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尉迟静从上方飞奔而下,刚要解释。
莺莺便抓住了萧容华的衣袖,哭得泪水盈盈,还未开口就已知胜负。
下面一片指指点点。
萧祸水却勾着薄唇问她,“你想如何偿”
水温凉愣了愣。
“五皇弟这是要做什么,安阳也不过教训教训一个侍女,你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起来。撄”
萧文祁显然不觉得有什么,过来劝架的时候,也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模样。
“本王的侍女万金不换,安阳公主又是本王什么人”
某祸水再次开始护短模式。
尉迟静睁大了眼睛,眼看泪珠就要滚下来了,“她不过是个逃奴”
“逃奴”
他把这两个压重了些许。
她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忽然脑袋一沉就倒了过去。
萧容华把自家小侍女拦腰一抱,“你有什么话,明日去大理寺再说也不迟”
众人纷纷起身目送他们远去。
尉迟静往前追了两步,忽然也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殿下”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醉揽芳华的侧卧里,雪融了一般,阳光美好的有些刺眼。
海珠端着汤药进来,连忙过来扶她,“你可醒了,都睡了三天了,爷带你回来的时候,可吓坏我们了。”
那时候她满身是伤,光是看着就十分骇人。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水温凉忽然有些眼睛发酸,连忙扬了扬头把那点湿意倒了回去,问:“尉迟静怎么样”
她虽没抱多少希望,但是这事情一传出去,名声是肯定好不起来了。
海珠看着她近乎膜拜脸,“现在还关在大理寺没出来呢,整个长宁城都在议论这事,大家都说你和莺莺是最勇敢的受害者”
这情况是倒霉的还不止她们两个了
“这个安阳公主单相思我们爷很久了,以前还只敢背地欺负欺负那些爷亲近过的人,最近不怎么了变本加厉简直和疯了似得,你这事儿一出,每天起码有二三十号姑娘到大理寺门口哭诉”
那岂不是连墙都要哭倒了
水温凉一时默然,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尉迟静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却没想到八卦压力如此之大,导致宫里头那位一时也不好处理,只好压后处理。
堂堂一个公主被压在囚牢里,即便能毫发无损的出来,也将是毕生的耻辱。
更何况,亲手把尉迟静送进去的人,是萧容华。
她没亲眼看到这一幕,还真是有点小遗憾呢。
伸展了一下手臂,却发现那些个伤口居然都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速度之快简直令人惊奇。
“问水姑娘你好些了吗”
门外女声如黄莺初啼,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神队友莺莺姑娘到了。
两人目光一交流,顿时心下皆是了然。
海珠催促着她赶紧把药喝了,盯着最后一口渣第进了她肚子才满意的出去了。
留下两人进行深刻交流。
她微微一笑,问道:“莺莺姑娘如今住在哪个院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