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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儿女情仇1(1 / 1)

众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司马文见天‘色’已晚,便说道:“走吧。。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众人起身,司马文见青城姐妹是走着来的,就把自己的车辇让与她们,青城推拒几回,终是拗不过,便上了车。

司马文和司马誉骑马前行。这一阵喧闹似是惊动了树上的乌鸦,只听得“呀—呀”声‘乱’响,非烟骂道:“这不吉祥的东西,大晚上的叫唤什么?”

滔滔也是一肚子怨气的人,跟着起哄:“就是,哪天把它们打下来烧了吃。”

青城笑道:“你们两个怨‘妇’,可离我远些,我怕被你们两个人的怨气熏死。”

非烟和滔滔瞬间和好,两人伸手去挠青城,青城笑岔了气,一味地求饶,她两个还是不罢休,司马誉在外面听得仔细,一心要为青城出头。便劝道:“这大晚上的,妹妹们可安静些吧,再招来坏人。”

滔滔住了手,悄悄笑道:“有人心疼了。”

青城忽然有些尴尬,非烟才是临淄王王妃,怕她脸上挂不住,悄悄捏了滔滔一把,滔滔意会,转而问道:“不知玄朗哥哥和宜阳怎么办?他俩相处的时间长,感情深,怕是会更痛苦。”青城和非烟皆默默不语,这种事只有当局者自己处理,靠旁人劝,是劝不动的。

转眼到了王家后‘门’,青城姐妹下得车来,和司马氏兄弟告别,司马文在青城耳边轻轻说道:“赐婚的人多,肯定是先办清河公主的婚事,非烟和阿誉最快也得到中秋才能成亲,如果再有什么意外的话,差不多要明年了。”青城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放心吧,我会找机会多劝劝她。”

司马氏兄弟也各自回府,司马文到了内堂,屏退下人,只留下聂晋。聂晋甚是忐忑不安,便跪在地上,司马文也不说话,只把桌上的一把纸扇拿在手里打开合上,合上再打开。

聂晋满头大汗,猜是因为非烟的缘故,便说道:“王爷开恩,小人和王小姐并没有‘私’相授受,小人也从未动过歪念。”

司马文笑道:“你也清楚是因为非烟?她和阿誉拌嘴,两人说得都是气话,那样一个美人,天天地出现在阿誉面前,他怎能不动心?你切勿掺和,小心哪天死在他手里。”

聂晋更加惶恐,磕头如捣蒜,急急地说道:“求王爷给小人指条生路。”

司马文说道:“既然非烟让你去临淄王府,你且去吧,不过是去做临淄王护卫,不得与非烟接近,她要亲近你,你也不要搭理她,让她死了这条心。”

聂晋忙说道:“小人定不会逾矩,不敢瓜田李下坏了王小姐名声。”

司马文听他这样说,知他心里还是记挂着非烟,想道大家都是有情儿‘女’,强横拆散别人也是一种罪过,便缓缓说道:“情根错种,自是要害一场病才好。将来本王定会为你选一‘门’好亲事,就把她忘了吧。”

聂晋连连答应,说道:“多谢王爷厚爱。”

司马文又说道:“你跟着本王也有十来年了,咱们也算是总角之好。你到了临淄王那里,小心‘侍’奉,顺便替本王监督着他,他年纪渐大,野心渐长,不好约束。”聂晋忙点头称是。

司马文又嘱咐道:“阿誉在‘女’人这事上器量狭小,你切记不要蹚浑水,他们两口子吵闹归吵闹,你只冷眼旁观就是。”聂晋答道:“小人明白。”

聂晋退出‘门’来,自己劝自己道:“她现今是临淄王王妃,你可千万不要招惹她,免得害人害己。”又哀叹自己因为出身寒族,地位低下,就算没有临淄王,和王非烟也没有半点的可能,眼睁睁看着一股情火终要浇灭,心有不甘,找了个僻静的暗地,照着一棵梧桐树‘乱’打一通,直到感觉双手麻疼,才住了手,见双手骨节处渗出血来,直接放到嘴里‘吮’吸干净,一丝腥甜咽进喉咙,恨恨地回屋歇着。

司马文担心之南,便让人把之南的心腹丫鬟婵娟叫来,他问道:“郡主可有什么异样?”

婵娟回道:“回王爷话,郡主在听得下嫁清河崔家时,只是怔了一会,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司马文感觉不太正常,之南心气高,对王玄朗又志在必得,此番被清河强夺所爱,怎能没有一点反应?他又问道:“果真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吗?”

婵娟想了想,回道:“郡主吃饭时似心不在焉,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抿嘴一笑,笑完发了一阵呆。”

司马文叹口气,一场赐婚,种下太多祸患。他问道:“郡主几时睡下的?”

婵娟回道:“郡主比平时睡得早,说是明天一早要去宫里。”

司马文心神一震,怕之南进宫去闹,急忙说道:“明天务必拦住郡主。”婵娟不解其意,说道:“奴婢不敢拦。”

司马文冷冷道:“本王派人去拦。”

次日早上,下人急匆匆地跑到司马文寝宫报道:“郡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带了婵娟一个丫鬟。”

只听司马文在房里急急地叫了一声:“聂晋。”聂晋原本候在‘门’外,听得王爷叫他,便回道:“小人在此。”

司马文衣衫不整地跑出来说道:“赶紧带人去把宜阳郡主追回来,她要是反抗,就地捆了,一切由本王担待。”聂晋领命急忙召集一小队卫士骑快马往宫‘门’方向追去。

之南刚进得宫‘门’,聂晋追至,他没有进宫腰牌,只能在‘门’外大喊道:“郡主请留步,王爷命小人接您回王府。”

之南回头笑笑,说道:“你回去告诉齐王,不用担心,我会安然无恙地回去的。”聂晋觉得她那一笑甚是悲怆凄凉,心下感同身受,叹息不已!

宜阳径直去了清河公主的含章殿,宫‘女’们忙不迭地请安,清河公主的贴身‘侍’‘女’唤做欢喜的,走进内里向清河公主通报。

清河公主正在画眉,听说宜阳来了,便笑道:“算着她会来,让她进来吧。”

宜阳进了‘门’,见清河对镜画眉,满面‘春’风,甚是得意,只是手生,眉‘毛’画得像个弯曲的‘毛’虫,笑问道:“姐姐怎么自己动手了?”

清河懒得理会她,住了手审视眉‘毛’,叹口气说道:“怎么画成这样?”赶紧擦了。

宜阳笑道:“姐姐何须叹气,将来嫁与王郎,让他学汉代的张敞,专心在闺房为你画眉。”

清河见她有说有笑,似是原谅了自己,也笑道:“你也调教调教崔乔。”宜阳笑笑,像是有话要说,又碍着有‘侍’‘女’在场,‘欲’言又止。清河便喝退‘侍’‘女’,宜阳也示意婵娟退下。

宜阳靠着清河坐下,只左半边脸‘露’出笑容,右半边脸僵硬着纹丝不动,清河从未见她相貌如此狰狞恐怖,有些发怵,心虚地问道:“妹妹笑什么?”

宜阳左脸的笑容移到右脸上,冷笑道:“我特来贺你抢了我的情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

清河见宜阳瞬间翻脸耍狠,赌气不理她,宜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咬着牙问道:“你心虚啊?怎么不说话?”

清河也翻了脸,甩开她的手,怒道:“你犯病了,没有个尊卑,我可是公主,你不过是个郡主。”

宜阳知她会这么说,笑道:“是啊。你如果不是公主,又怎能争得过我。你看你那张脸,连太子妃都不如。只怕王郎娶了你,夜夜难眠。”

清河不敢相信她面前的宜阳就是平常那个湿润如‘玉’、知书达礼的宜阳,她又气又急,说道:“你是真疯了,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这样辱骂我,我要去父皇那里告你。”说着气急败坏地要走。

宜阳迅速追上她,拦在‘门’口,威胁道:“有本事你我二人决一胜负,找人帮忙不是英雄,你不就是欺负我父王死得早,没有依靠吗?”

清河见她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也是没了理智,和宜阳吵闹起来。宜阳更是拿些狠话来呛她,清河自小受宠而娇,哪有人敢跟她顶嘴,母亲又是皇后,未尝受过半点屈。既无心机,又不会斗嘴,被宜阳骂急了,随手拿起桌上的镜子照宜阳扔过去,这一举动正中宜阳下怀,宜阳对准镜子用头接着,只听“咣当”一声砸在宜阳额头眉心处,疼的宜阳哇哇大叫。

在‘门’外候着的婵娟和清河公主的‘侍’‘女’听得宜阳郡主的惨叫和东西摔打的声音,慌忙闯进来,只见宜阳郡主躺在地,脸上都是血,血水顺着脸直流到地砖上,清河公主被宜阳这一疯狂的举动吓得傻坐在地,嘴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疯了,真疯了。”

婵娟吩咐一个‘侍’‘女’去叫太医,自己从身上扯下一块衣角,给宜阳郡主包扎好,让‘侍’‘女’扶在‘床’上躺着,自己赶紧跑去太后那里,让人通报求见,自己哭哭啼啼地跪在‘门’外,太后正在小睡,听得‘门’外哭声,质问道:“哪个不长眼的在哀家宫外哭闹。”‘侍’‘女’忙回道:“是宜阳郡主的‘侍’‘女’婵娟。”太后听了,便说道:“让她进来。”

婵娟进来磕头,仍是止不住的哭,太后呵斥道:“哭什么?”

婵娟哭诉道:“回太后,大事不好了,清河公主把我家郡主打伤了,血流了一片。”

太后一听,猛地站起来,骂道:“清河这个孽障,什么时候学会打自己亲人了。”众‘侍’‘女’扶着太后,急慌慌地去了清河那里。不知哪个嘴长的又跑去皇上那里告密,皇上听了也是震怒,扔下奏折就走,唬得皇后在后面紧跟着,一边又劝道:“清河和宜阳感情一向深厚,或许是不小心玩闹时碰着了,陛下息怒啊。”

太后见地上有块摔碎的镜子,上面还沾着血迹,宜阳躺在‘床’上,额头包着一块白布,已经渗出血渍来,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叫疼。太后又是心疼又是恼恨,骂清河道:“孽障,你现今越来越无法无天,连宜阳都敢打。”

清河见是‘奶’‘奶’来了,憋了一肚子委屈,刚要申辩。只听得宜阳抢先说道:“皇祖母莫生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地位低,父王死得早,没人疼护,她就是真心想打我,我也不敢还手。”

太后听她话里夹枪带‘棒’地自损,又捎带着自己早逝的儿子,忙坐到‘床’边安慰她道:“说什么气话,在皇祖母眼里,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孙‘女’,你父王是死得早,可有我这个老太婆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宜阳知道父王是‘奶’‘奶’最宠爱的儿子,只要提到父王,‘奶’‘奶’就会百般偏袒她,因此哭得更加伤心,太后见她伤在脸上,厉声喝道:“太医还没来吗?赶紧去催”。一回头见皇上进来,便冷笑道:“陛下教的好‘女’儿,连自己妹妹都敢打了。”

皇上又羞又气,作势要去打清河,一帮‘侍’‘女’慌忙拦住,不住声地求情。皇后随后赶到,也是跪下求情,皇上不解气,说道:“把这个冤孽带到太极殿外跪着,没我的同意,不能挪动半步。”说完赶忙看望宜阳,宜阳明白自己这个伯父是演戏给自己看,只轻轻说道:“皇上,姐姐年轻不懂事,饶过她这一回吧。”皇上听了,顺势说道:“她一向娇蛮认‘性’,这次居然敢动手,必须好好的教训一通。”

正说着,太医急急地进来磕头,皇上摆摆手,让他省了这礼节,先查看宜阳要紧。太后给皇上使了个眼‘色’,皇上便走近母亲,太后小声说道:“你那个弟媳可不是好脾气,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大闹一场,再说这事清河本就理亏,你可要好好安抚。”皇上点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心里有数。”

那汝南王太后刚离了洛阳,准备回封地张罗‘女’儿婚事,想着皇上将‘女’儿赐给崔家长子,也是配得上宜阳,皇上这样看重,不免得意洋洋。她哪里知道宜阳和清河、王玄朗三人之间的纠葛。心情无比高兴,一行人优哉游哉地缓慢前行着。

宜阳早已步步设计妥当,务必‘激’怒清河打伤自己,自己在进宫前就派人飞驰去追王太后的车辇,所幸王太后只顾着欣赏景致,车辇走走停停,没多长时间就被追上。下人按宜阳的‘交’代一字不漏地转述给王太后,汝南王太后气得火冒三丈,她年轻时守寡,太后百般怜惜她孤儿寡母,皇族亲属也都礼让着她,自是滋生了自大暴躁的脾气,现今听说清河打伤了宜阳,更是占了理,不大闹一场岂不让人嘲笑她孤儿寡母可怜无依。遂命人转了车头,急急地往洛阳赶。

这边厢太医给宜阳上了‘药’,又安排下汤‘药’,太后命人把宜阳抬到自己寝宫,让人好生伺候着。皇后眼见着清河跪了一个时辰有余,身子已是摇摇晃晃地颤抖,伤心地落下泪来,自己跪在皇上面前一个劲地求情,皇上也是心疼,只是自己理亏,不做做样子怕伤了其他皇族亲属的心,又恨清河平时太过跋扈,宫里除了皇后竟没有一个妃子帮着求情的,那些妃子才人本就是要看皇后笑话,又开心宜阳教训清河,早都躲起来装作不知情。皇上自己下不得台来,狠狠心让清河又跪了一个时辰。清河何尝受过这样的罪,实在撑不住一头栽到地上,昏死过去,皇后捶‘胸’哀嚎,自此把宜阳恨如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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