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
貌似她是眼瞎了,但是心没瞎。她什么时候有了最好的东西,美貌和武力值么,那她从生下来就注定了。
至于某人,她又是冷笑一声,刚才的气都还没消下去。
秦然在姜煜的对面坐下,“看着王爷这么镇定,心里肯定已经盘算好了再杀朕一次。但很可惜,王爷身边的人,没有想象中靠的住。”
姜煜脸色微微变了变。
抿了口茶,掩饰他略微的不自然,良久才道,“人么,总是有靠不住的时候。那么皇上,又怎么知道你身边的人靠不靠的住呢?”
秦然点头,“的确靠不住,所以收拾王爷之前,顺带着一起也收拾掉了。这些消息,想必王爷的安插的眼线没有知会你一声了。”
怎么可能。
整个皇宫几乎密集的安插了眼线,他如何能在不惊动他的时候,将这些一一找出来。
其实在秦然来到这躯体之前,姜泽便早早在准备好推翻摄政王。秦然动手,不过是收拾的更加彻底了些。
姜煜的脸色终于大变,隐隐有了不安的神色。仔细想来,好像他下了这么多年的局,并非如他所愿了。
“试试么?”秦然看着他,拍了拍手。
不过片刻时间,门口站着一堆暗侍。那些曾经都是姜煜一个一个培养起来的,此刻听信的是皇上的号令。
“不过是几个暗侍,皇上喜欢,拿去便可。”虽然到了此刻,姜煜已是没了刚才半点悠哉。
他感觉到了许久没有尝到的威胁。
“那些在宫门口的士兵,怕是也早回了阵营。如今这时节,更需要练兵而非征战不是吗?”
“你早知道我所有动作?”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过是学着王爷,在身边放了几个眼线,至于知道了所有的动作,只能说王爷太不谨慎了。”
“哗啦”一声,姜煜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空。
起身指着秦然厉声道,“本王掌控了两朝,根基深厚,是你这种毛头小子就能轻易铲除的吗?本王既没起兵造反,也没有做以下犯上的事情。你奈我何?”
“摄政王夜闯皇极殿,带着暗侍,入宫行刺,意图弑君夺位。幸得禁卫军保护,朕才不至于被奸人所害……”
秦然望向姜煜,“不知道这样的罪名,够不够呢?”
“你……”姜煜指着他,没有想到他精心设的局,早在多年前就被一步一步吞噬掉,而他没有丝毫感觉。
秦然摆手,“来人,将姜煜拖出去,关押进天牢。”
暗侍上前两步,在姜煜要挣扎时将人给制服了。带着还难以置信反问的姜煜拖了出去。
一时间,殿内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秦然解决掉这件事,便第一时间转过身看颜夏,却发现人早已经不在了。看见那扇被打开的窗,只当她早离开了。
突然,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抓住她的手。
“夏夏,我错了。你出来吧。”
秦然几乎是一步说喊上一句,诺大的皇宫,仅凭着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找到什么时候去。
但是又想着,要是让别人找,她应该不会消气。
到了一出池子,还亮着月光的银辉。秦然找了近乎半个时辰了,还是没能找到半点影子。
停下环视一圈时,突然听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