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了一块,一口咬住中间,两边的脸颊圆圆鼓起,爪子顺便抓起另一块时。
门突然被推开,秦然长身如玉立在门口,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空气对视了足足几秒钟时间,颜夏黑珠子眨巴眼,手上的动作还来不及收。
“所以你是,改变主意撑死?”秦然眉眼都沾染上了笑意,手指在空气中描摹她的形状,再比划了盘子的大小,“这点应该不够,不如我让人再给你送点?”
“啪”的一声,在嘴里的花生滚下来,圆滚滚的身子转了两圈,停在了颜夏的脚边。
颜夏吧唧嘴,被发现的窘迫全都全被变成了脸上凶巴巴的表情,“吱吱唧唧……”胃口小不行吗?
最后秦然关门,但紧随着他的动作,还有他的浅笑声。
门一合上,颜夏想哭,这辈子丢人的场面都留在这里了。
但更丢人的是还得解决温饱问题。
吃完了半碟花生的颜夏,将花生壳都抛到窗外了,又扒拉了两下碟子里的,营造出一种她没动的错觉。
上了她的专属迷离小床,钻到被子里,在秦然还没有出来时睡着了。
秦然洗浴完后出来,便看见那一块隆起的一小点,心仿佛柔软了许多。作为系统,他的很多从启用前就已经设定好。
对事物的感知,甚至可以说是漠然。
但唯有她,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不确定因素,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男女之情,他不陌生,所以从一开始,变味之时他能够清楚的辨识出来。他喜欢她,像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一个女人。
……
秦然从清晨起便没了人影,在小丫鬟伺候过后,颜夏咬着爪子,扫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跟琉璃很像的女人。
估摸着混蛋秦然应该带着她去了时府。
她溜达出门,有些忧愁的看见那几只看见她就开始呲牙咧嘴的恶犬。此刻的大小,在她的面前,不亚于一只史前恐龙。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从厨房里偷来的肉骨头,恶犬当即叫的更欢了。
颜夏,“吱吱唧唧……”狗大哥,你可能不太认识我,但从其他这些傻狗中,我一样就看出了你的英明圣武,器宇不凡。这骨头是我拿了孝敬你的。”
狗大哥裂开嘴,“汪汪汪……”你别以为拿根骨头就能跟我套近乎,你这种身子骨的,我一口下去,骨头渣都不剩。
呼,她眼瞎挑了一只最傻的狗。
颜夏拎着肉骨头在空中转着一面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为了一只肉骨头低头的,所以我会每天为你送上一个,你觉得如何?”
狗的一双眼睛,盯着肉骨头就没停过。
狗大哥哼哧一声,“汪汪汪……”算你小东西,说话好听,诚意也很足。你就直说,想要让我做什么。
颜夏将骨头再放进了点,引得狗大哥的鼻子凑了凑,口水都几乎留了一地。
嫌弃的避开那摊口水,踩到了另一个地方。
“吱吱唧唧……”很简单,带我出府。
狗大哥当即退后一步,呲牙咧嘴哼哧道,“汪汪汪……”你别当我好骗,老大说了,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防备你这种不安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