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丘里是皇室亲贵聚居之地,进京的藩王在寿丘里都有府第,汝南王来洛阳后,司马之南就从齐王府搬到汝南王府。-www.79xs.com-宫里营造司派人来请示,询问公主府建在何处,之南笑道:“听说清河公主的府第建好了,我和她是姐妹,就挨着她的府第建吧,大家出了宫也可作邻居。”
司马亮对妹妹晋升公主表示了庆贺,之南并无喜‘色’,只淡淡说道:“什么公主,又换不来我的幸福。往上比,清河是纯正的公主,我比不过;往下比,我连王郎身边的丫鬟都不如,她们尚且可以天天伺候着他,或许命好的还可以做通房丫头。”
司马亮不以为然,笑道:“男人都是薄幸郎,何必自寻烦恼?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忘记你的。”
之南呸道:“你以为天下的男儿都像你一样?”
司马亮对自己这个妹妹一向疼爱,不敢还嘴,便问道:“我听母亲说你和清河为了王玄朗闹翻脸,你何必还要和她住那么近?”
之南冷笑一声说道:“她夺了我心爱之人,我岂能轻饶她。”
司马亮说道:“这才是我司马亮的妹妹,快意恩仇。想当年父王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还为皇上挡了一箭,以致丢了‘性’命。这天下有一半是父王挣下的,他却连个男人都不舍得给你。”
之南知道哥哥的脾气,不愿‘激’化矛盾,便说道:“正因为父王是为皇上死的,所以我们兄妹才备受恩宠,你袭封汝南王,我被养在宫里,论封地及待遇,你在皇上的子侄辈里算是拔尖的。”
司马亮对此嗤之以鼻,他并不满足于一个王爷的头衔,愤愤地说道:“父王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他传给一个像样的儿子也就算了,居然传给那个傻瓜,任谁能信服?”
之南叹口气说道:“可惜你和文哥哥都是皇上的侄子,都当不了皇上,这都是命啊。”
东宫备下聘礼,命人送到林、王两家,眼见着马上要入东宫,林滔滔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有心反抗,却无力还手。她虽是千金小姐,却是太子侧室,也就是妾,这让她既不甘心又百般厌恶,嫁了个憨丑夫君还是做妾,哪怕他是太子,也难消林滔滔的怨恨。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还有七天就要离开娘家了,将来太子登基,深宫寂寞,只有‘玉’容相伴,那份凄凉孤独也是难挨。
司马亮一心惦记林滔滔,想着她入宫前还比较好接近,容易得手。一旦进了东宫,再想一亲芳泽就难比登天了。眼看着太阳下山,只‘露’出一抹红晕,他才动身,借庆贺之名来到林家,林老爷林夫人对这个王爷外甥分外热情,命人设下酒宴,好生款待,林滔滔也出来拜见了表哥,稍稍陪坐一会儿,便离了席。司马亮笑对姨母说道:“外甥甚是想念姨母,今天就让亮儿住下吧。”
林夫人受宠若惊,笑道:“使得使得,我让丫头们去收拾房间。你和你姨父喝个尽兴。”那司马亮嘴甜手勤,又有意消磨时间,频频劝杯,林老爷哪经得起他灌,不知喝了几杯便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摇摇晃晃地走到榻边,趴在上面呼呼睡去,司马亮又自己喝了几杯,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让人去请姨母,给她道个晚安,林夫人让人把老爷扶起送到房里,对他说道:“房间给你安排好了,丫头们头一回伺候王爷,你多担待些。”司马亮笑道:“多谢姨母。”说完便走出房‘门’。
他隐约记得林滔滔的闺房在后院,只是夜深人静,身边又有林家下人指路,不好冒失,他走了几步,大手一挥说道:“孤已经认得路了,你们且回吧,孤有‘侍’卫护卫着,用不着你们。”那些下人哪敢反驳,点头哈腰地退下了。
也是前世冤孽,林滔滔见表哥来探望,心里不知道怎么地起了‘波’澜,有些浮躁,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既兴奋又害怕,自己折磨了自己半天,又累又恼。自从上次见了崔乔,她少‘女’‘春’心浮动,对有魅力的男人已经有了感觉。表哥司马亮成熟稳重又解风情,让她更加难以自持。她见丫鬟‘春’红已在自己‘床’边的小‘床’上打着瞌睡,便悄悄地下了‘床’,提起一盏灯笼,索‘性’出了‘门’,在后‘花’园假山旁溜达,微风拂面,将她裙摆轻轻吹动,越发撩拨得心思‘荡’漾。
司马亮‘摸’到她闺房前,逡巡逗留半晌,叫不得‘门’,还不甘心离开。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些红光,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急急地奔过去,果然看见林滔滔无聊地站在一处假山旁,踢着脚下的石子。司马亮让‘侍’卫都退下守在四周,自己轻轻地走到林滔滔身后,猛地一把抱住她。林滔滔惊呼一声,他附在她耳朵上柔情地说道:“好妹妹,我是你哥哥。”林滔滔听了浑身一麻,灯笼掉在地上,半推半就地被他拖到假山‘洞’里。
司马亮并不急着直奔主题,他轻轻抚着林滔滔的肩膀,嘴里说着让人心醉的情话:“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想着你要委身‘侍’奉那个傻瓜太子,哥哥心里不落忍啊。”
林滔滔见他温柔以待,并不下作,不仅放松了戒备,还主动大胆起来,她把身子贴在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司马亮‘摸’到她的嘴‘唇’,用手指柔柔地摩挲着,待林滔滔沉醉之时,双‘唇’炽烈地亲‘吻’过来,同时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去解她的腰带,林滔滔有些紧张,她按住他的手,惊慌地说道:“不行的,‘洞’房之夜会被发现的。”
司马亮笑道:“不怕,到时用个小‘药’盒装点‘鸡’血就行了,谅那傻子也无法识破。”林滔滔总有些做贼心虚,又紧张又兴奋,又觉得**一刻稍纵即逝,进了宫就再也近不得这个男人的身,由着他摆‘弄’自己的身体。
司马亮驾轻就熟,将她衣带尽解,将手伸进林滔滔的肚兜轻轻抚‘弄’,林滔滔娇呼一声,大口大口的喘气,司马亮动作温柔又熟练,没多时林滔滔已全身瘫软,她紧紧搂着他,肆意地享受这消魂一刻。司马亮见时机成熟,自己裉去衣服,二人更加疯狂地缠绵着,这‘激’爽,让她一时间通了男‘女’之事。
两个人都是珍惜机会难得,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歇一歇,又继续,司马亮有意让她刻骨铭心地记着自己,每次都是不同动作,林滔滔假意推脱道:“人家不要了。”
司马亮笑道:“哥哥就是你的启‘蒙’老师。务必让你学到一些本事,进得宫去,让那个太子下不了你的‘床’,你才能受到恩宠。”
林滔滔听他说到太子,不免伤怀,说道:“我可不想让他碰我。”
司马亮说道:“他将来是皇上,后宫里唯一的男人,到时你想挑剔都没得挑,只能将就。”
两个人都累到不撑,方才罢手。司马亮‘淫’笑道:“妹妹真是一点就通,初涉江湖就已是老手。”
林滔滔羞红了脸,扑上去亲他,两个人又扭在一块亲热一阵,这才起身穿衣。司马亮恋恋不舍,说道:“但凡有机会,哥哥一定不会让你受那寂寞屈辱。”
林滔滔眼里含着泪‘花’,哽咽着说道:“我已是你的人,心也给了你,哥哥可不要忘了深宫里的滔滔。”
司马亮点点头,将她散落在地上的一支‘玉’簪放进袖子里,说道:“皇天在上,我司马亮决不相负,若有合适的时机,定让你逃脱苦海。”林滔滔拉着他的手,掀起袖子,猛地在他胳膊上狠咬了一口,牙齿印痕清晰可见,还渗出点点血迹,司马亮并不喊疼,他亲了亲她。
司马亮先出来,天‘色’已朦朦亮,他的护卫皆守在不显眼的角落暗处,见他出来,便都跳出来跟在他后面。林滔滔待他走得远了,方才出来,自己又下意识地整理一下头发和衣襟,小碎步地快跑回闺房。
回到房内,‘春’红还睡着,她脱掉衣服,上‘床’补了一觉,她太乏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春’红叫她起‘床’吃饭,她闭着眼睛还不想起,只慵懒地伸伸腰问道:“表哥可走了?”
丫鬟回道:“听前院的人说,王爷一早就走了。”
林滔滔顿感失落,捂了被子又睡了一觉。直到掌灯时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才爬起来,‘春’红伺候她穿衣,忽然见她裙子上有块血迹,便问道:“小姐,你不是前几天刚干净的吗?怎么又来了?”
林滔滔被她问得变了脸‘色’,支支吾吾道:“许是最近心情烦躁,影响了规律。你且拿去洗了吧。”‘春’红并不怀疑,给她拿了一件新衣。
林滔滔有些恍惚,一夕之间,她就从一个纯真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表哥,远胜过给了那个太子。进了宫,漫长的岁月里,她只有靠着不断地怀念昨晚的**,才能相信自己也有青‘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