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秦研公主,白雾岛早就被破了,整个南方诸国也早已成为了废墟!
那又怎么会有王麟的王氏跟商业联盟呢?
没有了这些,他王麟又怎么能崛起呢?
王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谁对他的恩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不会忘却!
秦研公主为他受了如此多的委屈,如此多的苦,他王麟不可能让秦研公主失望的!
一位尊公主之躯,对自己这么一位符箓店铺的小伙计青昧有加,这份情,王麟是永远也忘不了!
永远忘不了!
“看!元婴长老们都回来了!”就在战舰内众人欢呼之时,战舰内的一人,指着战舰外,纷纷回来了元婴长老们大叫起来。
“看见那名没?那就是我符道门的韩长老,人称韩老魔,你看他一脸凶神恶煞,煞气浓厚到如此地步,刚才肯定是斩杀了不少元婴老怪!”一名符道门弟子,指着不远处,雄赳赳,气昂昂,手持长枪,长枪上甚至几乎染成红色,一滴滴娇艳欲滴的鲜血从枪尖滴落。一声黑幽幽的铠甲,煞气几乎凝聚成实质,仿佛从修罗战场上爬出来的韩长老叫道。
这名符道门弟子一脸的骄傲之色,不仅仅是这名符道门弟子骄傲,几乎是所有的符道门弟子都很骄傲。因为这写元婴长老们,一大部分都是来自符道门的,更重要的原因是,王麟,是符道门的!
他们都为王麟而感到骄傲,而感到自豪!
“那...那是我阵道门的罗长老,你看罗长老的表情,他肯定也杀了不少元婴老怪!”一名阵道门的弟子也丝毫不示弱,指着不远处的一名满脸冷色的妙曼身影的妇人说道。
符道门韩长老,阵道门罗长老,这些人都是各大宗派中的刑罚堂堂主!
不仅仅对内,而且还是对外!
四大宗派超然物外,他们的刑罚不仅仅在宗派之内,宗派之外有人违反了四大宗派的刑罚,那么也会受到四大宗派的刑罚堂的制裁!
刑罚堂,其实质,就是宗派的军队!
是各大宗派的武力保障!
这里面的弟子,个个都是战斗你超强,杀人好手!
即使是资质不行,但是他们在同阶之内的战斗力都是排在前面的!
四大宗派的弟子们,对这些刑罚堂的长老,那是又爱。又恨。敬畏的很。
若是在天下行走,这些弟子,自然是对这些刑罚堂的长老弟子们,爱的很。可若是在宗派内,弟子们对这些刑罚堂的人,那是恨的牙痒痒的!
但是,不管是爱是恨。刑罚堂的堂主,在宗派内的地位非常之高!
几乎是大修士之下,地位最高的了!
如今符道门阵道门两门的刑罚堂堂主都出动了,可想而知,两门对此事的重要程度!
“老大,他们要进来!”匪二代可不管这些。在接到这些元婴长老们进来的消息时,他立马向王麟问道。
“收掉防御罩,给他们进来!”王麟一脸淡然的说道。
“老大...”匪二代一脸焦急的望着王麟,王麟轻轻的对他点了点头,让他放心。王麟知道,匪二代是担心这些元婴长老们。
四大宗派弟子相信这些元婴长老,可是匪二代不是四大宗派弟子,他可不相信这些元婴长老。所以很少谨慎。提防。
要知道,这可是玲珑号啊!
战舰啊!
传说中的战舰啊!
匪二代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些元婴长老们沉重的呼吸,和对玲珑号的炽热!他害怕这些元婴长老们因为贪欲,而将玲珑号给抢了!
而且,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匪二代很紧张,比任何人都紧张!
他对玲珑号看重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王麟!
早已将玲珑号当做他老大的私人财产了,老大的宝贝,就是他匪二代的宝贝,别的人怎么能够染指呢?
连这种想法都不准有!
“放心,没事的,放他们进来!”王麟一脸淡定的对着匪二代说道,眼神自信无比,让紧张的匪二代也渐渐轻松了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在韩长老带队的元婴长老眼中,玲珑号缓缓的降下了防御罩,露出了玲珑号里面所有的人。
望着玲珑号里面的人,韩长老以及所有元婴老怪们都愣了!
他们赫然发现,这神秘的战舰内的人,赫然都是一些他们熟悉的人!
这个发现,顿时令他们不淡定了!
之前,玲珑号开启防御罩的时候,能够抵挡住众人的神识探索,也只能够看的玲珑号的外貌,至于玲珑号里面的人是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韩长老等人,也是看在同是对付天宫的元婴老怪,而且还消灭了如此多的元婴老怪,抱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态度,忐忑不安的来求见。
因为在他们心中,能够拥有如此厉害战舰的人,肯定是绝世高手!
然而在防御罩打开的那一刻,他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里面的人,竟然就是他们千辛万苦,从万里之外,将要救援的弟子!
四大宗派的精英弟子!
最精锐,天资最好的弟子都在这里了啊!
玄天御剑阁王湍雅,风雷阁风云子,阵道门杨帆,符道门李清婉...
等等..
韩长老瞳孔一缩,他竟然看见了,这些最为优秀的弟子全部都聚集在王麟身边,而且还是以王麟为首的样子!
对于王麟,韩长老当然认识了,并且对王麟那是知根知底,可以说是最清楚王麟底细的人之一了!
消失一年多的王麟,重现之时,竟然成为了四大宗派弟子的老大,四大宗派弟子竟然以他为首。
那么...
这艘战舰也是王麟的咯?
韩长老不愧是韩老魔,仅仅是瞬息之间,就将事情给想了个通透。他顿时明白了过来,这艘战舰,恐怕就是王麟消失一年多,获得的奇遇了!
潮汐遗迹之中消失,却没有死,显然是进入了哪一个上古遗迹之中!
这种事情发生的多了,韩长老早已经见怪不怪,就连他自己,年轻之时,也有过这种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