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野哥已经找过周家老大和老二,他已经为她出了气。
这么一想,她心里又是一紧,几乎呼吸不来了。
他总是在背后默默为她做许多事,却从来不肯当面邀功,也从来不主动告诉她。
周冬冬又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跟刘昌睡觉的事,是我传播出去的,你要是想报仇就冲我来,别再欺负我爹我娘了,我爹娘已经被你们两个害得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听到这,南风蓦地抬头看着周冬冬:“原来,是你传出去的?”
“是我又怎么样?”周冬冬仍是紧盯着南风。
“好,”南风看到地上有一根树枝,便把树枝捡了起来:“那咱俩的关系就跟这树枝一样,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再不往来。”
南风扔了树枝便走。
周冬冬看着南风坚定而去的背影,心里竟也是空落落的。
但她随即也转身而去。
不往来就不往来,没有瓜葛就没有瓜葛,谁稀罕!
……
南风找不到野哥,只得回到家里。
后来就满脑子全是野哥的影子,他那飘浮在嘴角的淡淡的笑容,他那低哑好听的声音,他高大的身材,略微弯弓的背部,他那震撼的力气,射箭的动作,背起她时毫不费力的样子。
还有,他说:“南风,我明天就去你家里提亲”……
南风觉得自己完了。
终于陷进去,出不来了。
这恐怕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没错的!
那天她干什么活都不专心,没有去山上打猎,专门挑了对水桶去菜地里。
野哥不在。
于是放下水桶去田里。
插下的秧苗长得飞快,短短个把月的时间里,已经长到小腿处了。
都是民安水库的功劳啊。
南风脱了鞋,卷起裤腿下田里除草,一边拔草一边看别处。
偌大的一片稻田绿油油的,但也空落落的,因为没有野哥的影子。
一直拔到傍晚,南风把所有的杂草都除完了,再从田里上来,去小溪边洗脚。
最后,再浑浑噩噩地回家。
……
南全有已经做好饭了,看到南风吃得心不在焉的,知道她被村里的流言中伤了,便安慰她:“风儿,今天我在槐树下乘凉,好多人都跟我说了你的事,大伙儿都说这事是乱传的,你跟刘昌怎么可能在一起,那些人真是闲的发慌。”
其实南风早就忘了谣言的事。
她夹了一把青菜放到碗里,再问南全有:“爹,野哥最近有没有来求亲?”
“求亲?”南全有说:“没有啊……不过,前几天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我就问他,你是不是想跟我说求亲的事,如果是的话,那就算了,我家南风不愁嫁,嫁人的事免谈。”
“……”南风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那天不是你说的吗?要是野哥提亲,让我帮你拒绝。”
南风这才说:“对的,应该拒绝。”
毕竟两人还有一些误会,需要当面说清楚。
她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嫁给野哥。
一人拒绝一次,扯平了
南全有没有见南风这般失落,便放下碗筷:“你是担心,野哥以为你跟刘昌真的……那什么了,担心他误会?以为你不清白了?”
南风又摇摇头。
“爹,我就随便问问,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南全有觉得南风有些怪怪的。
……
南风铁定了心,等遇见野哥,一定要跟他道谢,并且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
只是,她还没有见到野哥,那天半夜便发生了一件大事:民安水库的闸门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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