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挂了电话,抬眼看偌大会议室里都将视线挂在他身上的他的员工,轻咳一声:“继续继续。”
彭程腹诽:夜先生您要是心思一点都没在会议上,这会议也是形同个鸡肋,散会也罢。
到h市,正是傍晚,几人住的是希尔顿五星酒店,早就有人迎在了那里,小白诧异:“这产业既不是你的也不是夜墨的,这些人是什么人?”
荣淮颜笑笑:“h市市政的人,知道我要来,早早候在了这里?”
姜小白如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啊。
她跟在荣淮颜后头,小声道:“就一个小小的项目也要惊动市政的人,你的行事风格和夜墨还真的是如出一辙。”
荣淮颜笑着挑眉:“倒不是我惊动他们,是他们千方百计打听好了,非要过来,我总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啊,行了,今晚他们要设宴招待我们,就在这不远处的一家中餐饭店。”
是夜,清风徐来,大饭店的圆桌旁围了一圈人,荣淮颜一一给小白介绍着,小白被夜墨锻炼得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很得体地跟那些市政zf的人打了招呼。
这边小白吃着三珍海味,美食珍馐,推杯换盏,还不热闹。
那边,夜墨对着一桌子菜,食不知味,他一抬眼,小庄就自顾扒饭,还问他一句:“姐夫,你怎么不吃?”
你姐夫哪里吃得下,他的阿白如今太优秀了,优秀到她一刻不在他身边都让她战战兢兢的,如裴毅说的,荣淮颜居心不轨,带着她去赴饭局去了,荣淮颜的手段骗住小白那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他哪里还能安心吃得下饭?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给小庄:“你姐夫牙疼。”
小庄用同情的眼神看他:“以前我姐姐智齿也疼过,半边脸都肿成猪头了,后来去牙防所给拔了,喝了两天粥,姐夫你也是智齿疼吗?”
夜墨敷衍道:“嗯,智齿疼……智齿疼……”
他岂止是智齿疼,他浑身都不对劲。
饭局结束,夜墨坐在落地窗前,手机响了起来,是那人儿的电话,他一接起来,那人担忧的声音变传了过来:“你牙疼?”
夜墨心沉沉,小舅子倒是个懂事的,是他给他姐姐去了电话吧,他便捂着脸,声音也变了变:“嗯,智齿疼得厉害,有些上火。”
那头的人便更担心了:“让吴阿姨给你煮些败火的茶吧,还有,晚上别熬夜了,琰儿今晚不要和你睡了,省的本就睡眠质量不好的人还老是被打搅。”
她语气里有几分愧疚,是因为愧疚她恶作剧将儿子放他们房间导致他失眠上火吧,他便又细细地心疼起她的着急来,不过谎言都已经撒下了,便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嗯,我知道,你……早些回来吧,嗯?”
小白站在饭店门口,向后瞥了眼正在和zf人员热聊的荣淮颜,低声道:“那我和他们说一声,尽量压短行程,争取两天就能回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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