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你装什么,我们猫头山也不是要人性命的,你放心大胆的承认,我们也不会杀了你。”虽然他现在很想杀了他。
话音落下,一记爆栗落在他的额头上。
他捂着额头,看着动手的人有些可怜巴巴的道,“为什么打我?”
“你打他干什么,他才刚醒,身子都很虚弱。还有,就这样……你能下得去手?”颜夏护犊子的心里又来了。
秦然是她的,要打也只能她打。
木子理瞬间明白了,这是为了一个男人要跟他连青梅竹马的缘分都不顾了,刷的起身,脸上隐约有了怒气。
“你干什么去?”
“我……”吸了口气,都叫他了看来还是心里有他,重新坐了回去,“刚身体有些麻了,起身活动活动。”
“针都还在脑门上,你活动活动?”
听着加重的语气,木子理额头上冒出细汗来。他从小就被欺负惯了,听着这样的阴测测的语气,就知道这位小祖宗是生气了。
其实这只是颜夏将声音压低了些。
奈何阮今朝的震慑力的确不弱,很快便让木子理一时忘记了私人恩怨,开始认真为离卿治疗。
“我是当朝的离卿王爷,不是你们要抓的县令儿子。”
“我是阮今朝,我爹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今朝有酒今朝醉。嗯,我爹很喜欢喝酒。”
“你权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成?”他现在还很虚弱,说话的声音明显带着中气不足,听起来就像是逗着玩似的。
“入了贼窝,你说话还敢这么硬气?我告诉你,就算你混蛋爹拿了银子来赎人,你也是回不去了,我觉得直接把你拐了当压寨。”
离卿,“……”这女人有毛病吧。
木子理被这一声,直接吓的针扎错了地方,直到听到一声痛呼才反应过来。看着颜夏有些难以置信,“你喜欢这小子什么了?”
“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