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不由地放下书。
以前,总听到身边那帮兄弟在议论女人,说哪些女人是雏,哪里不是,他们一看就知道。野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总觉得这事情不可思议。当然他也不会深究。
但现在他莫名就懂了。
在没有跟南风正式那什么的时候,她是青涩的,一言一行利落干脆,野哥当时觉得她可爱,有味道。但现在,她就像一朵小花,绽放着迷人的妩媚,她在笑的时候会把优美的脖颈轻轻扬起,吃饭的时候会自然地把小嘴合拢,给花园的花浇水的时候会微微厥起她的臀部,有时候看到泥里的蚂蚁会下意识蹲下来地数一数,再轻轻的额前的发拨到耳后……
所以,一频一笑,都透着一股小女人般的妩媚。
如果野哥在大平村喜欢上的是一个坚韧而又可爱的女孩,那他现迷恋的则是一个散发着浓浓韵味的小女人。
等南风梳好了头发,她便转过身问野哥:“还看书吗?是不是要睡觉了?”
野哥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南风:“不看了,睡觉吧。”
南风就把野哥的书放回到床边的柜子上,再把烛台给吹熄了。
进了帐内,南风先把鞋甩掉,再跨过野哥的身子朝里面爬去,她一直是睡里头的,野哥则睡外头。
然而,半个身子才跨进里面,她就被野哥的大长手臂抱住了,南风刚刚只跨了一半,现在被他抱着,身子就结结实实地趴在了野哥身上,以她在上,他在下的姿势。
“娘子……”黑暗中,野哥的声音十分温柔:“今天还早,咱们是不是应该……”
“野哥……”南风也不挣扎,而是静静地趴在野哥身上,谁让他的身子这么结实,这么有安全感呢,加上她体重又轻,就算在他身上趴一个晚上也没有关系的。
“娘子是否有话要说?”野哥能忍,他想着等南风把话说完再动手也不迟。
南风便趴在野哥身上,伸手去抚着他的鼻子:“今天遇到一个医馆老板了,她说……咱们需要一个度,不能太过纵-欲了,肾会虚。”
野哥怔了怔,再好笑地问南风:“你怎么把这事也跟别人说了?”
“我只向她请教一下生孩子的事情,咱们不是都睡一起好长一段时间了吗?咋还没小孩呢?”南风说。
“多睡几次就有了,很多夫妇都是成亲一两年才有娃的,那些医馆老板净骗人,你夫君我这样的身子,怎么会虚?”说完野哥就拉着南风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她摸着自己的胸肌:“是不是硬邦邦的?一般的男人是没有这个的。”
南风不禁笑了起来:“你还真自恋呢。”
“所以不会这么轻易虚,”说罢,野哥把南风抱了下来:“除非,你受不了了,娘子,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南风:“……”
“不回答,是不是代表默认了?”野哥又问。
“……”
这种事第一回痛苦,后面就是享受了,两人情到浓时,就恨不得时刻缠绵在一起,南风自然不会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