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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到了他的承诺,她便又缓缓睡下了,倒在了他怀里,他爱不释手地替她洗澡,怀里的人今儿个不太对劲,哪里不对经他也说不上来,只是他今天也确实累到了,匆匆给她洗了澡之后,扯了浴巾,裹好怀里的人,沉沉睡下了。
怀里的人却是睡得不太安稳,夜里说了几句模糊不清的梦话,眉头也一直皱着。
夜墨伸出修长的食指掩在她眉心间,声音低沉:“小东西这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了?”
怀里的人嘤口宁一声,却是没有回他的话。
这个中秋,过得确实是算不得好,但也总比远在异国他乡,身体抱恙还不得不带病工作的李宝儿强多了。
因为睡得不好,小白早早就醒了,跟往常一样,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搂身边人的腰,手边抡了一圈,却是空空荡荡,她这才睁开眼睛,果然,身旁的床铺空了一块。
夜墨并不在床上。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支着一条腿,将沉重的脑袋搭在膝盖上,浑浑噩噩地思考着些什么事,却发现什么都思考不来。
赤着脚走下了床,抱着期待的一颗心缓缓推开洗手间的门,洗手间笼了一室的阳光,初晨看起来是朝气勃勃的,但她的心却是空落落的。
夜墨不在洗手间里,她回头看去,卧室墙上的摆钟时针支着七,这才早晨七点钟,无所事事的夜墨这么早会去哪里?
又去会昨天那位香奈儿5号小姐了吗?是个什么神神秘秘的女人劳烦夜墨这么早就去私会佳人?
她的心便更加隐隐作痛起来。
下楼,吴阿姨的早饭已经做好了,小庄和方玫坐在餐桌旁是嗷嗷待哺,见小白下来,欢呼着可以吃早饭了。
小白拖了椅子坐好,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们起得早,可看见夜墨什么时候出去的?”
方玫一边倒豆浆一边不在意道:“刚出去没多久啊。”
“什么表情?”她追问一句。
这一追问惹得方玫多看了她两眼,神色上下打量着她,手指在下巴间摩挲,最终得出结论:“你和夜墨又闹什么别扭了吗?”
小白夹了根油条作势要抽她:“问你什么便答什么。”
方玫认真一回忆,不确定地转头看了看小庄:“好像……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吧,我记得好像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方玫这算得上是有心哄眼前的人了,可惜了,十二岁的弟弟小庄同学道行尚浅,没听出他方玫姐姐的良苦用心,含糊不清道:“我倒是看姐夫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挺高兴的。”
小白筷子上夹着的油条咚地一声掉到了桌子上,她神色有几分难堪,继而讪讪笑道:“呵呵,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方玫瞥了傻乎乎的小庄一眼,暗叹,小子啊,你还嫩了点啊,路漫漫其修远兮,你还得好好上下探索呢。
小白的一颗心和指尖一般,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虽然,她清晰地记得在浴缸里,夜墨情深万分说出的那句‘阿白,我自然是爱你的’,但这话如今听来仿佛多了两分讽刺。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