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夕在靳肖和靳熙烁的陪同下走到了萧寒的面前,萧寒单膝跪地将捧花送给她。
靳肖看着这一幕眼眶泛红,“萧寒,我把女儿交给你了。”
他依依不舍的将卫子夕的手放在了萧寒的手上。
萧寒用力握住卫子夕的手,低醇的嗓音道:“爸,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对阿夕,不会欺负她。”
靳熙烁在旁边悠悠的反问:“你敢欺负她?”
萧寒瞥了他一眼,这个总统也是够了,当初是谁不认阿夕这个姐姐的,现在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护妹了,装什么好弟弟形象!
会堂很大,布置的很温馨,来的宾客全是至亲至近的人。
除了一众好友,萧羽也将叶知秋带过来了。
怎么说她都是萧寒的母亲,婚礼这么大的事,没有一个长辈也委实不像话。
叶知秋怎么都没想到过卫子夕是老总统的女儿,这重身份縮hārén窍艏腋拥南怨螅氲背跛腔辜Ψ炊晕雷酉薷艉翟诳尚Α?br/>
虽然她也觉得没什么颜面面对他们,可是萧寒要结婚了,她还是想要亲眼见证他的幸福。
卫子夕看到在宾客里的叶知秋没有什么反应,时过境迁,该死的都死了,没死的也是生不如死,她爱的人好好的活着,她已经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在牧师的见证下,他们宣读了誓词,交换戒指的时候萧忆心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将戒指送给了他们。
结婚戒指是萧寒亲手设计的,钻石被切割成半颗心的形状,打磨圆滑,光芒璀璨,与萧寒的婚戒放在一起刚好拼成一颗心形。
寓意着从此以后两人一心,生死不离。
牧师还没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萧寒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上了卫子夕的唇瓣。
卫子夕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给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婚礼算不上是盛世,却也算举世无双了。
要知道当年老总统结婚的地点都没敢选在帝宫的会堂,他们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萧寒松开了卫子夕,牵着她的手往外面走。
卫子夕诧异道:“我们去哪里?”
萧寒看了他一眼,笑容明亮璨若昨夜的星辰,宠溺的声音道:“当然是度蜜月。”
走出会堂,卫子夕就看到了门口准备待发的直升机,直升机上还绑着粉色的气球。
萧寒拉着卫子夕上了直升机,直升机立刻起飞了。
所有人都跟着出来了,风懒懒看着越飞越高的直升机,眼底涌动着羡慕和感动,“真的是太浪漫了!萧羽,你以后也会这样娶我吗?”
“不会。”萧羽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疑。
风懒懒立刻不乐意的鼓起嘴巴,听到他的声音又响起,“浪费资源,华而不实。”
风懒懒一怔,随即眼眸里漾开笑意涟涟。
或许连萧羽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说的不会是不会办这样的婚礼,而不是不会娶她。
风懒懒笑到这里,抱住他的手臂笑的停不下来,粉颊藏在了他的胳膊上了。
萧羽皱了下眉头,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笑了,像个傻子。”
风懒懒恍若未闻,继续笑的像个小傻子。
萧羽见她这样,也没有再说什么,像是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一样,冷峻的脸庞渐渐有了轻松的神情。
直升机上,卫子夕带着耳麦,问萧寒:“我们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萧寒搂住她的肩膀,一副老婆说什么是什么的态度。
卫子夕想了下,说:“我们去玄冥山吧。”
萧寒扬了扬眉头,听到她的声音轻悦的响起,“我们是在那里相遇的,然后我想去你曾经都去过的地方,把你走过的路都走一边。”
“好,我们就去玄冥山。”萧寒侧头唇瓣贴在了她的额角上。
曾经他许诺过:天涯海角皆随你!
如今是他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天涯海角,不论你去哪里,我都安然跟随。
……
萧寒带着卫子夕去了一趟玄冥山,在山上搭帐篷过了两天,之后带卫子夕去了自己入伍的军区,后来去读书的学校。
卫子夕也带萧寒去了自己读书的学校,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将对方曾经走过的路生活过的地方都去过了,最后飞往了卢沟湖,过着日出而出日落而归的生活。
等他们回到柏城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如果不是因为盛世的事情太多,有些江沐真的拿不定主意,萧忆心又每天打diànhuà催他们回来,萧寒大概还舍不得带卫子夕回来。
两个人的世界太美好了,一回来不但还要工作,老婆的注意力还有一半被女儿分走,心头很不爽还不能抱怨。
只是一回来萧寒就被叫回盛世处理公司的事,连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别说抱怨了。
卫子夕倒没他那么忙,先是倒时差,然后在家陪萧忆心几天补偿一下女儿,再准备去医院销假。
萧忆心白天要上课,卫子夕闲来无事就去书房看看书,或者找点萧寒以前的小东西玩。
萧寒的抽屉没有锁,卫子夕拉开抽屉就看到了生子契约,黛眉微蹙,“这家伙还真复印了很多份啊!”
随手翻翻打算撕掉,不经意间看到了协议里的某项内容怔住了。
这份生子协议和她之前看的那份完全不一样啊。
之前的那份协议写的是她必须要生下两个孩子,而这份协议上写的却是如果她生下了孩子就更加无权提出离婚要求。
最重要的是这份协议上她签名的地方有着痕迹,名字都被模糊了,她记得当时自己签字的时候有偷偷流过眼泪。
所以,这份协议才是真的,而上次那份是假的。
卫子夕怒火中烧,将协议摔在书桌上,“萧寒,我生你大爷!”
又骗她!
……
萧寒坐在会议室里听着高层汇报,眉眸掩饰不住的疲倦和不耐烦,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准备回家的时候,shǒujī忽然响起来了。
diànhuà是从徽墨打过来了的,萧寒毫不犹豫的接听,还没来得及喊老婆就听到diànhuà里苏姨着急的声音道:“先生,太太很生气,刚拿着行李离家出走了,我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