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姜顷的话,和之前他无端被踹了两大脚这个事实,真相呼之欲出啊!
“哎哟,我这个暴脾气,破叶子,是不是你干的!”
言扈简直是咆哮而出,发自内心的呐喊。
本想那蒲叶起码会快速地报复自己,结果谁知那蒲叶就跟人精似的,在姜顷面前表现的温顺的很。
一等姜顷转头看到言扈这跋扈的样儿时,那蒲叶就会借着缝隙,对着言扈做起了鬼脸,简直乖张到了极致!
见鬼!
言扈心里那个苦啊,每次设计想让姜顷看穿它的真面目,却次次都是自己吃瘪。
哼!好你个草疙瘩!咱们走着瞧!
殊不知,此刻竹沥内心也是极度崩溃的好吗?
它待在姜顷身边的每一刻都战战兢兢,本来就是想要让这个瓦楞子一尝之前的那种被人丢在地上,摔得贼痛的感觉,它才冒险现身踢他屁股的,谁知道,千算万算。这瓦楞子旁边还有个常年用药的医者!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这黑袍人给当成药材用了?
都说羊怕遇见狼,如今它竹沥这样不是着急着送死是什么?
呸!好你个瓦楞子!居然有保镖!
姜顷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了竹沥。原来,这性格还是没变。
“言扈,你可知道,你的过失。”
“阁下,言扈不知。”言扈有些吃痛的揉着自己屁股,自然是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过这草疙瘩看起来倒还有点眼熟是真的!
竹沥一听这话,那哪能答应啊?抢先一步就开了口。
“瓦楞子,你还有脸说不知道?!你偷吃了我的鸡,没一句感谢的话也算了,你竟然还把我毫不客气的丢在地上?!!”竹沥一下子炸毛,气鼓鼓的看着言扈。
言扈被它说得一愣一愣的。
瓦楞子?
“喂!叫谁瓦楞子!你个草疙瘩别给我乱起绰号。等等偷吃你的鸡?难道你是?”
蒲叶的一番话信息量很大,言扈逐一分析下来脸色也是变化的极快。
“你说谁是草疙瘩?!”竹沥气的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就要扑过来和言扈厮打。
言扈也是个争强好胜的小毛孩,听到这话哪里肯罢休?
很快两个人就厮打在了一团。
“我呸!就算我偷吃了鸡,那上面也没写着是你的啊。就算是你的,不小心吃了,我的错就是了!但你个草疙瘩居然踢了我的屁股两脚!这个我就不能忍了!”
言扈抓住竹沥的一只树叶手,一手抓住竹沥的叶身,脚下轻轻使了一个绊子,麻溜的一个过肩摔就把竹沥给摔了出去。
“我去!你个瓦楞子,你错在先还不准我还手了?”竹沥也不甘落人后,快速的爬起来,一个空翻下去便是把言扈给狠狠地压倒在地。
一人一叶,打得好不热闹。
姜顷在一边看着,却没有半分要阻止的意思。双手环抱在胸前,倒是一副悠闲自在的看戏模样。
因为她知道,现在有竹沥在,她和言扈跟竹沥待在一起是相对安全的。
所以现在她倒也没有考虑过多其他事情。
这时,却传来一道充满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宛如天山雪凝初融般,让人觉得分外悦耳。
“竹沥,不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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