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亚,你不陪我一起看美男吗?”伊莎贝娜痴迷地看着舞台上的腹肌男,眼中全是星星。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不,我是直的。”诺德亚摇手拒绝。
“直的?什么是直的?”
“就是……”诺德亚斟酌着言辞,但还是撇了撇嘴,装成一副很有深度的样子,“说了你也不懂。”
“你总是有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词。”伊莎贝娜不满地看向他。
“这叫内涵。”
“你就是装!”伊莎贝娜扮了个鬼脸,哼了一声别过头,一头金色长发像瀑布似的,遮住了她的容颜。
诺德亚无奈地说道:“你待会还得去把他们打成狗,现在看多了,不怕到时候下不去手?”
“哈哈!”伊莎贝娜笑得欢畅,“那就换你去打咯,我要看你被打成猪头!”
诺德亚一只手叉腰,像个老妈子一样揪起她的衣领,“才几天没收拾你,又皮痒了是吗?”
“哇!”伊莎贝娜耍起了无赖。
“我不管!你快放下我,我就要看美男!”
这边的吵闹引得路人一阵注目,而大多人,都是看热闹来的。
诺德亚觉得实在丢人,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低声说道:“快别喊了,你没看到人家都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在吵架吗?别让人看了笑话!”
伊莎贝娜不解,问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也是朋友,也是在吵架,当然是男女朋友在吵架啊!”
“我……”诺德亚一阵头大,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伊莎贝娜见他吃瘪,笑声如一串银铃,她大声向周围的人喊道:“你们看啊,我男朋友他欺负我,不让我……唔……呜呜……”
“你到底想要什么啊?”诺德亚捂着她的嘴,几近抓狂地问道。
“唔唔……唔……”
“除了看美男,我什么都答应你!”
“唔……”伊莎贝娜泪眼汪汪,开启了装可怜攻势。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有用!”
围观的吃瓜群众对他俩指指点点,有一对情侣还一脸嫌弃地议论着。
只要诺德亚想,凭他的耳力,那对情侣说的话能一字不落地听清楚。但想来应是“这个男的真渣”、“这女的真作”这样的话,听了还不如不听。
“这样,我给你买吃的,你……不要吵了!”也不管伊莎贝娜同不同意,诺德亚赶紧将她拉离现场。
画面一转,伊莎贝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正愉悦地吃着冰棍。
她指着前面一个在耍杂技的,说道:“我们去看杂技吧!”
“不要。”诺德亚的回答干净利落。
“那边怎么有个人在杀鸡?哇,那只鸡又活过来了,还会走路!你知道是怎么做的吗?”
“不知道。”
“诶诶诶,那里有两条狗,它们叠在一起干什么呢?”
诺德亚满脸黑线,说道:“别问我。”
诺德亚忽然止住了脚步,因为伊莎贝娜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身前。
“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好玩。”伊莎贝娜低下头,嘟着嘴说道,“你再这样,我就去看美男咯!”
诺德亚想都没想便说道:“不许!”
“为什么不许?”伊莎贝娜昂起头,小脸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她咬着嘴唇,好像很紧张,又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诺德亚被她盯着,有一种什么都瞒不了她的错觉。
于是他恼羞成怒。
“没为什么,就是不许!”
噗嗤!伊莎贝娜笑出了声,仿佛一个刚做了恶作剧的熊孩子。
“原来你诈我!”诺德亚恍然大悟。
骤时,一道惊雷劈下!
这个本该幸福的时刻,掺杂了一丝与气氛格格不入的情绪。
伊莎贝娜还在笑。
只是她笑着笑着,一股莫名而难以言喻地怨恨从心里流窜到眼中,夺眶而出,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淌下。
伊莎贝娜变了个人似的,冲着诺德亚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许’?”
画纸被美工刀粗暴地割开,图案变得残缺,谁也不知道它的碎片遗失到了哪一个角落。
诺德亚的身影破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脸。
伊莎贝娜缓缓睁开眼睛,努力辨识着这一张脸。
是苏牧的脸。
“你终于醒了!”苏牧喜形于色。
伊莎贝娜揉着头,艰难地坐起身。
“这是驿站?”
苏牧点头说道:“对,你那时候在台上用力过度,虚脱了。”
苏牧端着一碗浓药,递到她面前:“来,快喝了它,这样你就能长生……啊呸!你的病就能好些了。”
伊莎贝娜无视了他的话,一口灌了个干净。
“看到我倒下了,你好像很开心?”伊莎贝娜面无表情地问道。
“开心?”苏牧一边收拾着碗,一边疑惑道,“我为什么会开心?”
伊莎贝娜眉头稍展。
“你要是死了我才乐得合不拢嘴呢!”苏牧转过头来了这么一句。
伊莎贝娜额头青筋鼓起。
苏牧没有察觉到危机到来,仍旧嘴里吐着象牙。
“你想想看,你要是死了,作为你唯一的同伴,你的财产不都归我了?简单换算一下,只算你那把剑吧,它那么重,十几二十个金币总是值的。”
伊莎贝娜的额头又浮现一条青筋——为了买血域,她花了整整三千枚金币。
“好吧,我们再来想想,如果你死不了,那可就麻烦了。作为唯一同伴的我,可就得肩负起照顾你的责任啊!要是你万一落下了病根,什么植物人之类的,那我不是得照顾你一……”
“嘭!”
驿站二楼的墙瞬间倒塌,一个人影倒飞而出,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二楼塌陷的地方尘土飞扬,一个人背负着巨剑站在了那个巨大的豁口上,漫天的烟尘使她的身影若隐若现。
“我才不会变成植物人。”
伊莎贝娜的声音从高处传下来:“因为我只吃肉,从没有吃菜!”
苏牧整个人嵌在坑中,动弹不得。
果然,这个女人就算虚脱躺在床上,一样是高度危险的生物!
听到这边的动静,原本在一楼商议事情的驿站老板、博莱特、布达朗镇长急忙赶来,一眼只见地上有一大坑,还有一个人精确无误地镶嵌在其中。
驿站老板定睛一看,大惊道:“你怎么在坑里睡觉?”
苏牧顿觉窒息。
“因为地上凉快!”坑中的男子,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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